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伊的神經繃到極致,她雙手雙腳扒住男人,像樹袋熊一樣掛在男人身上。外麵是什麼人啊,還有趴地上看廁所裏有幾隻腳這麼無聊的嗎!顧伊想著轉過腦袋想責備男人,他要是早出聲不早把外麵的人打發了。

責備的話還沒說出口,唇上柔軟微涼的觸♪感讓顧伊懵了。

“對……”顧伊第一反應就是她把人家給強吻了,立刻道歉,後麵倆字還沒說出來就被突如其來的猛烈給堵了回去。

男人的舌趁勢進入橫掃檀口,猶如一個在沙漠中饑渴的旅人找到了水源般吮xī著女人柔軟嬌嫩的唇瓣。交相纏綿,蜜津四溢。緊密的吮xī變為細密的啃咬,似氣憤,似發泄。

有種不知名的情緒從兩人緊密相貼的唇瓣傳遞過來,在顧伊腦中一閃而過,看不清,抓不住。

顧伊推拒著男人,無奈兩人貼的嚴絲密和,男人的嘴巴像黏在自己唇上一樣,顧伊隻能發出單音節的“嗚嗚”聲來表達自己的抗議。

劇烈的掙紮換來更緊致的桎梏,男人把顧伊抵在門上更好的享受懷中的香甜軟糯。這水盈盈的唇像有魔力般吸引著他想進一步去探求,索取,占有。

顧伊隻覺得腦中的意識被一絲絲抽空,掙紮的動作隨著空氣的流逝越來越輕微,就在她以為自己會被吻到窒息的時候,頭頂響起了一個讓她又恨又感激的聲音,“呦喂,我說小叔啊,感情你喜歡衛生間激情啊,瞅瞅你把人家姑娘啃的,嘖嘖,跟餓狼捕食似的。”

從兩人額間的縫隙往上瞟,顧伊看到衛生間隔間上方趴著一個人模狗樣的人,嘴裏叼著根棒棒糖津津有味的欣賞著隔間內的激情。

“滾!”悶聲悶氣的哼出,即使是發威也沒有放開她的唇,男人意猶未盡的深深吮了兩下,鼻尖挨著鼻尖蹭了蹭。

一手攬緊了顧伊,抽出一隻手從口袋裏摸出個東西,連看都沒看就砸了上去,換來砰的一聲重物落地和哀嚎聲。

沒理會外麵的嚎叫,男人摩挲著女人嬌柔的唇,吻不夠,吮不足,滿心滿意的都在這片嬌媚的花兒上。

雖然沒有先前的狂烈,卻似是把所有的情緒都通過這個吻一股腦的傾倒出來。

長時間的抗擊戰讓顧伊軟綿綿的沒有力氣,搭在男人腰間的腿被男人扣緊,男人最後細細的描繪過她的唇,帶著貪婪,漸吻漸退的放開她。

顧伊用手狠狠的擦著被吻腫的唇瓣,瞪著男人,胸脯一鼓一鼓,氣得說不出話來。她不就是不小心碰了他一下嗎,用得著跟刨了祖墳似的發狠的咬她嘴嗎!

男人看到她的小動作眼神一閃,依舊的一臉漠然,好像剛才那個發/情的狼不是他一樣,推開顧伊一言不發的走出去。

顧伊恨恨的甩上門,對著鏡子畫了很長時間,確定嘴巴腫的不是那麼明顯才收拾了東西出去。

她今天是來看戲的,不能戲還沒看,先把自己給演進去。

四年了,即使是四年沒見,她還是能在第一時間認出屈銘楓的背影。顧伊自嘲的笑笑,三年的婚姻,三年的幸福,她才杳無蹤訊四年,那個疼她疼到骨子裏的二十四孝好男人怎麼就要娶別人了呢?

還是在她失蹤年滿四年之期的今天!

顧伊想,要是四年前她死了,那今天就是她的忌日。在她的忌日訂婚,真是個好日子。

隻是,當顧伊邁進宴廳看到被眾人圍在中間的那個人時,所有的猜測,所有的僥幸全部被擊的粉碎。⊿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