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被切成片的,達拉獸的,巨大的……雞雞……
卡多克和布萊克狼吞虎咽滿嘴流油,周圍的人不停的起哄,偶爾爆發出大笑,都讓姚十七無比困窘。
好不容易等兄弟倆把那堆東西吃完,姚十七迫不及待的站起來,他覺得渾身發熱,不知道是不是吃太多,頭有些暈。
“能去休息嗎?”他問。
“祝你好好休息。”茶特對他揮揮手,所有人的眼神都亮晶晶的,充滿了奇怪的意味。
三個人又在聖泉裏洗了澡,卡多克抱著姚十七就往自己的山洞衝,剛躺在墊子上,那股子熱熱的感覺又湧了上來。
姚十七覺得自己的狀態有點不對勁,這不像是吃多了發熱,也不是發燒,而是……發\情!
自己不知道在什麼情況下,居然吃了含著春\藥的東西。
他突然想起茶特在高台上對自己說的那句話,龍血還有一種作用?什麼作用?
布萊克迫不及待的吻上姚十七的唇,雙手猴急的扒著他的衣服。
姚十七渾身發軟,他發現自己的身體貌似真的與卡多克他們產生了共鳴,否則怎麼會在嗅到他們的氣味的時候,就有些控製不住呢?
他被親的渾身滾燙,恍惚中想起一句話:“龍本性淫。”
臥槽!這不隻是本性的問題了,這簡直是活動的春\藥提供站啊!
就算再遲鈍,姚十七也明白了茶特說的要吃飽,什麼一兩天吃不到東西,還有那群人看自己的眼神了……
這特麼的哪裏是舉行儀式,這是要要了老命了!
可惜,姚十七努力的掙紮,在龍兄弟眼裏不過是溫柔的回應。
他們終於正式的在一起了!
58壞掉了
已經完全忘記了時間,姚十七昏昏沉沉的在伴侶臂彎中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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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身上下酸疼的不行,仿佛把人拆開又重新組合,尤其是腰部以下,幾乎都麻痹了,若不是某個地方火辣辣的痛,他真的以為自己高位截肢了,完全感覺不到腿在哪裏。
頭昏昏沉沉的,嗓子也幹渴的厲害。
他努力轉動脖子,終於找到一顆不知道什麼時候吃剩的野果,伸長酸軟的手臂把野果拿過來,塞進嘴裏。
又餓又渴!
姚十七癱成麵條,腦子裏被自己暈倒之前的那些記憶塞得滿滿的。簡直就是禽獸,不,這倆貨簡直禽獸不如!他看著自己拿著野果的手臂,上麵青青紫紫的布滿各種痕跡。
這特麼哪裏是舉行儀式啊,這是受刑!還是酷刑!
野果剛啃到一半,身體就被一條粗壯的手臂攔腰抱了過去。
“十七……嗯,給我們生寶寶……”脖子後麵被又舔又吸,濡濕炙熱,早就適應了的身體無比敏[gǎn]。
“滾開……”姚十七的聲音沙啞低沉,就算是有了野果的滋潤,也無法讓他喊破了的喉嚨恢複:“老子要被你們玩壞了!”
媽蛋,兩隻禽獸不間斷的打樁,自己居然還能活著,這簡直就特麼的是個奇跡!
身後的卡多克伸出爪子,摸上姚十七微鼓的小腹:“寶寶。”
“寶你妹,老子要起來!”姚十七練炸毛的力氣都沒有了,他扶著身後溫熱的身體,小心翼翼的坐起來,立刻有一股熱流從火辣辣的地方往外溢出,讓他瞬間紅了臉。
雖然這麼多年過去了,但是洞房花燭夜搞成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布萊克半睜著眼,迷迷糊糊的把大腦袋拱到姚十七大腿上,伸出舌頭開始舔小鳥:“我還要……”
“要你哥的去,滾開!”姚十七簡直要瘋,他一巴掌拍開布萊克,低頭看自己的鳥:“臥槽,都腫了!”
可憐兮兮的小家夥低垂著頭,在被液體粘連成一片的草叢中顫唞,顯得無比脆弱。
“我幫你上藥。”卡多克吃吃的笑,隨手拿起早已準備好的藥膏,然後把伴侶攬在懷中:“上點藥吧,不然要疼很久。”
“那也是你們鬧得!”好不容易積蓄起來的力氣根本不足以支撐他多久,靠在卡多克寬厚的胸膛上,姚十七微微的喘熄。
透明淡綠色的藥膏散發著青草的香氣,卡多克的手指挑起藥膏,輕柔的塗抹在垂頭喪氣的小鳥身上:“好像真的有點腫。”
廢話,你特麼的被人不停的擼啊擼,也會腫好麼?
姚十七半死不活的翻了個白眼。
塗完前麵又要塗後麵,想到不上藥可能會遇到的悲慘生活,姚十七連掙紮都沒有,乖乖的扭頭趴好。
帶著厚繭的手指在早已溫軟的地方進進出出,本來是擦藥的目的結果卻變得越來越不對勁。
“我不想……唔唔,滾開……唔……你們想弄死老子麼!唔,夠,夠了……啊呃……”身體被熟悉的東西入侵,早已忘記了躲藏,而是習慣性的去迎合那種酸麻的感覺。
好像一個破布娃娃一般,被四隻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