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熱烈吻著的雙♪唇擠出一絲嗚咽,東方不敗手上卻不甘示弱的將身上人的衣服撕了下來。

二人肌膚相親,身子俱是一震,楊蓮亭呼吸愈發急促,對著那白玉上的小紅點,一口咬了下去,一手扯著那礙事的裘褲,一手已在那處淺淺的揉弄著。

東方不敗滿麵潮紅,卻擋住了那伸向自己裘褲的手,轉過身趴著,耳尖早已紅透。

“東方,我說過,我不在乎的!”低下頭將深吻落在那男子白淨光潔的背上,一連串地吮吻吸取了細致的肌膚,留下斑斑吻痕,楊蓮亭強硬的將人翻過身來,一隻手順著他的腰慢慢往下,將褲子褪到膝蓋處,看著那人偏過了頭,手輕輕的帶著愛憐的撫弄著他腿中間,那兩側帶著傷疤的柔軟玉柱。“東方看著我!”

“唔……恩……”東方不敗轉頭,望入那滿是心疼的眸子。突然感覺有兩根手指已經探入了體內,猛烈的抽/送著,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吟,隨即咬住了唇。

看著他隱忍的表情,勾引得楊蓮亭立刻按耐不住,抽出手指,一個挺身狠狠地進入了東方不敗的身體一下一下的猛烈抽/送起來,指尖掠過對方大根部的細膩肌膚,若有似無地滑向前方撫弄著那柔軟地東西,用行動來表明自己的不介意。

感受到體內的脹痛癢麻,東方不敗忍無可忍地發出低叫:“嗬──!呃──啊──!”

聽到那悅耳的呻/吟,楊蓮亭似乎都快冒出火來了。“東方,我愛你!”說著,楊蓮亭不顧一切地吻住他的唇。

東方不敗雙手環住他的脖子熱情的迎合著,心裏一遍一遍的呼著,蓮弟!蓮弟!

既認定不掩溫情

郴州,永興城東街,商鋪林立,行人如雲,很是繁華。

“於師兄,你在看什麼。”望江樓上,兩個青袍漢子坐在窗邊,那個年輕漢子問道。“格老子的!”那姓於灌了口碗酒,“沒什麼,看錯了吧!”轉過頭來,餘光又瞄了眼窗下。年輕漢子往外瞟了一眼,並沒有看到有什麼特別的,想著於師兄剛剛定是看到哪個長得不錯的花姑娘了,扯著嘴角笑了笑,“這次出來硬是累人,於師兄,不如我們等會出去找個花姑娘爽爽。”

“於師兄?”漢子說完,卻見那姓於的又盯著樓梯處猛瞧,跟著望去,卻見兩個男人牽著手上了樓,尋了一張桌子坐下了,等看清那紅衣男子的長相,不由衝他師兄道:“這兔爺兒長的硬是要得,於師兄莫不是看上了。”語氣猥瑣,聲音也並未壓低,顯然是不怕人聽到,或者說根本就是想讓人聽到。

“格老子的,剛剛還以為看錯了,龜兒子的居然真是一對斷袖子的,羅師弟,這你可是沒見過――”“啪!”話未說完,一個裝著滾燙熱茶的茶壺被擲了過來,正打在姓於的嘴上,然後落在地上,摔了個粉碎,熱茶也濺了那漢子一身。“龜兒子的,你不要命了?”姓於的捂著被燙紅的嘴,拍案而起,那羅師弟也跟著站起來,盯著那兔爺兒旁邊的人。

“東方,你先坐一會,我去把那兩隻綠毛烏龜處理了。”那一身暗紫長袍,身材挺拔,容貌英俊,虯髯,聲美的男子朝身邊人道。

“蓮弟,你去吧!”那紅衣男子微冷的麵容,在對上那“蓮弟”時才見柔和。

原來這被嘲諷的二人不是別人,正是東方不敗與楊蓮亭,二人自下了黑木崖以來,相處間的溫情並不曾收斂半分,概因楊蓮亭認為他既已經認定了那人,便不可能躲躲避避的委屈他;而東方不敗,隻要他的蓮弟不在意,這天下人如何去看,如何去想,他卻不屑得去理會。說來這二人不論容貌、氣勢皆是不俗,一路上雖有人側目,卻也沒人敢說些什麼,畢竟,在大部分人的想法裏,人家斷不斷袖與自己也沒得相幹,管他幹嘛!誰曾想今日,不過出來吃頓飯,也能遇見不長眼且口沒遮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