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裏做什麼?”身後傳來了一道低沉的嗓音,嚇得薛琪收回了自己的手。
他扭頭看著身後的男人,一臉不悅的說道:“你想嚇死我呀,走路也沒聲沒氣的像個鬼一樣!”說完之後再狠狠的瞪了一眼程涵宇。
“薛大小姐,你還沒有回答我呢?你來這裏做什麼?”說到這裏的時候,程涵宇才一臉正色的看著他,似乎非要等到薛琪給自己一個回答一樣。
聽到了這句話之後,薛琪也是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情,當下便是無奈的說道:“你就當我走錯了,隨便走到這裏來都不成嗎?非要問一個明白,真是有毛病……”
“沒有想到薛家的家教居然是這樣,堂堂一個薛家大小姐,居然說話如此的粗魯,今天可算是讓我見識到了!”程涵宇語氣平淡的說著,一雙本就沒什麼溫和的目光中,此時平淡如水,讓人看不出他的心裏在想什麼。
薛琪似乎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被人這麼說,當下便一臉生氣的表情說道:“我怎麼了?我隻是隨便上來看看而已,難道是你在辦公室裏藏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嗎?”
果不其然,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程涵宇的臉色頓時就變了,他半眯著眸子看著麵前的女人問道:“回答我,你到底看到了什麼?”
麵對他忽然間的變臉,薛琪也有些沒反應過來,但還是搖搖頭說道:“我這不是剛過來就被你打斷了嘛,什麼都沒看到!”
“這樣就好,不該你看的東西就不用看女人的好奇心不是用在這種地方的,知道嗎?”這種事情當然不可以讓外人知道了。
顏桑等了好一會兒之後,才看到了薛琪一臉生氣的回來了,當下便忍不住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別提了,我在上麵遇到的那個棺材臉!”說到這裏的時候,他還露出了一臉嫌棄的表情。
棺材臉是什麼東西?聽到這裏的時候,顏桑才一臉不明所以的表情:“你這是見鬼了嗎?”
“反正也跟見鬼差不多,我跟你說,我聽到了秋瑾的聲音,就在那個會議室裏麵,我本來打算過去看看是不是他的,誰知道這個時候,程涵宇卻來了!”說到這裏的時候,他的心裏頗有些鬱悶起來。
而顏桑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頓時就愣住了,這才扭頭說道:“你說看見誰了,秋瑾?”他不是已經失蹤很久了嗎?
“沒錯,我真的聽到他的聲音了我很確定,那就是他的聲音,隻不過就是沒有看到人,你說是不是很奇怪?”說完之後,他就一臉沉思的表情。
“我覺得應該沒有這個可能,秋瑾不認識程涵宇,他們怎麼會在一起呢?再說了,程涵宇的飛羽彩妝是正規公司,秋瑾是通緝犯,他們兩個在一起可能嗎?”顏桑認真的分析起來。
雖然話是這麼說的,但是薛琪總感覺自己的直覺是沒錯的,當下便一臉無奈的回答:“那你的意思就是說我聽錯了?”
“這個世界上其實很多人的聲音都差不多的,也許真的是你聽錯了呢?咱們走吧,離開了那麼久,你哥應該在找你了……”
“我看你是在擔心裴瑜奚找不到你吧?”於是乎,兩個女人說說笑笑,就離開了這裏。
在他們走之後,程涵宇才慢悠悠的走了出來,一臉深意的說道:“這個女人有沒有看到什麼不該看到的東西?”
隻聽到了助理一臉嚴肅的回答:“老板放心,他什麼都沒有看到!”
“這樣最好以後多一個心眼,明白嗎?”說到這裏的時候,他的目光中閃過了幾分不悅之色。
聽到這裏的時候,助理這才一臉尷尬的回答:“對不起,老板,以後會注意的!”
站在這樓上,他用語中,君王俯視天下人的感覺,靜靜的看著下麵酒會上的一幕。
今天這裏出現了很多本不應該出現的人,程涵宇並不知道他們是誰。
“秋瑾安排的人馬都被我們解決了,接下來應該怎麼做?”隻聽到了助理一臉正色的問道。
程涵宇沉默了片刻之後,他才語重心長的說道:“先不要著急靜觀其變一個女人倒是掀不起什麼大風大浪,我現在好奇的是裴瑜奚會這麼做?”
早在很多年前,他就全知道了裴瑜奚這個人了,也明白了裴瑜奚做事情的風格,麵對今天的這些場合,她不可能會無動於衷的。
“可是老板,今天的事情似乎有些奇怪!”但是具體是哪裏不對勁,他一時之間卻又說不太上來。
沉默了片刻之後,這才聽到了程涵宇慢悠悠的起床說道:“所以我才告訴你,睜大了眼睛好好盯著這裏,如果發生了什麼不該發生的事情,你們應該明白下場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