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錯
目前來看,HE可能要被被我窗掉了_(:з」∠)_但是棲居要走快印,刷成本,封麵已經聯係好了美工,我的動力決定我能不能趕出HE_(:з」∠)_
食用愉快~★
☆、Period.27 明象暗象
未島恭美這個文字遊戲玩得毫無技術含量可言。折原臨也把便箋團扔進字紙簍,暗笑自己未免太大費周章。
岫野知和子死了那麼多年了,池袋的姨母和她來往並不密切,雜誌社的責編截稿日以外的時間都不會來打攪她,蒼川澤奈雖然是警視廳的搜查官但根本沒有理由要這麼做,栗楠會的一舉一動都在情報網絡的監視之下,岫野椋的簡單直白的人際關係網絡裏,有能力、有動機把她從情報屋無孔不入的探觸下藏匿起來的,找來找去也隻有水戶清見一個了。
放在當年,水戶清見必然是折原臨也的重點關注對象,隻不過她銷聲匿跡太久了,久到臨也險些想不起高中時候那筆陳年爛賬——雖說是一本爛賬,但仔細想想實在乏善可陳,至少在折原臨也看來,那次他以一頓揍換來的衝突並未留下多少值得回味的樂趣。
不過結果自然是喜聞樂見。
——他能從水戶清見手裏把岫野椋搶過來一次,也就一定能搶過來兩次、三次,甚至更多。
——不如說,在判斷出對方是水戶清見的同時,折原臨也就已將自己的最終勝利一塊兒武斷定論了。
“啊啦,希望這次你能讓我玩得開心點,請多指教啦,水戶同學~”
驀地,不知是被哪一個契機觸發了開關,一絲微弱的電流從脊椎骨第七節躥了上來,激起一陣毛骨悚然的寒意,神經纖維層最敏銳的部分被無情碾壓,背部肌肉無意識地張緊,心泵的節奏沒有征兆地快了起來。
不,等等。有哪裏不對勁——從剛才開始就不對勁。
我好像……忽略掉了某樣東西……忽略掉了什麼至關重要的、甚至是致命的訊息。
折原臨也下意識地四下張望,目光觸及高處某個形體破碎的物體後頓時瞪大雙眼。
——沒錯,致命的。
這裏……實在是太安靜了。並不是指這間長久無人居住的出租公寓,而是——整棟公寓樓,整棟公寓樓都太安靜了,來回走動的腳步、以晚間新聞播報為背景的家常談話、水槽裏嘩啦嘩啦的流水聲,鍋鏟磕碰鍋底、油星劈啪爆裂的輕響,這些都沒有,除了自身的呼吸、心跳、毛細血管的擴張與收縮,什麼都聽不到——現在可是傍晚六點啊!!
差不多是每家每戶的主婦都應該準備洗手作羹湯的時間,公寓樓裏卻寂靜得聽不見絲毫聲響。
另一方麵,天花板的火災警報器被破壞掉了——人為。
這兩條信息加成讓臨也不寒而栗。
除了拿到“未島恭美”這條訊息之外,通關條件還有一樣——必須要活著出去才行。
臨也重重歎了口氣,在身後轟然卷起的火光和爆炸聲中輕笑著搖了搖頭,低聲喃喃。
“啊啊,明天的新聞會用多少版麵篇幅報道民居發生的不明爆炸事件呢?會放上我慘死的照片嗎?不要啊,超級丟人呢……”
踩著臨也話語尾音,轟隆一聲巨響,被暴虐而熾熱的火舌舔舐得不堪重負的天花板大片坍塌,窗玻璃在猛然爆放的熱量的擠壓下四分五裂,棱角尖銳的碎片斷麵冰涼的反光投落到臨也臉上,切割成清亮支離的斑駁,殘骸稀稀疏疏彈落到他的腳邊。
折原臨也站在搖搖欲墜的牆壁下,麵朝包繞著他的、紅蓮般璀璨刺目的焰光,露出了頑劣而高傲的笑容。黑色的外套在熱浪鼓動下獵獵飛揚,短發拂過塗滿笑意的眉眼,巋然不動的模樣仿佛佇立於神壇般高高在上睥睨眾生。
死亡近在眼前,先知麵帶寬容而憐憫的溫和神情張開了雙臂,仿若輕而易舉地寬恕了這大逆不道的瀆神行為。
“嘛,大意了。是我太小看你了,請允許我鄭重道歉唷……水戶同學。”
同一時刻,新宿折原情報屋事務所,未收線的攜帶電話被擱置在矮幾上,揚聲器裏傳來混亂的巨響以及雇主令人厭惡的笑聲。矢霧波江對此無動於衷,她隻是微微皺眉,伸手把通話掐斷,然後繼續手頭的情報編輯和整理。
“真是的,不要總是一天到晚給別人添麻煩啊……”波江抱怨了一句,發覺這並無意義,繼而聳聳肩,“算了,怎樣都好——關我什麼事呢。”
第二天早晨,東京都新宿區西新宿6丁目6番2號,東京希爾頓酒店前台迎來一位氣質冷冽的成熟女性。
接待員笑容可掬地欠身:“您好,請問需要什麼服務呢?”
“來取我朋友寄存在這裏的東西——本應該是兩個月前來的,但因為私事耽擱了。”
“這樣。請稍等,我記得確實有客人寄存了東西在前台拜托我們代為轉交。”接待員取出了登記簿,“您的朋友的名字是?”
“未島恭美。”
“未島恭美小姐……啊,有了,有這條記錄……咦?”接待員的指尖劃過登記簿冊上的某一欄,愣了愣,抬眼看向麵色冷淡的女性,困惑地歪了歪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