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原本緊閉的窗戶被悄悄地推開,藍色的窗簾下有什麼東西在一下一下地湧動著。
山下惠子害怕極了,她順手從就近的桌子上拿起一個白瓷花瓶握在手裏,仿佛這樣就能夠獲得些許安全感。
下一秒,淡藍色的窗簾被掀開,她看也不敢看就握著花瓶砸了過去,可是花瓶沒砸到人卻在半空中頓住了。
那人竟然直接抓住了花瓶。
山下惠子的心“咯噔”一下提的很高,她收回雙手跪地哀求:“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是被關起來的,身上什麼值錢的東西也沒有,你要是看上我的身體我可以隨便你怎麼樣,隻要你能夠留我一條命就夠了,求求你!”
她的姿態卑微而狼狽,可是闖入者卻笑了起來:“嗬嗬,惠子,你還是和之前一樣好騙呢。”
聽著這把熟悉的聲音,山下惠子抬起頭來,看到麵前的竟然是崔壽。
她的臉因為激動而泛上了一抹紅色:“崔壽!親愛的!你是來救我的嗎?我就知道你一定會過來的,快帶我走吧,好嗎!?”她著急的不行,就著跪在地上的姿勢牽著崔壽的衣角哀求。
崔壽隻是似是而非地說了一句:“我自然會帶你走的,可是我走之前你必須把一樣東西交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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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什麼東西?”山下惠子有些反應不過來,她身上所有的東西都被拿走了,包括隨身的包和手機,現在她是身無分文一無所有了。
可是崔壽臉上卻浮動著猙獰的笑容:“別跟我裝傻,之前你讓歐若拉偷的阮饒禾的私印放在哪兒了?快點兒叫出來給我!”
山下惠子萬萬沒想到,崔壽半夜跑進來並不是為了救她,又或者說不完全是為了救她,他的目的是阮饒禾的那枚私印。
她臉上欣喜的神情在一瞬間碎裂,卻仍舊希冀地看著他問:“你先把我救出我,然後我就把東西交給你好嗎?”
然而崔壽不吃她這一套,扯住自己的衣服一抖,把衣角上的手抖開來,山下惠子被他的力道帶著趴在地上。
他冷冷地看著她,慢慢弓下身拉近距離說道:“你不交給我,我有的是辦法去找,你最好不要麻煩我做到那個地步,否則第一個遭殃的就是你!”
她滿臉絕望地看著他,癡癡地笑了:“崔壽,你心裏就沒有過我嗎?你不是愛著我的嗎?之前為了我你可以做那麼多事情,為什麼現在卻要落井下石!”
崔壽獰笑著抬起一隻手,一把抓住了山下惠子披在肩上的波浪卷長發,後者吃痛低低的叫出聲來,他拉著她的頭發把人強迫地拽到自己眼前說道:“嗬嗬,那是老子心情好的時候,現在我自身難保,誰還管你死活!”
山下惠子克製地低低哭泣,到了這個時候她竟然還會為了不讓外麵的人發現崔壽而幫助他周旋,她到底是有多賤啊。
但是任何事情都比不上自由重要,從水深火熱中成長起來的她深諳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