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該如何是好。
秦央醒來時,靈鷲還在熟睡,他們兩人竟是這樣相互偎依睡到天亮,秦央探手摸到裏褲,雖說是幹了,卻一大片一大片的白色印子,想想昨日自己叫的放蕩,一時間又有些羞愧。還好他們是在野外,要是在房間裏,那叫聲豈不是讓外人都知曉了。
這深山老林裏,風景還算不錯,秦央腰身還有些疼,隻是最疼的地方是菊口,火辣辣的,怕是那一處昨日太過激烈,導致菊裂了。
“秦央。”
“嗯?”秦央扭頭卻貼上靈鷲送上來的唇。
“你死了以後,我陪你一起。”靈鷲伸手握住秦央雙手,與他麵對麵說的堅決:“然後就葬在這裏,墓上刻我們兩人的名字。”
秦央看著靈鷲的臉,知道他定是做了認真的考慮。
這世間能殺死靈鷲的有兩個人,一個是羅門第二代族長羅白辭,還有一個是他唯一的師父兼愛人。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莫不靜好
作者有話要說:
秦央這些時日悶頭鑽進藥房裏研究,他幾月前與秦憶見了一麵,偏巧秦憶那裏有一本他與巫靈以前寫的醫書。待知道靈鷲中了情蠱之毒時,便每日晚間都在藥房裏研究解藥。
靈鷲在藥房陪著他,時不時便被秦央伸手塞進嘴裏一顆藥丸,使得靈鷲隻是吃藥丸都吃的撐得慌。
這日白天秦央剛給羅門的一些孩子上完課處理完事務,晚間又是悶頭呆在藥方忙個不停,靈鷲端了飯菜過來,秦央也沒顧得上時間去吃。
靈鷲站在他身後,也幫不上什麼忙,隻好一個人點了蠟燭拿了本《詩經》去看。靈鷲讀書不多,白日裏秦央給羅門孩童上課,靈鷲也是索性混在孩童中聽秦央講課。他聽得極其認真,筆記也是做得一絲不苟。秦央每教一課他都熟記於心,今日秦央說的《關雎》,靈鷲覺得很有趣,便拿了詩經看了起來。
靈鷲看得入迷,口中卻被塞了一物,張口含住便抬頭見到秦央對著他笑的溫柔。
“解藥。”秦央勞累了幾個月,雖說麵上疲憊,但也是歡喜之色。這情蠱之毒雖說沒什麼危害,但是到底是毒,可使人心髒疼痛,秦央自然舍不得靈鷲吃苦。
“你弄了幾顆?”靈鷲如今殺氣消退,又穿了身月白色的深衣,倒是顯得他清雅出塵。他問的溫柔,伸手攔住秦央腰身。
“一顆就夠了。”秦央眉眼彎彎,此時燈光昏暗,忽閃不明的燭火映著靈鷲風神俊秀的臉更是顯得俊逸,讓秦央的眼睛幾乎眯成了一條縫。
秦央話完,便被靈鷲攔腰拽過去坐到他腿上。靈鷲張口將口裏藥丸度給秦央,舌尖微微相碰便退出。
“你也中毒了。”靈鷲說的一絲不苟,秦央挑了挑眉先是疑惑,最後隻能笑起來。
秦央以前失憶時,胸口也會時不時的煩悶絞痛,他也沒有在意。到後來他記起靈鷲,又去尋了靈鷲,心髒就沒有再絞痛過,所以也沒有覺得不妥過。
隻是這靈鷲偏偏自己試吃了那許多藥最後才告訴他,這倒是把他寵的太過了些。這幾個月裏,他除了白天忙著亂七八糟的事情,晚上要配解藥外,每日裏還要留一個多時辰的時間去跟著羅白辭學習武功。所以他陪著靈鷲的時間極少,每日回到臥房也是倒頭就睡。
這解藥配出來,他還要趕著去見羅白辭,他也隻能在靈鷲唇上輕輕一點,道:“明晚給你配解藥,還有……”
秦央舔舔有些幹裂的嘴唇,笑的有些狡猾:“忙完這一陣子,帶你出去走走。”
靈鷲點頭,倒是乖巧的很。秦央心中不免一陣歎息,又覺得自己對他不起。起了身,伸手摸著靈鷲的頭道:“為師今晚上早些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