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有了幾分愧疚。
她的確鬧大了。
管家大叔的速度很快,她沒有等多久。
到家以後先洗了個澡才開始處理腿上的傷口,有些地方刮了一道血痕,零零碎碎傷口看起來戰況還是挺激烈的。她不免懷疑,當時鬧得那樣厲害,即使午間去那裏的人並不多,但總也會有人聽到聲音而被吸引過來,就像獄寺隼人當時神經敏[gǎn]注意到她一樣,那……
會不會還有人黃雀在後,全場圍觀了這件事而沒被任何人發現呢?
謝榭不能完全否定這種事情發生的可能性。
作者有話要說:TUT這個月的姨媽拖了半個月還不來,還跟麻麻吵過架,她今天抓我去醫院,走之前我蹲在WC摸了摸肚皮覺得有點涼涼的還有點痛,然後就發現……
麻麻:……那別去了吧
坑主:= =哦
TUT尼瑪真坑啊……姨媽什麼的真的是來吐豔不來捉急啊……
捂著肚子堅持寫作【泥垢】的坑主淚流滿麵……
10未婚夫
以謝榭目前的小聰明,還不足以應付這麼複雜的問題。
即使之前和獄寺隼人的突發事件,也隻是被她歸到“想不明白的蝴蝶效應”裏去。謝榭覺得自己手裏就像有一把鑰匙,這把鑰匙總在她自己沒察覺或是不經意的時候打開新的大門,但怎麼去用它,如何去用它,她都一無所知。
她現在隻希望獄寺隼人趕快忘了這件事。
對於類似白毛這樣在自己沒有恢複之前得到的好感,謝榭都把原因歸至女主本身自帶的氣場跟劇情的作用。就像沢田綱吉的感情,她除了抱歉自己沒法像那個女主一樣從容自然地回報同樣的感情外,並沒有多少別的感覺。
有人會因為對方給予自己的,卻隻是因為自己占用了別人的殼子而得到的感情心動麼?
至少謝榭不會。她會感動,但不會為了不屬於自己強占來的東西心悸。
這一點謝榭很早就明白了。
第二天去學校的時間很早,一路上也沒有遇見什麼人。穿過還帶著露水的林蔭路的時候聽見一陣一陣的鳥鳴,空氣很清新。上台階那段謝榭不經意回了下頭,似乎看見樹蔭層層疊疊的地方有人一閃而過,大概是晨讀或者值日之類的學生。她上了樓以後呆在教室外外的走廊深呼吸一口氣,看見雲豆在不遠的樹間高高低低地飛。
_(:3)∠)_它在唱並盛校歌……
話說雲豆又不是鸚鵡它到底是怎麼做到的,難道真的是雲雀恭彌的氣場太強大以至於連他圈養的小黃雞都不是普通的小黃雞而是一隻會唱歌的小黃雞麼……【泥垢
自覺自己一輩子都做不到這個地步,於是以後還是離這麼凶猛的委員長大人能遠則遠吧。心情略微妙的謝榭轉身回了教室。
教室裏也沒多少人,日向彌生的熟人也就那幾個。昨天才發生不和諧事件的白毛還沒有來,沢田綱吉也沒到。隻有剛到不久的山本武像是剛發現她似的,愣了一下以後才笑眯眯地打招呼,問她昨天沒什麼問題吧,身體是不是恢複了之類的。
兩個人寒暄了幾句就沒再說話,劇情之外的時候謝榭也不太願意接觸他們。雖然他打招呼的時候她一直在想= =你要是知道我未來會推了你你估計就不會這麼高興了……
_(:3)∠)_雖然這個推也就真的隻是字麵上的意思。
#不做死就不會死#
閑得沒事翻書看了下,除了記憶以外謝榭基本接收了這個身體的全部技能,包括書本知識。沒過多久大家都陸陸續續來齊上課了。
沢田綱吉一如既往沒有什麼改變,把書還給她的時候也是一副弱氣受的模樣。獄寺隼人自始至終除了剛進教室的一愣以外沒有任何反應,27對此表示吃驚但看起來並不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麼。謝榭也沒有安撫他的心思。一個上午過去得很快,午間吃飯大家也和樂融融,隻除了逃掉的白毛。
謝榭估計他未來幾天都不會願意跟她共處在一個空間,雖然那件事也不知道該不該算她的錯= =
她雖然感覺那時的情形同劇情上身被人操縱身體不一樣,仔細回憶起來,卻覺得那更像是靈魂跟思維裏想著的,被什麼奇怪的東西放大了數倍,投射到身體上,才導致她的反應那麼激烈。
可這樣的理由不要說獄寺隼人,連她自己都不是很能接受。
不能接受就算了,那就順其自然吧= =反正她也不想對獄寺隼人做什麼。雖然不懂為什麼這麼早就有支線開啟的預兆,可他對她避而遠之,在某種方麵上,也許還是幫了她。
說不定以後那段劇情就不會發生了,她的未來就這樣改變了呢?
謝榭撇撇嘴,剛好沢田綱吉側著臉過來問她知不知道白毛怎麼了,他有點兒擔心他。她順手摸了摸對方的呆毛,笑眯眯地順毛虎摸說大概是青春期了吧,總有些古怪的,安慰了他幾句,順便小小賣了個萌,沢田綱吉就對她很溫柔地笑起來了。
她最近對於向沢田綱吉賣萌這種基本技能已經掌握得非常熟練,完全能夠融會貫通舉一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