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溫言領教過,這妮子心情好的時候最甜的喝粥都不用加糖。
他抬起食指在她的鼻尖寵溺的蹭了蹭:“油嘴滑舌,跟你說的都聽見沒,我這兩天比較忙,你也別忘了煮東西吃,這都是我搭配好的食材,不會影響傷口恢複,還有吸管我又拿來一些。”
“昨天那些還沒怎麼用呢。”顧楚楚的鼻音聽起來像極了在撒嬌。
“那就放著備用吧,總之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知道了嗎。”季溫言像是個永遠操不完心的老父親,總是把事情想在前麵,為自己的女朋友分憂解難。
他把一盒盒東西整齊的碼放到了冰箱裏,起身的時候身上就多了一個大型掛件。
大型掛件賴在他身上嘟嘟噥噥:“溫言,沒有你我該怎麼辦啊。”
季溫言隻是低下頭親吻著她的額頭:“乖,不會沒有我的,我一直在。”
顧楚楚用手使勁兒蹭了蹭自己的額頭,不一會兒就紅了,可是季溫言還來不及心疼,就聽對方說:“這麼親跟你親女兒似的,不行不行,姐姐來教教你男女朋友之間的親吻。”
兩片柔弱的唇互相觸碰,像是在季溫言的心裏放了一場燎原大火,把整個心髒燒的隻剩下一小片完好的地方,而在那個地方隻滿滿的開遍了一種叫做顧楚楚的花兒。
親昵完之後,季溫言推據了顧楚楚把他送到車上的想法,自己獨自下了樓,坐在駕駛座上給洪帆打電話。
“那份資料繼續深追下去,一定有我們意想不到的事情。”
原本顧楚楚的打算是先等案子解決,抓到崔壽之後就一定會攀咬出阮棠,這樣就能夠順理成章地提出她不是阮家大小姐的疑問,今兒解決掉席輕和阮玖的心結。
但是還沒等到她去警局報告崔壽的事情,接連發生的兩件大事讓抓捕崔壽的計劃再一次推遲。
首先是顧楚楚剛回到單位,就收到了一封來自於日本靜岡警視廳的掛號信。
這封信署名是吉野瑛士,她還記得是警視廳的局長。
信裏的大致內容是他代表靜岡警方向上次在酒店的抓捕行為給顧楚楚造成的傷害和困擾表示歉意,並且著重解釋了那一包被警察搜到的東西是假裝成清潔工的毒販慌不擇路藏到她房裏去的。
顧楚楚看著信上的內容冷笑,這單純就是為了把誤抓自己的黑鍋推出去。
其實她心裏清楚,那包東西不論是誰放進去的,都跟靜岡警視廳脫不了幹係,但就說那個對自己敵意滿滿的藤井宏樹,若不是她留了個心眼,說不定她和季溫言的護照就都被沒收了。
顧楚楚把信件放在一邊,以為這事兒就這麼過去了,可誰承想在下班的半路上遇見了熟人。
把檢驗科的事情都處理好之後,顧楚楚就帶著文件打算去局裏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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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她就給全鑫發了信息,大致說了自己在阮家城堡看見崔壽的情形,並且懷疑他們還會有下一步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