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司機一邊開著車一邊忍不住問道:“老板,這顏小姐對你的態度可是好了很多啊,看來咱們還是有機會的不是嗎?”說著,這才露出了一抹炫目的微笑來。
正在喝著香檳的程涵宇,有一下沒一下的搖晃著手裏的紅酒杯,到了唇邊的話語不知道沉默了多久這才輕聲說著:“你認為在這樣的情況下,一個女人就會因為這些事情而感動了嗎?不,不是這樣的……”
聽到了這些話的時候,司機的目光中閃過了一抹詫異,隨後才略帶不解的問道:“那老板的意思呢,顏小姐現在對你已經有了好感了,這個時候我們如果趁勝追擊的人,我認為一定可以事半功倍。”
“嗯,話雖然是這樣說的,但是我現在還並不想要這樣做,事情沒有那麼簡單,換做是其他的女人可能還會有感動的情況,但是在顏桑的身上不太可能。”說完之後,他才很快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司機似乎想到了什麼之後,才低聲說道:“那麼接下來怎麼辦呢,我們就這樣算了嗎?這一次讓裴瑜奚給挖了一個坑跳進去,咱們可算是栽了。”
在聽到了這些的時候,倒是讓程涵宇的神色中更多了幾分深意的氣息,沉默了片刻之後才接著說道:“放心好了,事情可不會就這麼算了的,畢竟這件事從一開始我就知道結果的,這夏家太過於囂張了,給他們一點教訓也是可以的。”
聞言後,司機才明白了程涵宇的意思。
……
“對了,總裁,我一直都有一個問題很好奇,這夏明豪怎麼就會那麼輕易的就相信了程涵宇說的話,還把自己所有的資產都給投進去了,誰知道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說道了這裏的時候,倒是讓沈莫有些好笑起來。
而裴瑜奚在聽到了這句話的時候,神色這種則是多了一抹無奈的氣息,好半晌之後才輕言慢語的說著:“夏明豪這個人就是太過於自信了,自信到了一種讓人討厭的地步,所以他能夠有今天的下場,完全都是咎由自取的。”
沈莫清了清嗓子:“檢察院這邊也不知道怎麼說,如果可以的話,這一次夏家就再也爬不起來了,這才是我想要做的。”
“總而言之,這一次夏家算是完蛋了,不過我更好奇的是,飛羽彩妝這邊會怎麼做,沒有了夏家做支柱了,現在的飛羽彩妝就等於是一個空殼而已。”說完之後,目光中更多了幾分炫目的氣息。
聽到這些話的時候,沈莫微微一愣,隨後似乎想到了什麼之後,才一本正經的啟唇說道:“或許事情並不是我們所想的那麼複雜呢,程涵宇這個人為的就是利益而已,而這一次夏明豪完全就輪為了炮灰,給飛羽墊腳,我覺得他是不可能會善罷甘休的。”說道了這裏,沈莫的神色中才更多了一些深意。
其實這些問題裴瑜奚也已經思考過了,當下便淡淡的勾唇起來:“嗯,你說的一點都不錯,我也是這麼想的,隻不過現在物是人非,等這件事的風聲過去了,我們在行動。”
似乎想到了什麼之後,沈莫才側眸看著身邊的男人問道:“那嫂子這邊呢,總裁打算怎麼解釋,畢竟我覺得現在這件事才是最要緊的。”
聽到了這裏時候,裴瑜奚的神色中閃過了一抹無奈的氣息,不知道沉默了多久,才悠悠的啟唇說道:“桑桑的性子你是知道的,現在他在跟我生悶氣,即便是我說什麼他也聽不進去,倒不如讓他好好的休息一陣子,等到心裏的氣消了之後我再跟她慢慢解釋的好。”
“還是總裁比較了解嫂子。”沈莫笑了笑。
到了嘴邊的話語斟酌了片刻之後,這才聽到了裴瑜奚一本正經的說著:“這段時間你也辛苦了,免得說我這個當老板的人不講人情,給你放一段時間的假,好好休息一下。”
乍一聽到了這句話的時候,沈莫還以為自己認錯人了呢,當下便下意識的朝著裴瑜奚看去,見裴瑜奚一副正色的表情,這才輕咳了一聲,然後正色的回答:“那……總裁如果有什麼需要隨時都可以告訴我。”
裴瑜奚輕嗯了一聲,這一段時間的確是發生了太多的事情,讓人有些沒有反應過來的,而顏桑也受傷了,裴瑜奚想要好好的陪顏桑一段時間。
想到了這裏之後,他便沉下了一口氣,暗暗的決定了下來。
夜晚,整個市區都越發的熱鬧起來,燈紅酒綠歡歌笑語彌漫在了整條街道,許久都沒有消息的秋瑾戴著一個鴨舌帽,壓低了帽子坐在了吧台上喝酒。
“你在這個時候居然還敢出來這種地方,不是來找死的嗎?”說話的人是馬爾斯,他似乎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裏遇到了這個女人,當下便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注視著麵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