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亨特,雖然我現在還不能說出這位大人物到底是誰,但是這個人百分之二百的支持我們的行動,而且隻要有了他的支持,我們的計劃就已經成功了一半!”
“聽起來很不錯。”亨特點了點頭,接著又問道:“那麼齊楚雄知道我們的計劃嗎?”
“你幹嘛要問這個?”克勞柏森微微一怔。
“請原諒,我並沒有別的意思。”亨特急忙解釋道:“我隻是認為這項計劃要想取得成功,抵抗組織的支持是必不可少的,所以我才想搞清楚這一點。”
“很遺憾,這件事情我並沒有告訴齊醫生……”
“為什麼?”阿爾伯特打斷了父親的話:“難道您不打算獲得抵抗組織的支持嗎?”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克勞柏森說:“一來蓋世太保對齊醫生監視的很嚴,我雖然有機會和他見麵,但是真要討論起這些事情來卻有泄密的危險,二來自從當年的那場暴動被鎮壓下去後,齊醫生就再也沒有和抵抗組織取得過聯係,他究竟能不能推動抵抗組織與我們展開合作因此也就成了一個未知數,考慮到以上兩點,我最終不得不把齊醫生排除在這項計劃之外。”
“我認為您應該動員齊醫生加入我們的行列,雖然他這些年來一直處於被囚禁的狀態,但是他在抵抗組織和非日耳曼人中間卻依然有著極高的威望,隻要有了他的支持,必然能夠增強這項計劃成功的可能性。”阿爾伯特著急地說。
“我的孩子,你還年輕,有些事情不是光靠想象就可以做到的,而且眼下我們已經沒有時間再去考慮齊醫生的問題了,你作為亨特中校的副手,必須全力以赴的協助他完成好監視霍夫曼的任務,否則等待我們的必將是災難性的結局!”
阿爾伯特無奈的歎了口氣,便不再言語,而亨特這時反倒不像剛才那樣緊張了,他對克勞柏森說:“請您放心,我和阿爾伯特一定會認真的完成好這次任務,就算霍夫曼插上了翅膀,我們也絕不會讓他飛出梅因波爾。”
克勞柏森滿意的笑了,在與亨特認真討論了一番具體的行動方案後,三個人又回到了總理府。亨特拿著一紙在梅因波爾籌建少年士官學校的命令匆匆離去,但是阿爾伯特卻沒有跟上他的腳步,而是留在了克勞柏森的辦公室裏。
“阿爾伯特,你是不是還有什麼話想對我說?”克勞柏森問道。
“爸爸,自從埃爾文意外受傷後,我就在他身上發現了一些與眾不同的事情,首先是齊醫生居然從來沒有向他講述過自己過去的經曆,而霍夫曼也對他充滿了興趣,甚至還多次命令我要努力培養他對軍隊的興趣,我懷疑這是一種有預謀的行為,所以就一直不讓他過多的接觸撫養所的孩子們,隻是有時候霍夫曼的命令催的急了,我才不得不做一些表麵文章來應付一下,但是即便是這樣,他卻依然對成為一名軍人有著強烈的向往,我為此感到很內疚,卻不知道該怎麼向您解釋這件事情。”
“這些事情我都知道了,”克勞柏森說:“這也不是你的錯,要知道埃爾文畢竟還是個孩子,就算有些不切實際的想法也是可以理解的,而且隻要我們實現了和平談判的計劃,他和那些撫養所的孩子們就可以過上真正自由的生活,到時候他也一定會改變自己的想法。”
“您這麼說我就放心了。”阿爾伯特先是露出了一絲如釋重負般的笑容,接著又不無遺憾道:“隻可惜這次齊醫生沒有參加我們的計劃,要不然我們就更有把握取得成功了。”
一想起齊楚雄那種沒有任何妥協餘地的態度,克勞柏森就禁不住愁容滿麵:“是挺可惜的,而且你知道嗎……”他剛想告訴兒子齊楚雄對此事並非一無所知,卻突然想起了施特萊納的命令,於是他歎了口氣,便硬生生的把想說的話又收了回去。
“爸爸,您是不是有什麼話想對我說?”阿爾伯特對養父投去一縷探詢的目光。
“好了,我的孩子,我這裏已經沒有什麼事情了,所以你還是趕快去幫助亨特中校做事吧,要知道你們的任務並不輕鬆,一定要小心謹慎,千萬不要出現任何差錯。”克勞柏森迅速轉移了話題。
“是,總理閣下,我絕不會辜負您的期望。”盡管阿爾伯特似乎對父親這種含糊不清的態度仍有些疑慮,但是他卻沒有再追問下去,在行了一個莊嚴的軍禮,他便快步走出了辦公室。
……
三天後。
“你說什麼!亨特竟然派兵把我們圍了起來!”布勞恩站在一棟戒備森嚴的別墅門前對著一群侍衛暴跳如雷:“那你們還站在這裏幹什麼?還不快去讓他們趕快滾蛋!”
“對不起,將軍先生。”一名侍從徒勞的辯解道:“我們已經提出了抗議,但是亨特中校卻說他得到消息稱有人準備在籌建軍校期間搞破壞,為了副統帥閣下的安全起見,他這才派兵加強了附近的戒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