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情感了,那就是——情感是不能用人力來判斷的!那丫的都是上天安排好了的。
說不準我們現在兩男的,以前還是兩夫妻投胎,一見傾心呢!
被這魔幻的想法嚇到,我一楞,隨即便笑了,真是佩服自己的想象力,連這都是想的出來,簡直可以去寫本小說了!……突然,唇上一熱,腰便被一雙手纏的嚴嚴實實,回過神來,卻望進一雙微眯的眼裏,眼中清澈卻望不見底,讓我看不出其中蘊涵的深邃情感,隻覺得濃烈無比,無法直視。正待我怔楞的時候,小巧的舌已經翹開牙關長驅直入,一寸也不放過,表情陶醉的仿佛在品嚐著世間的美味,然而那雙眼卻始終沒有閉起,緊緊的盯著我的眼睛,不放過一點的緊張打量著。
“嗚……”我一時間忘記了呼吸,反應過來才發覺已經有點窒息了,忙一把推開他,踉蹌的退了幾步,深深的喘口氣,張大眼看向他,這一看,不由再度楞了。
眼前的少年被水打濕,眼裏似乎醞釀著水氣,精致絕倫的五官散發著難以形容的妖異,水珠一滴一滴的順著肌膚淌下來,襯得本來就稱得上雪白細膩的肌膚更是晶瑩剔透,修長而弧度優美的脖頸隨著主人的微仰動作而顯出絕妙的視覺享受,身段苗條而骨骼精致,肩膀單薄而鎖骨微突,腰肢纖細卻帶著少年的緊繃,全身上下沒有一絲一毫的贅肉,每一線條都流暢而看不出一點瑕疵。他就這麼站在那,全身不著寸縷,卻無一點尷尬神色,倘然的站的筆直,雪白的肌膚上偶然可以窺見一點未全消的吻痕,再加上臉上情動的紅暈,以及唇上明顯的紅腫,更透出一種極致的誘惑。
以前,我認為,男人和男人,沒有避諱,因為身體是一樣的,擁有的器官也無任何差別,甚至對同性戀毫不了解,一個男人和一個男人,麵對著和自己一樣的身體,怎麼可能會產生欲望……然而,現在我明白了,男人和男人,畢竟還是不一樣的。
有的男人,即使是和女人相比,也毫不遜色。
我的眼前就是一個樣本。
而他似乎比我更驚訝,傻傻的看著我,上上下下,眼神灼熱而沒有一點避諱,讓我不自覺的尷尬,聲音悶悶的傳出去,“你看什麼?”小心的將目光移開,臉卻不自覺的發燙,心跳得更加快速,仿佛要從心腔裏蹦出來。身子小心的退後幾步,若無其事的開始重新打開水龍頭,感受著冰涼的水從指間劃過,燥熱平息了不少。
“鷲唳。”他湊上來,從側麵抱住我,“你好漂亮。”
我無奈的掙脫,“別說傻話。”要論漂亮的話,誰能及的上你。
“真的!”他一點也不放鬆,緊緊的纏住我,下`身貼著我的右腿側,慢慢的磨蹭,聲音也帶點呻[yín]的喘熄,“我是靠身體賺錢的,自然是每天的保養,連食物都要精心搭配才敢入食,而鷲唳卻是天然的,鷲唳啊,你不是同性戀真是可惜了。”還未說完,嘴唇已經湊到了我的耳邊,順著弧度慢慢的挪動,嘴裏的熱氣噴出,不難受,反而覺得身體燙的嚇人。他漫不經心的再度開口,“呐,鷲唳,以前沒人問你的性向嗎?”
“性向?”我一楞,腦中突然浮現出趙元鋅問我是否同性戀時的肯定神色,煩悶更重,語氣也古怪起來,“沒有,我一直都認為自己不是同性戀的。”直到剛才才有點懷疑。耳邊濕熱令我不自在的動了動,推開了他,“別弄,會癢。”
“鷲唳。”他再度湊過來,一把抓住我的下`身,輕柔的捏揉起來,從未感受過的刺激一陣陣的傳過來,他的唇也襲上,附在我的唇上,卻不急著深入,隻是緩緩的舔著,按著弧度一遍遍的勾畫,聲音卻仍舊傳出,“當我的情人吧!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