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楚楚一行人從日本回來的時候適逢周一,她請了假,而蘇弄玉不一樣,下午就去警局報道了,溫暖和於明朝也各自開始忙碌自己的工作。
季溫言和趙陽剛剛與林鬆柏簽訂了協議,還有很多事情沒有交涉完成,所以這周包括周末都要加班了。
於是隻剩下她一個閑人。
這位閑人把家裏裏裏外外打掃過一遍之後,實在沒事兒幹,拿起手機想要看看季溫言有沒有給她發信息,卻在信息頁看到了一條頭條新聞推送。
“教育局局長女兒至今仍舊昏迷不醒,被誘騙的少女何處是她的歸處。”
顧楚楚覺得好奇,點進了這條新聞裏,卻在字裏行間看到了兩個熟悉的名字。
“王某浩、秦某。”她默念出聲,要說這事兒跟王博浩秦莘沒關係,她覺得自己的名字可以倒過來寫。
信息發達的時代,想要查詢一些信息是很容易的事情,很快,她就在幾家大的社交平台上查到了前日發生的事情。
她沒想到這兩個人頭天剛領了結婚證,今天就能發生這種事情,還鬧的這麼大。
秦莘以故意傷害罪被捕入獄,有在場的認證和物證,五年有期徒刑是絕對跑不掉了。
而王博浩因為下體受傷導致部分功能喪失,不能人道,他本人也因為承受不了這件事情而精神失常,現在已經住進了青山醫院。
顧楚楚有些錯愕,她這才剛回來,怎麼他們兩個人就接連著出事了呢?難不成是因果報應?
這種玄學她一向是不相信的。
她想起了在日本,從警局回來的那個晚上,季溫言站在窗邊打了很久的電話,原本以為他是跟洪帆交代工作上的事情,現在看來卻是未必。
怎麼會那麼巧合秦莘就能去捉王博浩的奸呢?還一捉一個準,除非是有人報信。
還有究竟是什麼原因惹得她不惜賠上自己,失去了理智之後,下了這麼重的手。
她的分析不無道理,秦莘是個利己主義者,她不會做賠本的買賣,特別像是打人這種事情,他完全可以用錢解決,又何必自己親自動手。
看來這裏麵大有問題。
再說那個小女孩兒的局長爸爸也不是個省油的燈,顧楚楚翻了這麼多媒體平台,全都是說她年紀小被人騙了,好可憐什麼的,愣是沒有一個報道是說她是小三不應該和有婦之夫在一起的。
有幾個質疑的聲音,也很快被其他的帖子和信息淹沒。
這種統一一致的口徑,一看就知道是水軍所為。
隨後,顧楚楚又想起來王博浩已經精神失常,那她那個不省心的媽劉雪梅說不準就會跟蘇弄玉麵前鬧事。
思及此,她急忙把手機屏幕切換到撥號界麵,撥通了蘇弄玉的電話。
此時,在警局會客室裏,蘇弄玉正端坐在一張椅子上,對麵坐的正是一臉憔悴六神無主的劉雪梅。
她端著一杯熱水放在桌上,然後往她的手邊推了推:“阿姨,既然您是來找我有事情的,不妨直說,我一會兒還要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