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親眼見到雲弑天追來了,就好像收到了具體的情報,雲弑天追上了。這簡直……這簡直……
“你想做什麼?”
沒有在問為什麼,黃宇定定的看著落羽:“我們的人馬隻有這麼多,而且全是東天王的。
東天王想來不會願意你拿他的兵馬賠上,而且,對上帝梵天,我們沒有勝算的。”
落羽耳裏聽著黃宇的話,臉上卻緩緩的輕笑了起來。
那是一種蘊含著仇恨的輕笑。
“就這麼放過帝梵天,不,太輕鬆了,我要讓他知道,我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害了我,就付出這麼點代價,不夠。”
冰冷的聲音中,落羽猛的一提馬韁掉轉馬頭:“沒抽了帝梵天的筋,等他恢複過來攻來地魔火,東天王會找我算賬的。”
一話落下,落羽一聲大吼,手一揮:“走,跟我設埋伏去。”
同時揚聲道:“傳信,叫東天王來跟我彙合。”
夜色迷醉,落羽率領著兵馬,沒有撤退而走,也沒前去跟東天王彙合,而是反轉兵力,朝著來勢洶洶的帝梵天就迎了上去。
夜,很深,很沉。
卻波瀾起伏,暗潮洶湧。
荒城,那一座荒涼的城池身後。
那一座曾經造就了血腥,成了她傷心,織就了她和雲弑天勞燕分飛地的城市之後。
那一片本綠油油青碧一片的小草原,此時一片荒蕪,隻剩下淩亂的草根和黃色的泥土。
這裏,就是帝梵天從利州城朝梵天閣京都急衝而來的近道。
沒有芳草鮮美,隻有黃土連天,一派淒涼。
從京郊趕來,落羽矗立在這方荒蕪中,麵上隻剩下冰冷。
“按我說的做。”命令聲下,跟著落羽的十幾萬東天兵馬,立刻興奮的就四散而開,開始依照落羽說的動作起來。
循規蹈矩的打仗,他們不怎麼喜歡。
但是如此伏擊,埋伏,圈套,他們喜歡,在這方麵地魔火的人可是極有天賦的。
風沙過處,荒蕪的土地開始殺機暗浮。 而此時的帝梵天還什麼都不知道,隻拚了老命的朝京都的方向趕。
天色陰沉,轉眼就是一日。
帝梵天離梵天閣京都隻有半日路程了。
而此時,帝梵天京都王宮。
“王,所有東西全部收羅,一件也沒留下,已經全部送回東天。”
精美的王宮中,東天王的十幾萬兵馬整整齊齊的羅列著,領頭之人正在快速的回稟著。
東天王聽著墨葉墨軒的回稟,抬頭看著那昨日還恢弘的王宮大殿,今天就算那五抓金龍都被掀掉了金皮,隻剩下光禿禿的身子。
完全沒有昨日的氣勢不說,手法還相當的幹淨,一點都沒留下。
整個王宮能拿的全部都拿了,包括地麵的玉石磚都是被撬起,搬走了的。
東天王滿意的緩緩笑了:“不錯,不錯,不愧是地魔火出來的,收刮的就是幹淨。”
“那是。”墨軒,墨葉,等人挺胸抬頭,完全當這話是稱讚。
一日一夜,搬空梵天閣幾乎可以買下半個西天的財富,東天王深以為傲,東天將士更引為畢生榮耀。
“該拿的拿了?”東天王把玩著手中的飛鷹,看著從落羽那裏傳來的消息,慢悠悠的問了一句。
“拿了。”墨軒知道東天王問的是什麼,沉聲應下。
東天王聽言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了一眼手中的飛鷹後,突然邪氣之極的笑了一聲。
“帝梵天不足為懼,接下來我到要去會會那雲弑天。”
一聲自言自語般的話音落下,東天王打了個響指,一揮手:“兒郎們,走,跟我們的門主彙合去。”
“走。”十幾萬兵馬昂首挺胸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