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顧楚楚反省自己是不是說錯了什麼的時候,他又重新抱緊了她:“嗯,我最喜歡我的小髒貓了。”
這個人怎麼這麼會撩啊!顧楚楚臉本來就紅,現在漲得更紅了,她以前怎麼沒發現季溫言說這些情話說的這麼順溜呢?
還是說出了一次事故,嚐試了失而複得的滋味之後變得更加油膩了?
顧楚楚在這樣的疑問中被季溫言抱著去了洗手間。
等到她站在淋浴頭下麵的時候才想起來什麼似的,紅著臉把季溫言往外推。
可是季溫言卻像是腳被水泥封住了似的,根本推不動,還壞笑著說:“楚楚,你手上還有針呢,要不我幫你洗澡吧?”
顧楚楚長這麼大就沒覺得這麼害羞過,她還是把季溫言往外推:“你個臭流氓,不許你看我洗澡,你出去出去。”
季溫言臉上帶著久違的舒心笑容走了出去,走到門口卻聽見洗手間裏顧楚楚底氣不足的聲音傳來:“記得,記得幫我拿衣服...”
嘴角的弧度更大了,得了便宜的季溫言打電話給蘇弄玉,讓她帶幾件衣服過來。
得知了顧楚楚蘇醒的蘇弄玉帶著早就準備好的兩個人的衣服趕到了醫院,看著正坐在沙發上,雖然形象狼狽但是遮掩不住喜不自勝的表情的季溫言,她把手裏的衣服放到了床上,自己靠到了床尾揶揄道:“嘖嘖嘖,不知道的還以為季總是偷吃了魚的貓呢,瞧瞧這臉上笑得都快滴出蜜了。”
這次的有驚無險也多虧了蘇弄玉,季溫言從座位上站起來衝她舉了一躬:“還是,多謝你。”
蘇弄玉被這一下子搞得措手不及,她擺著手:“誒誒誒,別,都是你自己福大命大,從那麼高的佛塔上跳下來還能行動自如,你跟我行這麼大禮一會兒楚楚出來該以為我是欺負你的了。”
聽她提起顧楚楚,季溫言走到床邊拿出她的衣服,再回到洗手間前麵敲了敲門。
過了一會兒,洗手間的門開了一道小縫,從裏麵伸出來一隻帶著熱氣兒的手迅速從季溫言的手裏搶走了衣服。
季溫言失笑,溫柔的對門內說道:“楚楚,弄玉來了,你穿好衣服收拾收拾出來吧。”
“知道了。”顧楚楚把洗手間外的動靜聽得一清二楚,原來季溫言從佛塔上跳下來了,那是多高的一座佛塔呢,他上去是為了找自己嗎?
答案自然是肯定的。
穿好了衣服,顧楚楚拿著手裏的髒衣服從洗手間出來放到椅子上,對還坐著的季溫言說:“溫言,你也去衝個澡吧。”
季溫言卻說:“我先去給你買個粥吧,醫生說你可以喝。”
顧楚楚扳起了臉,推著輸液支架走到季溫言麵前說:“我讓你去你就去,哪兒那麼多廢話!”
季溫言縮了縮脖子,自己喜歡的祖宗,打斷腿也要聽她的話啊,捏著自己的衣服一溜煙兒就跑進洗手間了。
他走了,顧楚楚把蘇弄玉拉到了門外:“他什麼時候從佛塔上跳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