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過是一個名為儀和的小妮,卻是說不過左冷禪。

等問到泰山派時,那天門道人卻是無論如何也不肯答應,隻是他師叔――玉璣子顯然是與左冷禪勾結了,以話激怒他讓出了掌門之位。天門道人大怒,又被一個麻衣漢子偷襲,最後竟然與之同歸於盡了。於是那玉璣子便持著掌門令,代表泰山派同意了五嶽並派。

“這左冷禪為了今日倒是準備了不少,怕是對那五嶽掌門誌在必得了!”看著那天門道人被人兩句話便激得交出了掌門的信物,楊蓮亭搖了搖頭。

“左冷禪?”東方不敗舉起酒囊飲了一口,“我倒認為他今日肯定會給別人做了嫁衣!”

“哦!”楊蓮亭轉頭看他,“此話怎講?”

“不然我們打個賭,就賭那左冷禪今日能不能如願以償!”東方不敗笑看他。

“若我輸了呢?”楊蓮亭問。

“你就答應我一件事!”東方不敗隨意道。

想著便是不賭自己也什麼事都能答應他,楊蓮亭倒是不甚在意,又問:“那要是你輸了又待如何?”

“本座不會輸!”東方不敗自信道。

知道不會輸你還跟我賭,楊蓮亭笑笑,轉頭繼續看事態的發展。

此時,封禪台上因著嶽不群一番情真意切的“消除門戶派別”之論,終是將五嶽並派之事定了下來。

“這嶽不群到是好口才!”聽著他一番話出,群雄盡皆動容,楊蓮亭道。

東方不敗沒接話,眸中明暗難測。

五嶽合為一派,此時卻是該要推選出掌門了,泰山派現任掌門――玉璣子道:“左掌門統率五派已久,威望素著,今日五嶽合並,理當由他為掌門。不然,換了旁人,可難以服眾!”

他此話一出,人群中卻有人叫囂著不公,又有人起哄說要比武,嚷到最後,卻是定下了比劍奪帥,誰的劍法高,誰便為五嶽掌門。

先出的是泰山的現掌門,然令眾人沒料到的是挑戰的人既然是華山派初為人婦的嶽靈珊。眾人本在心裏想:這嶽不群教的女兒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等會少不得要丟華山的麵子。

誰料這嶽靈珊居然以泰山、衡山、恒山三派的劍法勝了那玉璣子、莫大以及儀和,眾人心裏不由大驚,想著女兒都這般,那嶽不群如今得多厲害。

“咦!這幾派的掌門既然還打不過一位年青婦人?”楊蓮亭有些詫異,不由多看了嶽靈珊兩眼。

“不過是招式精妙,又因著人家讓她兩分,不然,她哪裏能贏!”東方不敗道,又將手裏的酒囊丟給身旁人,轉走他的注意。

果然,楊蓮亭見他拋過酒囊便收回目光,接住飲了起來。

最終,嶽靈珊卻是敗給了左冷禪,於是嶽不群便上了台。這二人武功俱是不弱,拚打之時人群中不時的叫出兩聲“好”!

這二人拚了兩三百招,左冷禪劍法精奇,勁力威猛,卻終被嶽不群刺瞎了雙眼。勝負已定,五嶽盟主之位非嶽不群莫屬。

“我輸了!”見此,楊蓮亭笑著與旁邊的人道,卻發現他臉色不太好,“東方,你怎麼了?”

東方不敗冷冷的看著封禪台上那身形飄忽,有如鬼魅的人,聽到身旁人關心的話語才回過頭,“這嶽不群練的功法與我相似!”

“《葵花寶典》不是教中的聖物嗎?那嶽不群怎麼會?”楊蓮亭驚訝道。

東方不敗搖頭,“他練的不是《葵花寶典》,若我沒料錯的話,他練的該是林家的《辟邪劍譜》!”

“哦!”《辟邪劍譜》竟然被嶽不群得去了!楊蓮亭有些吃驚,隨即又想到情報中說江湖中不少人死於銀針之下,道:“那些死了的人是嶽不群殺的?”

“觀他今日所為,定然是他無誤!隻有這些蠢人被人賣了還替人數錢!”望著那些高聲歡呼嶽不群為五嶽掌門的人,東方不敗冷哼一聲,抬手一揮,十幾根銀針從不同的角度射出,勢如閃電的朝著那立於封禪台上的人身上招呼。

待到那破空之聲已經在耳邊響起,嶽不群才發現,他身形雖快,卻到底神功未成,連避了幾次後,終被兩根銀針刺入了死穴,睜大著眼睛,帶著滿臉的不甘倒在了封禪台上。

台下之人頓時驚呼起來,不一會,華山的眾人便往台上衝去。在沒有人發現的地方,一抹紅影攜著一人離去。

蓮東番外之吃醋

杭州之美,美在西湖!她三麵環山,沿湖地帶更有綠蔭環抱,山色蔥蘢,畫橋煙柳。是以有詩人雲:山外青山樓外樓,西湖歌舞幾時休?暖風熏得遊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初春的風輕吹著,攜著青草的清香以及淡淡泥土氣息,兩岸的柳樹上冒出了嫩綠討喜的嫩芽,輕輕的擺動柔軟的枝條。

如牛毛般的細雨將將停歇,朦朧的湖麵中來遊賞的大小船隻已不下數百舫,皆精巧創造,雕欄畫拱,行如平地。

“傳說,有一條白蛇修煉了一千年,終於修成人形,化為美麗端莊的白娘子,另一條青蛇修煉了五百年,也化為富有青春活力的小青姑娘。她們二人結伴來到西湖遊玩,當她們來到斷橋時,白娘子在人群中看見一位清秀的白麵書生,心中暗生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