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卻渴求的叫囂著,讓他快一點衝進去,完全灌滿他。
安格斯想要看到孟雨澤哭喊著夾緊他、不停催促他進入的畫麵。
“雨澤哥哥,雨澤哥哥……”安格斯輕聲喚著孟雨澤的名字,在他抬頭的瞬間封住他的嘴唇,□用力頂了進去。
孟雨澤的臉一瞬間扭曲的不成樣子,他幾乎以為自己整個人都被劈開了,巨大到完全無法想象的物件沒給他絲毫準備的時間就這麼衝了進去,狹窄的內部通道被塞得慢慢的,帶著一股無法忽視的脹痛,他甚至能夠聽到安格斯進入自己時候,後方擠出的水聲。
孟雨澤感到了羞恥,他抬手遮住眼睛,不去麵對安格斯充滿了欲求的眼睛,但被完全打開的身體徹底暴露在安格斯饑渴的視線下,被他一覽無遺。
安格斯微微擺動著腰胯,孟雨澤帶著哭腔的聲音立刻響了起來:“安格斯,不不不,先別動,讓我適應一下,太漲了。”
“好溫暖、好溼潤,雨澤哥哥,我喜歡你。”即使被孟雨澤明確提出不希望他移動,但安格斯還是克製不住的輕微擺動著身體,讓孟雨澤喘熄的顫音更加明顯。
“你、你別動……”孟雨澤語不成聲,雙腿無力的癱在床麵上。
安格斯順勢抱住他的細腰,再一次向內捅去,孟雨澤臉色發白的發現剛剛讓他難以接受的長度安格斯竟然還沒有完全進入,見孟雨澤愣在原位沒有任何反抗的舉動,安格斯快樂的眯起眼睛,丟掉了最後一點擔憂,一下一下狠狠頂撞著溼潤的通道,口中讚美道:“雨澤哥哥,裏麵好舒服。”
孟雨澤並不覺得這有什麼值得稱讚的,他麵色潮紅被刺激得更加縮緊,通道將安格斯緊緊裹住,青年抱著他的臀部,抽出的速度越來越快,頭一次享受情/欲的快樂讓安格斯很快丟掉了理智,隻知道不斷將自己更深的埋入令人窒息的狹窄通道,熟悉而令人癡迷的肉/體完整的躺在他身下,任由他為所欲為。
安格斯衝撞的動作根本沒有什麼技巧可言,可他太大、太長了,每一次撞擊都會狠狠碾磨過敏[gǎn]的部位,尾椎不斷升起的酸麻感讓孟雨澤越來越感到空虛,他忍不住伸手摸向自己身前,試圖快一點得到解放,但已經陷入癲狂的安格斯用力抓住了他的雙手高舉在孟雨澤頭頂,隻知道一味的衝進他體內,下意識的延長美妙的滋味。
“安格斯,放開我,讓我射……”淚水不受控製的留下孟雨澤的眼眶,他不停向安格斯求饒,但這毫無用處,安格斯仍舊擺動著臀部讓自己更加舒服,也讓耳邊的喘熄和叫喊變得越發破碎。
安格斯突然將自己完全抽出,在孟雨澤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又猛的頂了進去,粗大的器物將剛要閉合的穴口在一起完全撐開,快樂已經蒙上了刺痛的陰影,孟雨澤喉嚨幹澀發疼,他知道自己叫了太久,聲帶有些受傷,但安格斯沒有一丁點結束的趨勢。
身體不受控製的抽搐起來,孟雨澤用力收緊後方的通道,乳白色的粘液噴射在兩人的腰腹之間,黏糊糊的液體隨著親密的接觸而蹭了彼此一身,但安格斯似乎因為孟雨澤猛然收緊後方而更加激動了,他大力的攻伐著身下的肉/體,隻覺得恨不得將孟雨澤整個人都吞咽下去。
“夠了,安格斯,……安格斯,真的夠了……你放過我……嗚……放過我……”孟雨澤神誌不清的斷斷續續低聲祈求。
他已經不知道時間經過了多久,自己射了幾次,他渾身的力氣都被安格斯抽光了,身後仍舊感受到一陣陣筷感,但前方卻萎靡不振的什麼都流不出來了,通道被撐開,安格斯火熱的物件推擠著他的內|壁帶來強烈的刺激,但這一切對孟雨澤來說都是最可怕的懲罰,他試圖縮回臀部,卻發現自己已經感覺不到身體的任何部分了。
安格斯猛的捏緊孟雨澤的大腿,讓他的臀部完全貼在自己胯間,將自己狠狠捅進腸道,他最後快速的撞擊了幾十下白嫩的雙丘,終於吼著壓在了孟雨澤身上停止了一切動作。
過了十幾分鍾,安格斯小心翼翼的將自己抽了出來,乳白色的粘液順著孟雨澤無法閉合的穴口流到了床單上,微微混著幾絲紅色的血液。
剛剛還滿臉愜意神情的安格斯臉色霎時一白,他像是整個天鬥塌下來似的,胡亂套上條褲子就衝了出去。
受傷了!雨澤哥哥受傷了!
該死的,這種傷口該怎麼治療,他完全不懂!!
33本質區別
在廣場的高級管理人員隻剩下作為文職的林達留守,安格斯暴力拆下林達辦公室的門框闖到他的麵前的時候,林達完全被安格斯蒼白的臉色嚇壞了,他頭一次見到自信滿滿的青年驚慌失措的模樣。
利達立刻站起身臉色跟著變了顏色,著急的問:“安格斯,是不是維克多出事兒了?”
“不,維克多很好,是雨澤哥哥——他暈過去了。”安格斯一把拉住林達的手,扯著他飛快回到房間內。
林達皺著眉頭看向安格斯,抬手捂住鼻子轉身走了出去,對著安格斯毫不留情的指責了起來:“你怎麼能把雨澤累成這樣?維克多昨天傳給我訊息的時候才下午三點多鍾,現在都已經是第二天晚飯的時間了,你想害死他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