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縮得更加厲害,忍足深吸了一口氣,苦笑著回過頭,“那,還是你向跡部解釋一下吧。”

“哦。”三好鶴見點了點頭。

大約是將此事件當作跡部後援團大醜聞鄭重處置的緣故,高傲的不可一世的跡部大人,竟真的在中午時分親自抵達了這小小的一方病房。

看到那熟悉的啞金色頭發出現在門口,鶴見下意識的清了清嗓子。一番好言解釋後,跡部終於將信將疑的接受了鶴見所聲張的“失足論”。兩位被無辜牽連的可憐少女瑟縮在一旁,膽戰心驚的偷眼看著這邊,直到最後還忙不迭的道歉,自責著沒有及時拉住摔倒的鶴見。跡部一言不發的立在一旁,用尖銳的眼刀狠狠的片著兩位可憐的少女,似乎仍對兩人的清白存疑。

真是作孽,鶴見由衷覺得如此小事化大的猛烈折騰,一定會使自己折壽不少的。

跡部君,你別這樣不講理好嗎?這樣的埋怨幾乎出口的瞬間,忍足的話突然在耳邊響起。她歎了口氣,“呐,跡部君,謝謝關心。”

“哼。愚蠢的女人。”跡部撇著嘴,滿是對鶴見給自己添了麻煩的不滿。兩位可憐的少女起初仍瑟縮的站在跡部背後,隨即被忍足一把拉出病房,關上了房門。

“啊,是夠蠢,居然連路都走不好。”鶴見勉強扯出一絲笑意,“真是不好意思。”

跡部挑了挑眉頭,仿佛對鶴見老實的態度大感意外。他隨手拉過一把凳子坐下。

“你染發了?”鶴見討好的拋出一個家常話題,“新發色好像比之前亮一些,恩,更好看了。”

跡部的麵色一瞬間變得有些古怪。意識到自己馬屁拍到了馬腳上,鶴見惶惑起來。忍足昨天曾告訴她,昨日的比賽,跡部被青學那個叫做越前的小個子打敗了。今日,她明明刻意避開了討論網球的話題,防止觸到大爺的傷心事。為何還是……

鶴見疑惑不已。

“是假發。”跡部的聲音低沉了許多,往日的驕傲也不複存在。

“誒?”

跡部沉默片刻,再度開口時已是風采飛揚,“本大爺同人打賭,輸球就剃掉頭發。願賭服輸,從來是本大爺的作風。”

“哦。”鶴見頓時覺得自己實在狗眼太瞎,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倒黴體質再度升上了新的台階。

她轉開眼睛,尷尬的不敢去看對方,“哦,對了,我是自己摔下去的,醫藥費和看護費還是我自己出好了。這兩天麻煩你了,跡部君。”

“不用。”跡部冷冷的斜視著她,仿佛對她客氣的態度很是不滿。他順手拿起床頭櫃上的cd翻看起來,那是今天早上,爸爸媽媽送過來的,她前陣子剛買的碟片。“你喜歡流行樂?本大爺叫人送音響進來。”

“別,千萬別!醫院這種需要安靜的地方,放音響太誇張了啦!謝謝你的好意,跡部君!”平日裏明爭暗鬥慣了,這會受到如此關心反而令鶴見渾身都不自在起來。總覺得跡部大爺好像熱心過頭了。鶴見囧囧有神,他果然還是不相信她摔下觀眾席的事情與後援團鬥爭無關吧。

見跡部對那碟cd有些興趣的樣子,鶴見慌忙轉換話題,“啊,跡部君,你要聽聽那個嗎?再往下兩張,那張tomorrow很好聽,是個叫愛染的新人唱得,歌詞很感人。”

“哦?”跡部意外地有些興趣,抄起那張cd端詳起來。

“對了,不是那種少女心思的感人類型哦,總之,很勵誌的!跡部君也聽聽吧。絕對會煩惱一掃光!啊,cd機就在抽屜裏!”白花著跡部君的醫藥費,鶴見實在於心不安,格外狗腿的推薦起來。

跡部看了看cd,並沒有去拿cd機,轉而望向她,嘴角泄出一絲笑意,“你很喜歡?”

那笑容與她曾常見的那些冷笑不同,陌生而溫暖,甚至,甚至稱得上罕見的溫柔了。綻放在跡部那線條明晰的臉上,突兀間更有一種別樣的魅惑感。鶴見突然胸口一窒,臉上迅速漲紅起來。

“喜,喜歡啊。”她磕磕絆絆的說道。這種情況下,倒有些指代不明了。意識到自己的心跳和麵色正齊齊脫離掌控,鶴見由衷緊張起來,跡部大爺的眼神那麼犀利,該不會被他看出些什麼來吧。

然而,跡部卻並未在意她的異常表現,盯著那張cd,不知在出什麼神。

“有眼光。”拋下這句鄭重其事的表揚,跡部施施然離開了。留下鶴見一個人摸不著頭腦的注視著枕旁的cd機。如此貼心的按好播放鍵,將耳機遞給她,跡部大爺到底想表達些什麼?

心跳仿佛再次不受控製起來。

然而,跡部這怪奇行徑包含的意義,直到一個月後,韌帶拉傷完全康複的三好鶴見重返冰帝校園之時,才終於領悟。

那卻並不是什麼值得喜悅的真相。

作者有話要說:我,我終於突入新篇章了,太感人了!撒花~

你們也為我撒撒花嘛~好寂寞。

做了些修改~

49他們的混戰

『真的!真的!

終於被我捉到了!

這個機會絕對不能放過。那個可惡的偽善者,終於可以揭穿她的真麵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