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話也說了十年了。”看著阿葵炸毛,雲雀恭彌顯然很愉悅地勾了勾唇,率先轉身:“明天去彭格列基地。”

哦嗬,終於要擺脫這個死悶騷去見見沢田綱吉了麼。不過沒能贏過雲雀這家夥還真是有點不甘心。

用了午飯後——謝天謝地他沒有讓草壁準備那十年如一日的漢堡而是和式午飯,阿葵跟著雲雀恭彌朝這個地方的出口處走去。期間,雲雀恭彌還換下了和服,換上了大概是出外用的西裝。黑色的碎發隨風微微飄起,一雙鳳眸無比淩厲。

阿葵換上草壁準備的同款西服,眯了眯眼:“怎麼,要給沢田綱吉訓練了?”

雲雀恭彌將阿葵對西裝的不適應表情看眼裏,狀似不屑地冷哼了一聲:“嗬,目前的他弱的不像話,沒這興趣咬殺他。”不過看他眼神,對沢田綱吉似乎還是有點看得上眼的,不是弱得讓他看一眼都覺得多餘的程度。看樣子,十年後的沢田綱吉他心裏應該是個能排得上位的強者了吧。還真有點可惜,來到這時代,卻沒見沢田綱吉的十年後是怎樣的。

“走了。”雲雀餘光瞟了一眼折騰領帶的阿葵,率先走前麵。

正阿葵提步時,突然聽見一陣振翅的聲音響起,一隻打眼又眼熟的嫩黃色小鳥飛了過來,收翅蹲了雲雀的肩頭。

這貨……難不成是上次被六道骸那渣滓擺了一道的時候,被雲雀教唱並盛校歌的那隻嫩黃色小鳥?還真是不離不棄啊。阿葵滿頭黑線的看著前麵的那一一鳥,壓下想吐槽的欲望。這種悶騷男,幹脆一輩子和鳥一起算了。

從裝有霧屬性從而掩蓋了本來麵貌的出口走出,瞟了眼周圍的景色後,阿葵了然於心。

並盛神社麼,還真是惡趣味的地方,而且這種光明正大的地方裝上用了幻術的門口。哼。這家夥不是最討厭幻術了麼,看來因此收集的所謂幻術的情報也不算少。

卻不想,剛一走出門就看見了一場不得不說戰況一邊倒的好戲。倒那邊地上的是之前消失的獄寺隼和山本武。一個身披著黑色隊服,肩膀上繡著不知名白色徽章,腳上踩著悶騷的白色靴子的金發男正拿著棍子戳獄寺隼的喉嚨。

見狀,阿葵眯了眯眼。雖然她對獄寺隼印象不是很深,但也還是記得他護沢田綱吉身前那副忠貞不二的模樣。

而目前這情景,大概是這金發男發現了彭格列戒指,以及年輕了太多也弱了太多的彭格列守護者,正逼問他們的身份,甚至是打算解決他們。

雲雀默不作聲地站一邊打量著事件始末,那金發男打算對獄寺隼下殺手的時候,才打開了匣子,包裹著紫色的雲之火炎的小刺蝟直直地衝著那金發男的後背衝了過去。

那男反應過來並將火炎擋下之時,雲雀恭彌緩步而出:“想知道的事,可以給一個提示。他們是從過去而來。因為並不愚蠢,所以是不會調換的。”

阿葵冷冷地看著已經受傷倒下的兩隻,輕眯了眼:“哼。那倆家夥被打倒的時候才出手麼,還真是夠惡趣味的。”

雲雀隻是冷淡地將小刺蝟收回了匣子裏,連一眼都沒有分給倒了那裏的兩:“可不想咬殺獵物的時候被打擾。”

“看來似乎知道的很清楚。但是想摻一腳進來的話,理應報上名來。”金發的男並沒有被他們的對話所打擾,顯然他已經被那句“他們是從過去而來”吸引了注意,甚至於對雲雀突然出手的火炎引起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