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包裹在正中央,與世隔絕。

要想與它連接,隻有乘船而上,橫渡平洋。

因此下,冰聖宮宗門之地高不可攀,它的下屬勢力也隻能圍繞在冰聖宮外圍建築。

喧鬧的冰城駐守在冰聖宮的四個方向,遙遙相望。

這一日天光大好,碧藍的天空絲絲雲朵飛揚,與那透明的冰川水麵相互輝映,刹是美麗。

冰麵上,無數的船隻往來縱橫,行徑與這一方天地之間。

燒冰聖宮6

“烽煙起,尋愛似浪淘沙。遇見她,如春水映梨花。揮劍斷天涯,相思輕放下。夢中我癡癡牽掛。”

就在這冰川世界,純潔無暇間,一艘黑紅色的樓船在冰水間飛揚而過,猶如蜻蜓點水,飄然而來。

從船上傳來的清脆歌聲,不同於忘川大陸的各色小調,大氣而曲調簡潔明快,更加鮮活。

冰水麵上穿梭的各色船隻,見此無不側頭朝此黑色樓船看去。

樓船樸質,看上去非金非墨,非鐵非銅,更加不是什麼木質材料製造而成,材料相當獨特。

在陽光下散發著烏金的光芒,深沉而又內斂。

此時船頭,兩邊船身,船尾,各自坐著五個人。

沒有漿,沒有劃船的船員。

隻有這二十個人袖袍揮動間,蕩漾起絲絲風浪。

而就在這風浪中,該不大不小的樓船就好似吃足了風一般,朝著冰聖宮的方向如飛而去。

一瞬千裏,飄如仙塵。

那份速度,那份悠然,讓見慣了大場麵的冰聖宮四方的人,也微微動容。

看這派頭和氣勢,不知道又是那一位高人前來參拜了。

“顧不顧將相王侯,管不管萬世千秋,求隻求愛化解這萬丈紅塵紛亂永無休。

愛更愛天長地久,要更要似水溫柔,誰在乎誰主春秋。”

就在這如飛而來的黑紅色樓船的二樓上,隔窗坐著兩個人。

此時那奧妙的歌聲正隨風而來,清脆而靈動八方。

各方抬頭,隻見那樓船二樓上,當窗處一眉目如畫的女子,正神色悠然,芊芊十指在琴弦上優雅的波動。

臨窗而唱,儀態悠然。

而在她的對麵,則坐這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看上去精神到是相當好,一身的淡黃色長袍。

此時正微閉著眼,手指在麵前的桌麵上輕輕叩擊,好像聽的萬分暢快。

“一生有愛何懼風飛沙,悲白發留不住繁華,拋去江山如畫換她笑麵如花,

燒冰聖宮7

抵過這一生空牽掛。心若無怨愛恨也隨她,天地大情路永無涯,隻為她袖手天下。”

輕曲聲中,樓船如飛而過,隻留這無盡奧妙歌曲在其上縹緲飛揚。

樓船卻早已遠去,給眾人的不過驚鴻一現。

“你寫的?”朝著冰聖宮方向而去的樓船上,白頭發老頭睜眼看著眼前明媚的少女,眼中有著驚訝。

“不是,別人的。”少女燦爛一笑,慢條斯理的彈著琴。

“誰在乎誰主春秋,隻為她袖手天下,好,好。”聲音低沉,言談中盡是讚同,卻並不如老年人該有的蒼勁和沙啞。

“那在給你唱一首更好的。”

輕笑嫣然,琴聲既起,飛揚四方。

船快如電,行過千山,前方巍峨峰頂,萬年冰川上冰聖宮正高高的矗立於其上。

“來者何人?”巍峨冰川碼頭上,自有侍衛巡邏。

黑色的樓船瞬息而至,停靠在那堅冰之上。

“雙葉城城主拜訪冰聖宮宮主,快報。”

船頭上,一身材修長滿身冷酷,臉上橫著一道疤痕的男子,快步出艙門沉聲低喝道。

“雙葉城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