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多多問到張小柔和阮以安的關係時,張小柔隱瞞了,她不想再牽扯到任何人了,所以她這次決定離開也沒有告訴任何人。

在韋宅逗留了一個多小時,張小柔就離開了,因為錢多多剛生完小孩子,身體還是很容易感覺到累的,她不想因為自己讓錢多多沒法休息。

步出了韋宅,張小柔轉過頭在心裏對著錢多多說了聲再見,然後就坐上了錢多多為她安排的車子離開了。

回到了阮以安的別墅裏才中午,張小柔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東西並不多,隻有一小袋,她環顧了一下四周,雖然不舍,但心裏卻有一股逃避的意念在催促著自己離開,她實在是無法麵對阮以安,即使他不說,但她也感覺得到,他是很想要她的,隻是一直都壓抑著。

她找了一家旅館住下,她知道阮以安要找她的話,一定會很快就可以找得到她的,所以她隻好找來了胡海,配合她演一場戲了。

阮以安下了班,就急衝衝的往家裏趕,真的是越來越容易被張小柔牽引著他的心了。

踏入家門,迎接他的是一室的冷清,他上到房裏也找了一圈,也沒有見到張小柔,他的心裏隱隱的覺得不安起來了,她會去哪裏呢?

他看了眼疊得整整齊齊的床鋪,突然一種莫明的驚慌竄上心頭,希望他猜測的不是真的,走到了她的衣櫃前,輕輕的打開,裏邊的衣服果然少了,他買給她的衣服還整整齊齊的掛著,隻有她自己帶來的衣服不見了。

很好,她是走了嗎?不留片言隻語就走了,在她的心裏,到底有沒有他?

憤怒掠過心房,他拿出手機打通了她的電話。

張小柔正在旅館的房間裏發著呆,不知道她到底要何去何從,自從發生了綁架那件事後,她就沒有回去非凡那裏上班了。

電話突然響起,打斷了她的思緒,手機屏幕閃爍著,阮以安三個字跳躍著,該來的還是要來的,她緊緊的抓著手機,手心裏都冒汗了,猶豫著要不要接聽。

最後,咬了咬牙,按了拒聽。

另一邊,阮以安氣得臉都黑了,這小妮子敢掛他的電話,明明說好了明天去旅遊了,明明他清清楚楚的告訴她,他愛她的,想不明白,她為何而逃?

無論她在哪裏?他都要揪她出來問清楚。

轉身跑出了家時,上了自己的座駕,呼的一下就絕塵而去。

阮以安一邊開車一邊拿出手機吩咐著手下的人,用最快的速度找出張小柔。

最後,確定了張小柔就在一家旅館裏,他飛快的轉動方向盤,朝著那家旅館開去。

旅館的房間裏,胡海接到了張小柔的電話後,就趕了過來,他見到了張小柔後,心裏充滿了疑問,不明白她為什麼會突然不上班了,也不明白她為何要找他來演戲給阮以安看。

因為錢多多和張小柔被綁架的事情,韋一凡和阮以安都非常有默契的封-鎖了消息,所以外界的人都不知道這件事情。

張小柔看到胡海滿臉的疑問,她讓他先進來房間裏,避重就輕的說了事情的經過,她並沒有說出自己差點被強-暴,也沒有說出自己和阮以安之間的問題,隻告訴胡海,她現在不愛阮以安了,需要借他來擺脫他。

胡海沒想到張小柔會發生那樣的事,他的心裏狠狠的為她疼痛著,隻要是她的事,他都會義不容辭的幫助。

兩個人正在商量著對策,房門突然響起“砰砰”的敲門聲,可以想像敲門的人是多麼的憤怒,是多麼的著急。

張小柔站了起來,深呼吸一下,然後走去開門。

門一打開,阮以安就走了進來,一步一步的-逼近張小柔,雙眸幽深得如一汪深潭,深不見底,緊緊的盯著張小柔。

“為什麼?為什麼要走?”他的聲音有點嘶啞,有點低沉。

縱然張小柔已經有心理準備,縱然她已經想好了麵對他逼問時的答案,可是真正麵對時,她心裏還是忍不住膽怯,忍不住顫唞。

她勇敢的抬起頭,清澈的明眸對上了他的眼。

“因為我愛的不是你,我愛的是他。”張小柔指了指站在一旁的胡海。

阮以安的目光隻是輕輕的掠過胡海,又重新的緊緊鎖住了張小柔,眸子變得更加的深沉冰冷,冷冷的吐出一句話:“給我理由。”

張小柔木然的轉過頭,不去看他,然後淡淡的開口說道:“我知道你對我很好,隻是我不能再這樣繼續欺騙你了,這樣對你,對我,對他都不公平,最重要的是對著他我不會有壓力,很自然,對著你,我無法做到很自然,甚至於連一起親熱,我都會反感。”

“是嗎?張小柔,你把我當傻子呀?有種你看著我再說一遍。”阮以安的裏或多或少的都因為她的話而痛,可是他不相信,不相信她會那樣對他,他有點激動了,雙手按著她柔弱的肩膀,逼她與自己對視。

“你放開她。”一直站在旁邊的胡海有一種被忽視的感覺,看著他們兩個之間無情似有情,剪不斷理還亂的,他心裏酸酸的。

阮以安瞪了他一眼,沒有理會他,繼續的看著張小柔說:“小柔,是我給你壓力了嗎?是那件給你影響了嗎?我保證,我一定不會強迫你,隻要你在我身邊就好了,明天我們就要去旅遊了,本來我是要過到那一邊才準備向你求婚的,但現在隻好提前了,嫁給我,好嗎?我保證會一生一世隻愛你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