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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那麼入神?

廣告還是新聞?陶然想了很久怎麼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本欲翻身,耳邊卻聽得糯糯平緩均勻的呼吸聲,止住了動作。罷了,現在還是想想該怎麼錢的問題吧。

當務之急自然是賺錢,可是錢從何處來呢。陶然苦惱了好一陣,自己上山一趟也就仙桃值錢些,可這東西又不能泄漏出去,還是那句話,懷璧其罪。

上山,陶然眼睛忽地一亮,怎麼把從神藥穀采回來的草藥給忘了。雖然那些草藥不是什麼靈氣馥鬱的天材地寶,可是那也是百年以上的珍貴藥草,怎麼樣也該值些錢吧。陶然喜滋滋地想,對,明天賣藥去。

第二天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才撒落在窗沿,陶然便醒來了,細細地聽,姐姐和君樂的呼吸還十分的均勻,顯然還在睡覺。朦朧的光線下,糯糯臉上帶著淡淡的紅暈,柔軟的黑發順貼地搭在腦門上,小小的胸膛有規律的起伏著。陶然微微一笑,小心翼翼地移開糯糯搭在他身上的小手下了床。

他走到客廳,把落在那兒的登山包提回房間,想了想又從廚房倒了杯水,都市裏的水質雖不好,解渴還是行的。陶然的動作極輕,幾乎沒有發出任何聲響。回到房間果然糯糯醒來了要喝水,陶然喂他喝了,再將床移到有陽光的地方哄他睡覺。水和陽光就是植物的生命之源,但化為人形的糯糯睡眠忽然也變得重要起來。蛇寶寶昨天鬧騰得太晚,現在還睡正香呢。

將登山包和裝藥的包放在書桌上,陶然把裏麵的戰利品一件一件地掏出來清點。鮮桃四個,已經長成人形或龜形的何首烏十一株,不知年歲的茯苓四株,長帶綠葉望月草一把,靈芝一株,然後呢,陶然有些疑惑地看著這株細身葉呈黑色,開著金色小傘花的草,這是什麼?事實上除了茯苓靈芝何首烏剩下的那大堆的草藥他一個都叫不上名字!陶然在采藥之前還特地去查了許多珍貴中草藥的長相和藥性,可采回來的藥幾乎書上全沒有,尤其是穀底的,不要說認識,簡直連見都沒見過。他當時采的標準不過是藥草上所含的靈氣。

陶然一顆火熱的賣藥之心當場被冷水潑了個透心涼。他用腳趾頭都能想到這些醫書上都不曾記載的草藥,普通藥店的人怎麼可能收購。不要說賣,人家不把自己當騙子就很不錯了。比方說這個人形何首烏,本草上有記載何首烏最多不過長至百年,其後根部逐漸腐爛,就算再長也不能稱之為何首烏而是不能食用的‘宕芋’。人形的何首烏,象自己手中的這些,都隻存在於神話傳說中。陶然當然可以確定自己采來的絕對是超過百年以上的珍品,但外麵的人可不會這麼認為。所以,這何首烏是賣不成了。

至於這些普通醫術上不存在的藥草,更不是適合作交易的對象。挑挑揀揀之下,擺在陶然麵前的就隻有那四株茯苓和靈芝。

陶然把草藥一一裝回,拿著玉盒的時候動作頓了一下。以他的神識看去,玉盒內的鮮桃表麵散發著一層如夢似幻的靈氣,望之不似凡品。吃下去也必定有莫大的好處,隻是,經過神藥穀之行的陶然現在卻不敢讓姐姐貿然服下。以他的經驗看,修真界的任何東西都不是一般的人能輕易消受的,一個行差踏錯就是萬劫不複。可惜他也是懵懵懂懂,瞎子過河般摸索而行。而且,就算要用鮮桃築基洗髓,至少也該找一個清靜無人幹擾的場所,這都市之中卻不是理想之地。

陶然歎了口氣,把玉盒重新放回袋中。

賣藥

建南是名城,更是曆史古城,象這樣的城市,所謂的文化底蘊是非常深厚的。而文化底蘊這樣的東西看不見,摸不著。不過大體還是能體現出來的,比方說曆史,比方說建築,比方說生活方式,比方說習俗。當然,作為一個有曆史有底蘊的古老城市,有些東西則是新興的現代都市少有的。拿建南來說,就有夫子廟,夫子廟附近的仁心堂。越是曆史悠久的城市,越是能發現一些傳統的東西,如中醫藥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