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幾天的藥,火氣終於下去了

否則根本疼的不想更新……

QAQ~~~如果哪天我再也不上來了

估計不是熱化了,就是熱熟了QAQ!!!!

66別扭的家夥

茶特嚇了一跳,連忙撲上去:“你怎麼了?沒事吧?”

巨大的挫敗感充斥到了納丁的全身,他從來沒有這樣弱過,居然坐著都會摔倒!

茶特上去扶他,被他猛的推開:“我沒事!”在雌性麵前這樣,簡直比死還難受。

雄性獸人的力氣非常大,茶特又沒有站穩,腳下一滑,噗通一聲掉進了河水裏。

雖然河水不深,但是對於茶特這種根本不會水的,簡直就是個滅頂的災難。他剛撲騰兩下,就被湍急的河水衝往下遊了。

納丁沒想到自己居然做出傷害雌性的事來,他猛的躍起來跳進河裏,幾下就遊到了茶特身邊,張嘴咬住他的衣服,拽到岸邊來。

茶特嚇壞了,雙手緊緊抓住納丁的鬃毛:“你混蛋!居然推我……嗚嗚,嚇死我了!混蛋!”

納丁被罵的手足無措,隻能伸出舌頭,一下一下舔著茶特身上的水漬,當舔到臉頰的時候,嚐到一絲絲鹹味。

多年來自己一個人的壓抑和今天的驚嚇讓茶特的心情都爆發了出來,他把頭埋在獅子厚厚的鬃毛裏,失聲痛哭。

“你們都是混蛋!!嗚嗚……雄性沒一個好東西!就知道逞能,根本不為我們想想,嗚嗚……就算丟一次臉又怎麼了?難道還有什麼比自己的親人更重要嗎?混蛋,混蛋!你居然推我,你推我,還把我推到河裏!嗚嗚啊……嚇死我了,嚇死了!”

“對不起……對不起……”納丁簡直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他恨不得一腦袋撞死自己。

“混蛋,你要賠償我!”茶特哭夠了,抬手抹了把臉上淚:“必須賠償!”

“賠,賠什麼?”納丁聲音有些低沉:“我現在不能打獵,不能做粗重的活,不能保護雌性,我已經廢了!殘廢了!我還能做什麼!!”獅子惱怒的吼聲在河邊響起,振起一群棲息的鳥兒。

“吼什麼吼!”茶特猛的抽了納丁一個嘴巴:“你會捉魚啊,可以教孩子們打獵啊,你怎麼不能保護雌性了?剛才不是還把我從河裏救上來了嗎?是的,你是少了一隻手臂,但是你還有一隻手臂啊,你還有兩條腿,你有你的腦袋,你隻是比別人少一隻手臂而已!!我知道,你的伴侶和孩子沒有了,如果不是為了你的族人,你早就去尋死了,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活著,你能幫助更多的人!我想你的伴侶也不希望,你天天這樣半死不活的活著!”

納丁被打了一巴掌,不痛不癢,可是整個人被茶特吼呆住了。

“還有!”茶特努力的讓呼吸變平穩:“雌性死了,作為雄性就可以因為受不了這種打擊去尋死;那雄性死了,還活著的雌性怎麼辦?孩子怎麼辦?難道他們也要因為受不了打擊,丟下孩子去尋死嗎?我真受夠了你們這群自以為是的雄性了,受夠了!!我討厭你!”

茶特哭夠了也嚷夠了,站起身拍拍身上的草屑,怒氣衝衝的走掉了。

納丁被落下的夕陽襯托的好像一個末日英雄。

他呆呆的看著石頭上被自己費心割開的蛋殼,喃喃自語:“蛋殼不要麼了?弄這個好麻煩啊,就這麼丟在這裏?”

茶特氣的飯也不想吃,嘩啦啦衝了個澡就把自己摔在床上,用被子裹了個嚴實。

他突然覺得自己今天實在是太失態了,對一個根本就對自己沒有感情的雄性這樣叫嚷,雄性還比自己小這麼多,傳出去簡直太難聽了。

他好想回龍穀,反正十七的寶寶也平安出生了,這裏也不需要自己了。

對,就這樣,明天就走!

唐蛟跟白榮以及姚十七站在門口麵麵相覷:這是怎麼了?剛才出去的時候不還好好的麼?難道吵架了?

納丁變回人型,默默的穿好衣服,找了張大草葉把蛋殼的碎片都收好,揣在兜裏往回走。

今天發生這種事,確實是他的錯。可是要怎麼才能求的茶特的原諒呢?納丁的眉頭皺的死緊,不停的思考如何得到雌性原諒這件事,然後完全無視了想要上前跟他說話的白榮一行人。

“絕對吵架了!”姚十七從口袋摸出一塊晶石:“我壓一塊晶石,是納丁先招惹茶特的!”

唐蛟翻了半天的兜,戀戀不舍的拿出一袋肉幹:“我也這麼覺得,我阿爸多好啊,一定是那頭白獅子不知好歹!”他突然瞪了一眼白榮:“不準跟我們壓一樣的!”

白榮剛要說出也壓納丁先招惹的這句話,被硬生生的噎了回去,緩了半天的氣覺得自己不能跟小孩子製氣:“好吧好吧,我壓是茶特的錯,嗯,壓我那身新衣服。可是……誰去問這究竟是誰的錯啊?”

姚十七首先蹦開:“那是唐蛟的阿爸,自然由他去問!”

唐蛟被豬隊友咬了一口,氣的直翻白眼:“好好好,我去問!先說好,不準偷吃我的肉幹!”說完他躡手躡腳的走到自家門前,悄悄的打開門,鑽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