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兒他話鋒一轉,“但是現在靜岡全在我手中,什麼時候除掉他,怎麼除掉他都是我說了算的,您拿什麼讓我跑著一趟呢?”他的聲音透著氣虛。
她知道,這個吉野瑛士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沉吟片刻之後,她說道:“我用一幅畫兒來跟您做交易吧。”
吉野瑛士先是瞪大了眼睛,然後哈哈大笑:“哈哈哈,顧小姐您可真是愛開玩笑,什麼畫能夠值得上一趟跑腿費呢!”
“問玉的秋寒圖。”顧楚楚說的絲毫沒有心理負擔。
這話卻讓吉野瑛士瞳孔放大,眼神中掩飾不住的貪婪,但是瞬間他又斂起自己的表情:“秋寒圖不是在一個外國收藏家的手裏收藏著麼?顧小姐怎麼會有的?”
顧楚楚回答從容:“那個外國收藏家就是我爸爸呀,不能說他拍了一幅畫光光天下而告知吧,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啊。”
吉野瑛士就覺得顧楚楚說的有道理,他自認為把顧楚楚的底摸的一清二楚,實際上羅蒙知道的事情他一點兒也不清楚。
羅蒙當年因為內疚,幫著顧楚楚掩蓋了不少痕跡,所以吉野瑛士根本查不到她。
所以,吉野瑛士隻知道顧楚楚是顧佳明的養女,而顧佳明是東源市的房地產大佬級人物。
當顧楚楚這麼說的時候,他相信了,放鬆身體靠著沙發背:“那麼,顧小姐什麼時候能把這幅畫給我呢?”
吉野瑛士雖然不懂畫,但是他認錢,他知道這幅“秋寒圖”價值超過了五百萬美金之數。
但是顧楚楚心裏另有一番盤算,她裝做低頭思考了片刻之後才答複他:“從國內快遞過來至少七天吧。”
如果顧楚楚說馬上就能拿給他,那吉野瑛士一定會覺得這畫是假的,但是她給他一個時間,那麼他就會認為這是真的。
吉野瑛士聞言笑嗬嗬地站起身,伸出自己的右手說道:“嗬嗬嗬,那就交易愉快,顧小姐放心,我這兩天就安排人去你說的地方找崔壽。”
對於他來說,即拿下了崔壽,又能夠大賺一筆,這又何樂而不為。
他不知道的是,顧楚楚手裏壓根兒就沒有“秋寒圖”,她是打算重新偽造一份。
因為畫本就是她畫的,所以不怕人堅定,隻是這畫一定不能是真的,不然就損了問玉的名聲和買這畫的收藏家的利益。
對於此,顧楚楚心裏已經有了另一番計較。
談好了事情,吉野瑛士把她一路送到了警部門外。
接待處的警員見狀一個個臉色慘白不敢吱聲,怕自己剛剛的行為會招致苦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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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吉野瑛士笑眯眯地從警員辦公室中穿過去,看上去心情非常不錯的樣子。
這讓警員們驚掉了大牙,這位小姐可真是厲害,竟然能夠把吉野局長哄的這麼高興。
對於在辦公室發生的一切,沒有任何人知道。
顧楚楚在邁出警部的那一刻才覺得自己靈魂歸位,風一吹背上一陣涼意,她一摸,身後的襯衫全都已經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