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馬上就又離開了。

赭這次她是趁冷少辰不注意才得逞的,她確實是衝動了,甚至不知道冷少辰會有什麼反應。

冷少辰也確實沒有想到她會來這一招,被她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弄得愣住了。

偏偏等他想爆發的時候,靳思瑗卻退開了,讓他就連推開她的機會都沒有,弄得好像是很欣喜的接受她的吻一樣。

就那麼短短的一吻,那些記者卻像是看到了魚兒的貓,動作十分的麻利,一時間滿屋子都是閃爍的耀眼的閃光燈,和照相機快門的“哢嚓”聲。

明顯剛剛靳思瑗吻他的畫麵已經被這些捕捉新聞異常敏銳的記者給捕捉了下來。

還沒等冷少辰發怒,就有記者忍不住開聲:“今晚冷老先生和辰少一起現身靳小姐的生日宴,是二位的好事近了嗎?”

“辰少過去一直和童小姐在一起,現在出現在靳小姐的生日宴上,辰少是不是已經和童小姐分手了?”

“靳小姐和辰少是打算複合嗎?”

冷少辰嘴角掛著冷笑,以靳思瑗的聰明怎麼會想不到她那一吻造成的影響?

想必她要的就是這個結果,倒是沒想到他冷少辰也被她給算計了。

靳思瑗一臉的嬌羞,明明是一副被人猜中了“事實”的模樣,卻偏偏還裝作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趕緊擺手澄清。

她表情慌張的擺手:“沒有沒有,你們可別瞎說讓童小姐誤會,我和少辰隻是朋友。”

“靳小姐您別開玩笑了,看二位這麼登對默契,怎麼可能隻是朋友這麼簡單?剛才您吻辰少,辰少不也沒拒絕嗎?”一名記者笑道。

他這話一說出來,其他人都跟著露出會心的表情。

冷少辰譏誚的看著那記者,眼尖的看到他在說完這話後,跟靳啟安對視了一眼,顯然是事先已經跟靳啟安商量好了。

連這種事都能按照計劃走,靳思瑗還真是好心機啊!

冷少辰也不說話,倒要看看靳思瑗要怎麼說。

“你們這些記者啊,就是想象力豐富,看圖說話的本事厲害。”靳思瑗嗔道,“我和少辰過去是有一段過去,可是都是過去了,我們今天才說好了,就是分手也當朋友。”

說著,靳思瑗還捏起掛在脖子上的項鏈墜子說:“今天生日,少辰還送了我生日禮物呢,你們可別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

她這麼一說,原本記者都還沒注意,聽她這話,紛紛將鏡頭對準了項鏈,又是一陣猛拍。

“靳小姐,你這項鏈和前陣子辰少送給童小姐的項鏈挺像的啊,其中是不是有什麼含義啊?”那記者又說道。

“哪有什麼含義,就是一條普通的項鏈,這位先生想象力也挺豐富的。”靳思瑗笑道。

“可是這次連冷先生都來了,可不能不讓我們瞎想啊!”那名記者又說。

“思瑗你也別替這小子說話了。”冷拓森突然向前一步,說道,“也就是你,眼看著自己的男人去找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也不吭聲,還能原諒他。”

冷拓森說話的同時,快門聲就沒有停過。

所有人都知道今晚這事可就是明天的頭條了,明擺著冷拓森不滿意童若,連“不三不四”這種詞都用上了。

“各位也別瞎猜了。”冷拓森說道,“我的意思很明確,兩個孩子年紀也差不多該定下來了。我冷家承認的媳婦隻有一個,就是思瑗,兩人必定是要訂婚的。”

在場不知是記者,所有人都一片嘩然,記者馬上打開錄音筆,邊開著錄音筆邊照相。

“正好借著今天這個機會都說清楚了,我冷家的媳婦隻有思瑗一個,訂婚的日子也在商量之中,到時候還要各位多幫忙。”冷拓森說道。

一旁的靳啟安也滿意的微笑點頭,他等的就是冷拓森這句話。

冷家的底他不是不知道,卻依然選擇跟冷家聯姻,也是看中了冷家的地下勢力。

他選擇經商,很多東西都要借助暗地裏的手段,冷家要的是他靳家在明麵上的影響力,而他要的是冷家地下的勢力,兩家各取所需,聯姻是最好的手腕。

所以就算靳啟明反對,他也依然堅持讓靳思瑗和冷少辰結婚,這其中並不隻是因為靳思瑗喜歡冷少辰這麼單純。

靳啟安是個商人,他所作所為總是要先從利益為出發點,豪門大家的兒女沒有幾個是真正的按照自己的意願來得到滿意的婚姻。

他們的婚姻是另一項利益的結合,而且要求的是要將利益最大化。

靳思瑗作為靳啟安的女兒,當然也沒有了自由選擇婚姻的資格,隻不過靳思瑗幸亦或不幸的喜歡上了冷少辰。

說幸,是因為這段婚姻是她所滿意的,她恰恰選擇了一個自己愛的人來步入婚姻。

說不幸,是因為冷少辰並不喜歡她,無愛的婚姻同時又是可悲的。

一個人的付出早晚會將這個人的愛壓垮,迎來的則是無盡的憎恨與後悔。

隻不過沉浸在自己所編製的愛情陷阱中的人往往看不到這一點,就像是靳思瑗,她認為隻要她愛他,早晚有一天冷少辰也會愛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