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老爺子,是不是您一會兒就知道了,不需要知道我是怎麼猜到的,畢竟她的心思不難猜,不是嗎?”說到這兒,她的目光淡淡的掃過了桌上放著的戒指,她走過去把戒指裝進了透明的塑料封口袋。
那樣子像極了法醫留存物證。
她手上又多了一樣籌碼,這是故意傷害罪,依照剛剛席傑的傷勢,他完全可以回國起訴。
因為被害人是國內的國籍,所以他的住所地法院也是有管轄權的。
她把裝著戒指的塑料袋兒放到了席傑的長褂口袋裏,輕輕拍了拍之後說道:“席老爺子,不用我說您也應該知道自己能怎麼做,至於要不要做,選擇權就在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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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傑看了眼自己的口袋,那裏麵躺著一枚戒指,此刻正膈著他的肌肉。
“你是我外孫女,就應該叫我一聲外公,怎麼老是席老爺子、席傑大師的,像什麼樣子!”席傑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帶著一些不自然。
他知道自己最開始來可能是給顧楚楚添堵找茬,可是他現在已經百分百確認顧楚楚就是他的外孫女了,因為她剛剛跟自己說話的那樣子,簡直就是阮饒禾的翻版。
當年席傑不同意席輕嫁給阮饒禾的時候,他也是這樣跑到自己跟前說話的,什麼選擇權在他手上,一句話不差。
顧楚楚臉上閃過一絲詫異,不過很快就斂下雙目:“這事情,還是等親子鑒定出來了之後再說吧。”
席傑雖然心裏不情願,但是終歸沒有多說什麼。
反倒是一旁的阮棠著急了,席傑的話表明什麼意思,表明他不承認她的身份了,以後她就隻能靠自己了。
她近乎瘋狂地開始在椅子上扭動掙紮,想要掙脫唐思的看管和束縛,可是對方不給她一點兒可乘之機。
阮棠用盡了全力,也隻是讓椅子挪了挪地方,並沒有脫離控製。
她聲音悲戚地哭道:“外公,您這就相信她了嗎?您可別忘了,是我帶著您給媽媽的那副字回來找您的呀!您答應過我的...”
“那副字根本就不是你的!”阮棠哀求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衝後門氣勢衝衝地進來的阮玖打斷了。
席傑看到他立馬站起身走過去,手邊的拐杖也顧不上拿了,精神矍鑠的雙眼迸發出欣喜:“小玖!我的乖孫!”
阮玖先是接了他一把,又把他重新攙扶到椅子邊上坐下,眼神柔和地說道:“外公!我好久沒看見您了,您可還好?”
“好好好,我一切都好,倒是你,回來這麼久怎麼不來看看我呢!”席傑實在是發自內心的喜歡和心疼這個孫子的。
之前阮棠一直在他跟前說阮玖跟著一個假姐姐混,說什麼他不尊重長輩之類的話,席傑卻始終都狠不下心去責怪阮玖什麼,此刻看見他隻是覺得心裏思念的緊。
阮玖看了顧楚楚一眼,不想說那些有的沒的讓他煩心,隻說:“公司的事情那麼多,我不可能都推給姐姐一個人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