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裏冒出這樣一句話,麵上還要佯作震驚地望著來的一行人:“幸村哥哥,還有網球部的大家……為什麼你們都在這裏!”
為首的少年有一頭漂亮的鳶紫色頭發,微笑起來周圍的氣場都為他折服了。少年風華絕代地笑著,鳶紫色的眸子是一派陽光和煦:“我們來這邊是下午有和東京學校的比賽,正想來這附近的網球場練習一下,沒想到就遇見了呢。”
望著對方背後簡直像是盛開了大叢百合花的背影,真田裏奈再次扶額了。騙誰啊幸·村·哥·哥!誰不知道立海大國中部的網球是連續兩年的王者,即使有認真對敵的因素,但也絕不可能專門早上過來東京練球吧!你們肯定是跟著哥哥來看熱鬧的吧混蛋!
真田裏奈內心吐槽了一句,還不得不努力勾起笑臉,內心滿臉麵條淚地點頭應和:“這樣啊。幸村哥哥你們真努力啊。”
“裏奈醬,你為什麼不來立海大上學了啊?之前不是還讀得好好的麼?”嘴裏嚼著泡泡糖的紅發少年首先跳了過來,略帶不滿地問道。
“我……”剛剛開口吐出一個字的真田裏奈就被劍道場內突然傳來的巨大響聲打斷了話語。而跳到了真田裏奈麵前的紅發少年頓時僵硬住了,嘴不由得張大,木然地望著裏麵的景象,目瞪口呆。
“怎麼了這是……”真田裏奈看著紅發少年的反應納悶地眨了眨眼,順著他的視線也回身望去,這一看,真田裏奈渾身僵硬,不由得後退了一步,手指顫唞著指向體育場內,整個人震驚到說不出話來。
“他、他們!怎麼會變成這樣啊啊啊!!”真田裏奈驚叫了一聲衝進了場內,隻見阿葵的木刀丟在了一邊,而她半蹲在地上,雙手夾住了真田弦一郎的木刀,那木刀被她的勁道硬生生地截成了兩段,而力道被中途擋住的真田弦一郎整個人已經被她掀倒到了一邊。
立海大網球部一行人看著眼前的狀況,頓時囧成一片說不出話來。不是……眼前這狀況,他們到底要說點什麼應景喲喂!不管怎麼說這也太驚悚了啊!
真田弦一郎,輸了?!那個劍道上被稱為最強,無往而不勝的真田弦一郎輸給了一個女生?!開什麼玩笑!
全場一片寂靜。最後還是紅發少年的一句話打破了全場的寂靜——
“這個女人……難道是怪力外星人麼?!”
10NO.10
本是由於用力過度手腕受傷了的阿葵聽到突兀聲音的那一霎,竟然生生壓下這種疼痛,咬著下唇目光如電地掃了過去。被她那充滿了威懾力的眼光一瞪,跳到最前麵的紅發少年“咕咚”地吞了一口口水,往後退了一大步,手也不自覺地拽住了一旁的黑皮膚留著光頭的少年。
“桑……桑原,她她她是不是要來打我啊?!天、天才我才不怕她呢!”
[文太,你口裏說著不怕,腿都開始抖了啊。]桑原看了看整個人都要縮到自己身後去了的紅發少年,無奈地拍了拍他的手臂,歎了口氣。
他站出來禮貌地衝著對方女生鞠了一躬:“抱歉,我的搭檔冒犯你了。他並沒有懷有惡意。”
“我知道。”阿葵迅速打斷了名叫“桑原”的光頭少年的解釋話語,手腕被扭到了,而由於之前被真田弦一郎打壓到蹲下時,雙腿又受到了這力道的波及,現在還沒緩過勁來。她微微皺了皺眉,不管不顧地想要用受傷的手腕撐地而起。
“你受傷了。”沒想到在她傷到的手腕著地之前,一隻手格住了她想要自我傷害的手,她扭頭看去,本是被她掀翻在地的少年一臉嚴肅地凝視著她,並輕輕擋住了她欲著地的手。
在兩人目光相對的瞬間,真田弦一郎略顯尷尬局促地微錯了錯目光,本想習慣性地伸手壓下帽子,卻發現因為比賽的緣故,帽子被放在了場地那邊。他輕咳了一聲,略顯黑色的臉龐遮掩住了一點點紅暈,嗓音因為過於壓抑而顯得冷硬:“我幫你。”導致一句普通的詢問句硬是被他說成了命令句式。
可是阿葵這次卻沒有誤會,當然也沒有拒絕。該怎麼說呢,在這種距離的話,她是能感覺到對方說話時的心情變化的。雖然眼前這個男生講話還是一如既往地冰冷硬邦邦的,但是這個人周身浮現的“氣場”卻並不是體現了他的厭惡。她能感受到他切實的局促,和因為局促而不自覺的一些小動作。
久石葵覺得很有趣,她天性不羈,遇到和自己性格完全相反的矛盾人類時,特別是看上去這麼……好逗的人時,她的惡劣細胞就全部被逗弄起來了。她輕巧地勾了勾下巴,唇瓣微彎,翹起漂亮的笑容:“那你要怎麼幫我?抱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