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蘇弄玉一起吃飯的時候,她也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她。
蘇弄玉倒是頗為驚訝:“他怎麼會第一時間想到告訴季溫言呢。”
按道理,顧楚楚跟趙陽打聽人不算奇怪,畢竟趙陽性格開朗,平時在圈子裏混得比較開,所以他知道的必然比季溫言知道的多。
“我也不知道,可能也是擔心會出事兒吧。”事實證明,趙陽的擔心並非多慮,如果不是他通知了季溫言過去,顧楚楚那個情況估計隻能送精神病院了。
這一點蘇弄玉也很清楚,倒對趙陽的行為頗有好感。
不說別的,單是他仗義執言,為了顧楚楚說話就挺值得稱道的。
隻是放下那件事不提,蘇弄玉促狹地看向身邊的顧楚楚:“季溫言和你是不是不一樣了啊,我看你這兩天上班麵色紅潤,格外的春風得意啊!”
顧楚楚不想理會她的打趣,隻是說道:“那你什麼時候也有個男朋友,感受感受春風得意啊!”
蘇弄玉佯作氣惱,直接上手鬧著顧楚楚的癢癢肉。
顧楚楚被撓的不堪其擾,笑得眼角帶著淚水求饒:“哎喲!蘇副隊長!我認輸了行不行!你是天下第一英武!求放過!”
兩個人打打鬧鬧很快吸引了餐廳的人注目,但是這麼養眼的兩個女孩子在一起笑笑鬧鬧,並沒有人覺得自己被打擾,反而覺得養眼的很。
而在餐廳的一個角落,坐著一個帶著口罩和帽子和人影,此時正怨毒地盯著顧楚楚那一桌。
就在這時,這人對麵坐下了一個男人,男人胡子拉碴、邋裏邋遢,還帶著一身的酒氣。
他坐下之後就開始在自己的襯衫上渾身上下到處摸索,那襯衫也是起了毛邊的,上麵還有些莫名的黃色汙漬。
他衝對麵的人揚了揚下巴:“誒,有火嗎?借個火?”
戴口罩的人拿出了一盒火柴:“你就是陳晨?”
陳晨接過火柴,擦亮一根把手裏的半根煙頭點燃洗了一口:“怎麼就是你約我出來的?”
戴口罩的人警惕的看了他兩眼:“這跟資料上的照片不一樣啊?確定你就是陳晨?”
陳晨扯著嘴角笑了一下:“我這是不收拾,收拾起來女人愛我愛的不要不要的。”
戴口罩的人頗為嫌棄地看了他一眼,隨後拿出了一個紙袋兒扔到了陳晨麵前:“這裏麵是十萬塊現金,你先拿著置辦一點像樣的衣服。”
陳晨狐疑地用食指挑開紙袋的封口朝裏看了看,裏麵裝的確實是人民幣沒錯。
“你到底要我幹什麼?”
陳晨自從和徐惠美分開之後,因為供不上貸款,他全部積蓄買的房子被法院強製執行了,流離失所的他隻能去最普通的賓館住宿,而他自己更是因為信用有問題,找工作屢屢碰壁。
昨天他被自己以前的同學約了出來,說是有個大夥兒可以幹,他現在身無分文,所以聽同學說有錢賺二話不說就來了。
戴口罩的人此時拉下了自己的口罩,這人就是馮小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