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問,眼淚已經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他隻是笑,似乎有些吃力的抬起手,用沒有沾上血的手,輕輕的擦去我眼角的淚水。可是我的淚水,卻因為這個動作更加泛濫了。
“月兒……求……你,救他……”我哀求著月兒。
“不可能!”月兒的聲音如死水般沒有任何的溫度。
“為什麼?”我失控的大叫!
“即使救了他現在的劍傷,他也活不過七天了……”還是冷冰冰的聲音。
“什麼……意思?”我看了看冰塊,他的臉瞬間變得灰暗,低頭,不敢迎接我質問的目光,我隻能再次看向月兒,尋求解答。
“他早就中了影的‘涅磐香’了,死是早晚的事,而且死了,還是種解脫呢~~”
“?”我驚的說不出話來,隻能疑惑的看著冰塊。
“其實,我那麼早就坐上日月教教主的位子,不走旁門左道怎麼可能呢?”冰塊苦笑著。
“什麼……?”我如受了晴空霹靂般,納納不能語。
“我遇上了……影,也就是孟濤,他傳我武功,同時給……我服用涅磐香,增加我的……功力,所以我才能……”冰塊的眉緊緊的皺了起來,也許傷口的疼痛吧,使他說不出話。
“你不要說了,不要說了,去我床上休息一下吧?”我想扶冰塊去休息,他看上去情況很不好。⊥思⊥兔⊥網⊥
“不了……讓我……說完好嗎?”冰塊臉上露出了少有的和煦的笑容。
“好……”我哭泣著回答,我怎麼可以拒絕他,怎麼可以??
“我才能當上……教主,可條件是……我必須幫助朝廷……監視武林的各方……勢力……”冰塊斷斷續續的訴說,“我是不是……很讓你……失望啊?”說完,他就苦笑,隨後,淚水爬上了他的眼角,眼睛裏有著濃濃的悲哀與無奈。
“沒有!”我急急地回答。
“小悅?”冰塊微笑道。
“嗯?”
“你不用安慰……我了,人之將終……其言也善……”說完,又是苦笑。
“你不要……那麼說……”我已經泣不成聲了,悲哀、痛苦、絕望已經充滿了我的內心。
“能聽你……唱首歌嗎?隻為我而唱的……”冰塊期待的眼神,令我心疼,“以前……你總是為別人而唱,今天……就當是臨別的禮物吧?”
“什麼臨別?沒有臨別!我不唱!”我生氣的尖叫。
“小悅~~”冰塊的笑容消失了,“求你了……”
“月兒!解藥?解藥~!”我大叫。
“沒有。”平淡無感情的回答。
“那影呢?”我問。
“嗬嗬……”月兒冷笑著看了我一眼,轉身離開了。
“你別走,求你了,解藥……嗚嗚……”我大叫,月兒卻沒有任何的停留。
“乖,別叫了……沒用的……”冰塊握住我的手,“根本就沒有解藥……”
“什麼?那你還吃?”我激動的大叫。
“涅磐香……可以增加功力……但卻要求服用者……不能……動情,”冰塊阻止了我的問話,我隻好靜靜的聽他繼續講,“原本,父母的事以及他們的死亡……讓我認為自己會歌無情的人……可,老天還是眷顧我的……讓我遇見了你……也許……是命中注定的吧?”
這話像在問我,也像是在問他自己。
“可惜……我們沒有結局啊……”冰塊幽幽的說。
“唱歌吧……”
“恩……”我點頭。
曖昧讓人受盡委屈
找不到相愛的證據
何時該前進 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