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品堂’教訓之後,依然把賬單給結了。”
淩墨遠慢悠悠地說著,可是得到這解釋,王國祥的心情一點都沒有放鬆下來。
因為,淩墨遠的表情實在是太詭異了,直覺告訴他,這事兒還沒完!
王國祥這想法才剛剛落下,雙臂突然被站在他身後的兩人給抓住,一人一邊的架住他,讓他動彈不得。
架著他胳膊的動作帶著擒拿的手法,用的是一股巧勁兒,把他的胳膊以一種極其別扭的姿勢別著,那肥胖的胳膊竟是彎出了一個難以形容的角度。
“淩……淩少……這……這戲也做了,還……還要……”王國祥結結巴巴的瞪大了雙眼,眼裏寫滿了恐懼。
不等他話說完,淩墨遠一拳就轟上了他的眼睛。
脆弱的眼部被他的指節戳著,立刻就腫了起來,顯出了淤青。
淩墨遠甩甩手,有些嫌惡的抽出桌上的濕紙巾,將手擦幹淨。
“下麵的這幾下,是因為你對寧婉的不敬。我讓你抬高價錢,給她製造困難,卻沒有允許你用淫.蕩的眼神兒在心裏意.淫她,也沒有允許你言語上對她不敬,更沒有允許你放肆的借故裝醉,與她靠的那麼近!”淩墨遠冷聲說。
“動手,那雙眼,那張嘴,都要得到教訓,要讓他記牢了,再也不敢對寧婉那麼放肆!”淩墨遠冷聲說。
這命令一下,屋子裏其他的保鏢二話不說的,便往王國祥的臉上招呼,勢要將他那張臉無限接近於豬頭。
王國祥的慘叫聲不絕於耳,可是到後來,卻發不出什麼聲音了,因為嘴唇舌頭都被打腫了,“嗚嚕嗚嚕”的口齒不清。
淩墨遠悠閑地坐在沙發上,絲毫不覺的麵前的畫麵有多麼血腥,嘴角噙著森冷的笑。
“以後,再想對寧婉不敬的時候,就想想今天,想想現在。寧婉也是你這雙眼能褻瀆的?還敢往她臉上噴酒氣,你到底是哪裏來的膽子,我有給過你這種暗示嗎?”
“王國祥,認清了你的地位,我找你合作是看得起你,但這不代表,你就可以跟我們這些人平起平坐。你沒資格,把自己擺在與寧婉相平等的位置上,懂嗎?”
“嗚嗚嗚嗚——!”王國祥被打的滿臉是淚,可是說不出話來,隻能“嗚嗚”叫著,似是在求饒。
王國祥是真後悔,他沒想到,與淩墨遠合作,他還要負責苦肉計這一項。
……
……
寧婉先把王偉平給送回了家,王偉平所在的小區並不多麼高級,就是一般的居民社區,沒有保安,出入不需要門卡,房子外麵的牆壁上有年久的斑痕,小區與小區之間相隔的馬路便是不同小區的區分。
沒有保安攔著,車子暢通無阻的停在王偉平的家樓下。
對於這個小區來說,這輛雷克薩斯LS600hL著實有些紮眼,在這平民的小區,實在是太豪華了些。
這輛雷克薩斯往小區裏的道上一開,道路都變得狹窄,要盛不下這輛車了似的。
所過之處,道路旁的車輛也都跟著失色,完全沒了原來的氣勢。
王偉平下了車,卻沒有離開,而是恭謹的站在車門旁,透過打開的車窗看著裏麵的寧婉。
他欲言又止的,雙♪唇開開合合了好幾次,臉色一緊,終於鼓足了勇氣似的開口:“寧總,‘四海’那邊——”
寧婉輕鬆地笑笑:“不需要多想了,以後我們都不會跟‘四海’合作。”
“寧總,都是我,如果我再——”王偉平有些愧疚的說道。
“跟你沒關係,王國祥是故意要為難咱們,不論用什麼方法,他都不會降價。”寧婉垂了垂眼,“或許過些天會降,但是無所謂了。像這樣一個沒有信用可言的公司,就算續了約,以後的合作也不會長久了,倒不如趁早換合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