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黑羽的模樣。
看到這一幕的葛一凡眼中充滿了不可置信的神情。
謝靈魚？那位小友？其實是同一位？？？
怎麼回事？
葛一凡的腦袋轉不過彎來？
賀明成也是陷入了一瞬的震驚，但他到底是一派之祖，很快恢複了過來。
試探性地，他喚了一聲還低著頭的謝靈魚:“靈魚？”
謝靈魚抬起了頭，說道:“師父，其實我有一項能力，就是可以變成現在這幅樣子。所以其實之前，我是和葛一凡見過麵的，隻是當時是用的這幅模樣。我的這幅模樣，那個元曉也見過。因為當時元曉正在刁難葛一凡，我看不過去，進去幫了葛一凡。”
謝靈魚一個字一個字說出來，葛一凡卻感覺是左耳進右耳出，好像沒聽到一樣。
還是賀明成主動開口詢問他，“一凡，真有此事？”
“啊？”
此時的葛一凡呆愣地像個二愣子。
謝靈魚可被氣到了，她把自己這麼隱藏的秘密都顯露出來了。結果這貨的表情就好像並不認識她一樣！
“葛一凡，你看清楚我是誰！”
鳥爪子往地上狠狠踹了一下，謝靈魚不知道的是，她這樣子簡直狀似威脅。
葛一凡這才徹底回神。
“是，弟子當時因為丹田受損，正躺在家中木床上閉目養神，那元曉來我處想要欺辱我，正是……這……這位小友仗義相助，幫了我。不然的話，我真不知道要被那元曉怎樣欺辱了。”
葛一凡手指弱弱地指了指謝靈魚，心裏極力想把謝靈魚和那位小友當做一個人。
賀明成一手背在身後，一手握拳放在嘴邊咳了幾下。
“一凡，記著，靈魚可以變化的這件事，不能告訴任何人知道嗎？”
葛一凡聽到這話不迷糊了，立刻應道:“這是自然，師祖！”
賀明成點了點頭，複又眉頭緊皺起來。
“靈魚……”
話說出了口，賀明成卻是一時陷入了詞窮。
他心底裏是想要相信自己徒兒的，且謝靈魚都在他麵前顯露出這個秘密的變化了，顯然也是相信他才會這樣。
可是……
他又仔細回想，當初靈魚出現在他麵前時，的確顯得突兀。
隻是當時自己心裏十分激動，根本沒有多想什麼。
糾結了片刻，他還是問出了口。
“靈魚，你和我說真話，當初是為什麼，出現在清河派？”
謝靈魚聞言深吸了一口氣，眼睛望向前方，似在回憶。
“其實……當時我是在林子裏晃悠，忽然聞到一股異香。打開這本‘靈藥材大全’一看，覺得是迷心花，我當時正需要迷心花，於是便順著那股香味去找了。”
“卻原來迷心花所在的地方就在清河派邊上。當時葛一凡和一個叫賀師兄的正在到處修補宗門大陣呢，有一處正好有漏洞，我又想看看宗門裏是什麼樣的，就跑進來了。”
謝靈魚拿出她那本《靈藥材大全》。鳥爪子翻開書，指到了‘迷心花’的那一頁。
又轉頭看看葛一凡。
“沒錯，我之前有段時間是在和賀寧賀師兄一起做宗門任務，查看宗門大陣的錯漏。也就是那個時候，我的丹田莫名就出了事。”
葛一凡說到這時分外激動。畢竟，就是在那時發生的丹田破損的事，若不是遇到了謝靈魚，得見師祖，他這一輩子恐怕就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