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哽咽,聽起來像是遭受了最嚴重的傷害:“雖然最後我們還好好的,可是我沒辦法承受失去你的痛苦,我也不想你因為我放棄自己的夢想,所以那就隻有我強大起來,保護你了。”
你保護所有人,我保護你,如此足矣。
他的笑容如此淡然,好像他說的不過是兩個人晚飯遷就她的口味一般的事情。
顧楚楚卻再也忍不住,把頭埋進了他的懷裏,用額頭抵著他的胸口聲音沉悶:“你知不知道這麼做有多危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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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何嚐不知道,這麼做就是跟靜岡縣的暴力團對著來。
但是他有什麼辦法呢,他喜歡顧楚楚,喜歡那個嬌小可人的她,也喜歡那個工作起來廢寢忘食的她,更喜歡心思細敏斷案如神的她。
在他心裏,少了一點都不算是她。
愛一個人就要坦然接受她的全部,好的壞的,香的臭的,美的醜的。
所以他不希望顧楚楚因為自己改變,又或者放棄,他希望她能夠一直保持現在這樣,對於事業的熱愛,對於家人的關心,對於朋友的熱心。
瑪麗蓮夢露曾經說過:“if you cant handle the worst of me, how can you see the best of me.”
愛一個人就是愛她的全部。
說不感動是假話,顧楚楚最不擅長說假話。
她隻能用自己的方式表達她的激動和喜悅。
她在季溫言的懷裏用拳頭捶打他的胸腔:“傻瓜,傻瓜,你個大傻瓜!”
季溫言隻是笑著抱住她:“嗯,楚楚說的都對。”
她抬起頭攬住他的脖子,獻上自己最炙熱赤誠的吻。
季溫言深情地抱住她回吻。
在初夏的夜晚,萬家燈火的注視之下,深愛彼此的戀人心意相通,獲得了來自月亮的祝福。
顧楚楚最後不知道是哭暈的還是親暈的,自己到底是怎麼回的家也不清楚,隻知道眼睛一睜就是自己床上了。
她摸了摸有些疼痛的額頭,忽然想起來昨晚上季溫言說的事情。
他會把那把鑰匙交給楊局,但是靜岡那邊他還是會派人盯著。
昨晚上走的匆忙,顧楚楚想要勸他別插手的事情也沒來得及說,這個時候急急忙忙起床準備往季氏趕。
還沒出門就看見客廳正坐著一個人,那人不是別人,就是季溫言。
“你怎麼沒去公司?”她有些恍惚,打開手機一看,今天是周末。
季溫言從沙發上轉過頭來,看著顧楚楚一頭烏發淩亂,因為哭過的原因眼睛有些紅腫,穿著還是坐晚上自己給她套上的睡衣,外麵披著一件外套,手裏拿著手機像是要出門的樣子。
“怎麼,你就打算這麼出門?”季溫言的聲音中隱忍著笑意。
顧楚楚低頭一看,自己鬧了個臉紅,剛剛隻想著快點兒去季溫言公司找他,卻沒想到打電話,更沒想到她身上穿的是睡衣。
她緊緊的捂住自己的胸前,紅著臉喃喃:“睡,睡衣是我自己穿的?”
季溫言倒是坦蕩,直接把腿上正在辦公的電腦放到了茶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