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釋。”封至軍說道。

“那我們現在就過去!”寧婉急忙說道,“就算是幫不上什麼忙,我也想立刻見到他!總不能,雲卿出了事,從警局裏出來卻連我的麵都見不到!”

“走吧!”封至軍立即說道,把這件事告訴寧婉,除了是讓她有個準備,封至軍也正有這個意%

蕭雲卿垂眼想著,手仍然不忘記輕輕地撫著她的發安撫。

他轉頭對封至軍說道:“賬目和與那些官員往來的記錄,都處理了嗎?”

“是的,已經處理掉了!”封至軍說道。

“不要想了,見招拆招便是。”蕭雲卿淡淡的說道,“能做的,我們都已經做了,他在想什麼,誰也猜不出,隻能看他出招了。”

“我真的很怕。”寧婉緊緊地握住他的手,“從來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不安。”

“就是一開始聽到爸出事,我也覺得我們一定能解決,也沒有這麼惶恐過!”寧婉臉色越來越白,不安的目光都無法停留在一處,不停地晃蕩著。

“可是這一次,我真的很不安,總覺得哪裏不對!”寧婉說道,她抬頭,緊張的看著蕭雲卿,雙手緊緊地抓住蕭雲卿的前臂。

她抓的那麼緊,隔著襯衣,指甲幾乎是摳著他胳膊上的肉的。

她連自己有多用力都感覺不到,隻是緊緊地盯著蕭雲卿。

“雲卿,我的感覺一向是很準的!以前有好幾次,都是這樣的!在我感覺很糟糕的時候,都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寧婉說道。

“娃娃!娃娃!”蕭雲卿反手抓住她的雙臂,他抓的她緊,沉穩有力,卻並不會讓她疼。

“娃娃,你冷靜點,聽我說,能做的,我都做了,就算他淩墨遠還有什麼招,我們也能一一化解。我們不是神仙,不可能預料得到他的每一步。”

“但是,相信你男人,我不會這麼輕易地就被他算計了!好嗎?”蕭雲卿說道。

他的聲音低低的,沉沉的,帶著鎮定安撫的作用。

看著他沉定的表情,寧婉也漸漸地平靜了下來。

……

……

雖然記者們都沒能拍到蕭雲卿從警局裏出來,可是這件事依舊上了新聞。

新聞中並沒有提及具體的原因,隻是說蕭雲卿目前在接受調查,隻是等記者們到達的時候,並沒能見到蕭雲卿,見到的隻是蕭雲卿的屬下。

在記者介紹的時候,耗子便出現在了記者身後的畫麵中,他說的話都被消了音,從電視裏根本聽不到耗子的一點聲音。

單看畫麵,便像是耗子在代替蕭雲卿發言。

而記者也不顧事實,睜眼說瞎話的介紹道:“雖然我們聞訊後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可是還是沒能發現蕭雲卿的蹤影。”

“大家可以看到,成群的記者在警局門口等著,但是卻中了調虎離山之計,我們並沒有等到蕭雲卿,而是等來了他的助理。現在大家看到的我身後的畫麵,就是他的助理在發言。”

“因此,具體的情況我們並不清楚。此後,我們還會繼續的跟進,一有新進展就會向大家報告!”

電視裏畫麵又從記者切換成了主播,聽到主播說:“‘雀煌’作為知名企業,也難免觸犯到法律,在各個企業爭創更高的收益的同時,也請注意以正確且合法的方式。”

“現在播報下一條新聞……”

蕭貫風將目光從電視上移開,又重新放回到了餐桌上。

新聞播出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