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氣一向都是比別人大的。
可是葉皓塵卻完全不是這種人,他對人很平和,一些富家子弟的傲嬌姿態在他身上根本看不到。而且,有的時候,我竟然在他的臉上看到了與生俱來的霸氣,這一點與他的年齡完全不相符。
所以,我初步斷定,這孩子應該比較早熟,隻有在比較熟的人麵前才會撒嬌。至於為什麼他見我第一麵就對我撒嬌,其實這點我也沒想明白。
大約五分鍾後,老板把我們那一盤特大燒烤給端了過來。我們兩個人盯著桌上的那一大盤,一起咽了口口水,然後拿起筷子左右開弓,猛吃了起來。
“這個魷魚串特別好吃!”葉皓塵拿起一串放到我麵前。
往嘴裏塞進一串肥肉後,我用空著的一隻手接過魷魚串,繼續狂吃了起來。
直到肚子都撐起來了,我們才依依不舍的放棄盤子裏所剩不多的燒烤,然後相互挨著在馬路上閑逛起來。
“香香,你有沒有喜歡的人?”葉皓塵突然問我。
我抬頭望向天空,“有啊!”
“是誰?”他的聲音帶著一絲緊繃。
我苦澀的笑了笑,“我喜歡的人有未婚妻,可是我還總是跟他糾纏不清,你說我是不是很賤?”
“那你就離開他好了。”
“離開,談何容易呀!”想起下午在電梯裏聽到的話,我忽然覺得很悲哀,“而且,就算我想離開,他也不會允許的。”
“難道他威脅你?”葉皓塵的眼睛微微眯起來,透出一股危險的味道,這樣子的他讓我很意外。
“我們之間有很多的事情是外人無法理解的,說是他威脅我,其實在某些方麵,我何嚐不是心甘情願。”或許就是別人所說的,雖然苦,卻甘之如飴吧!
後方鳴笛聲響起,葉皓塵拉著我靠邊站,我一個不穩,倒在了他的懷裏。這時,鳴笛聲更響了。
扭頭看了看邊界線,我們都差不多挨著邊界線了,誰眼力價那麼差看不清楚路。
轉過頭,正想罵他幾句,可惜車燈太亮,我用手捂住了眼睛,透過指縫,我看到顧澤冷若冰霜的臉。
經過下午那件事後,我現在極度不想見到他,隻要想到他,電梯裏那個女人的那幾句‘賤人’、‘小三’就會回蕩在我耳邊揮之不去。
“上來!”他在離我們不遠處的車裏冷冷地命令。
對於他命令的口氣,我非常不爽,轉過身拉著葉皓塵就往前走去。
聽到後麵車門開啟然後車門被用力關上的聲音,我加快了腳步。不一會兒,手腕就被人抓住,我用力地甩開它,可是奈何他力氣實在是太大。
“放開!”我扭頭瞪他。
“上車!”還是命令的口氣,不過現在多了一絲惱怒。
我不在掙紮,眯起眼睛看他,他也冷冷地看著我,對看了一會兒我覺得實在是無聊,就轉過頭對一臉納悶的葉皓塵,“葉皓塵,我現在有事情要處理,你先回去,明天學校見!”
雖然不太情願,但最後他還是走了。
“你跟他倒是情深,大馬路上摟摟抱抱,怎麼不去賓館開個房間?”他的臉像是覆蓋了五百層冰霜,奇寒無比。
“這個我還真沒想到!”我無視他越來越冷的臉,笑著說,“謝謝提醒!下次我一定按你的要求去做!”
“你還想有下次?”他的手一拽,我倒在了他的懷中。
我抬高下巴,“你這麼好心提建議,如果我不去實踐一下的話,豈不是對不起你一番好心?”
“你——”
他臉色鐵青鐵青的,額頭上青筋暴起。
一滴冷汗從我的額頭上滑落,我的肚子突然一陣刺痛,那種感覺就像是有人在你肚子上割了一刀,我捂住肚子,咬緊嘴唇,躬起身子,最後蹲在地上。
顧澤終於發現了我的不對勁,也蹲了下來,把我的身子摟在懷中,輕聲問我,“香香,怎麼了?”
“肚子痛,死了。”說話都覺得好痛苦。
他臉上露出擔憂的神色,把手放在我的小腹上,“是這裏嗎?”
我艱難地點了點頭。
“我送你去醫院!”
說完他就把我抱了起來,打開車門,放在了副駕駛座位上,並且細心地替我係好了安全帶。他摸著我冷汗涔涔的臉,聲音略帶些不穩,“香香,我馬上送你去醫院。”
他背著路燈的燈光,讓我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路上,他一隻手掌控方向盤,一隻手放在我的小腹上輕輕揉著,還時不時跟我說話轉移我的注意力。
我坐在座位上靜靜地看著他,漸漸忘記了疼痛,眼裏心裏唯有顧澤擔憂的眉眼和溫柔的話語。記得三年前我肚子疼的時候他也是這樣,那麼溫柔那麼擔憂,我以為再也看不到他為我擔心,沒有想到我竟然還有幸能夠看到。
老天呀!如果你能再給我一個愛他的機會,我一定願意用我身上所有的東西來換,包括我的生命。
“很疼嗎?”他轉過頭,看我在細細抽泣,眉頭皺的更緊,聲音也更加溫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