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鳳聽了,笑道:“還真是恩愛呢。你還不快些跟著回去?”
潘金蓮回道:“合著我才出門,嫂子就嫌棄上了,巴不得叫我早早走了?”
眾人都笑了起來,潘金蓮也隻是嘴上說說而已,過了片刻便起身往外走。
潘金蓮剛剛往車上一坐,就見簾子又被掀了起來,孫紹祖居然也坐了進來。
潘金蓮見他麵色酡紅,大約是吃多了酒,還帶著酒氣,便問道:“不要緊吧?”
孫紹祖笑嘻嘻地挨著她坐了,也不說話,隻是將她摟到懷裏。
司棋和繡橘見到這種情況,頓時臊得坐不住了,兩人互視一眼,便往車頭坐了。
潘金蓮見孫紹祖如此,便推了推他,示意他坐好。
孫紹祖笑道:“隻有我們兩個,你怕什麼?”
潘金蓮瞪了他一眼,往外努了努嘴。
孫紹祖也不以為意,便將頭埋到潘金蓮發間,嗅著她的香味。潘金蓮起初不以為意,誰知孫紹祖見她沒有抗拒,便得寸進尺了,慢慢地往她耳朵後麵吐氣,熱熱的氣息,弄得潘金蓮心頭發毛。孫紹祖見潘金蓮耳垂幾乎是半透明的,這會兒因羞澀又紅了一片,顯得愈發誘人,忍不住伸出舌頭輕輕舔舐潘金蓮的耳垂。
潘金蓮幾乎驚得幾乎要跳了起來,她實在沒想到孫紹祖居然在馬車裏頭就敢這樣。一雙秋水明眸難以置信地看向孫紹祖,低聲提醒說:“外頭有人。”
孫紹祖喝了酒,看她愈發順眼,理直氣壯地笑道:“我又沒做什麼。”
潘金蓮也不敢讓外頭的人聽見,便往旁邊挪了挪,企圖離孫紹祖遠一點。可她一動,孫紹祖就跟著挪動,馬車裏就那麼大一點地方,她到哪裏也無法脫離孫紹祖的控製,隻得忍了。
孫紹祖見她隱忍的樣子,覺得有趣,便故意逗她,拉了她的手放到自己臉上,摩挲個不停。他喝了酒,身上發熱,潘金蓮的小手有些涼,他覺得正好,便不許她拿下來。
潘金蓮無計可施,隻得由著他輕薄。
誰知孫紹祖卻變本加厲,張開嘴去親吻她那瑩白的素手,還伸出舌頭去舔她的手心。潘金蓮覺得癢癢的,十分想笑,然而又怕被外人的下人聽見,隻能竭力忍耐,盼望著孫紹祖盡早收手。
孫紹祖卻不肯就此了事,細細地親吻著潘金蓮的手,潘金蓮實在是忍無可忍,猛地縮回手,掙開了孫紹祖的禁錮。
孫紹祖見潘金蓮如此,心中微怒,然而還未說些什麼,潘金蓮就衝著他微微一笑,欺身湊近,身子緊緊貼住孫紹祖,胳膊緊緊摟住孫紹祖的脖頸,膩著聲音說:“爺,你這是要做什麼?”
她嗓音嬌媚入骨,整個人又因為剛才被弄得羞窘而臉生紅暈,一雙清亮的眸子仿佛也染上了粉紅色的欲念,著實勾人的緊。
孫紹祖看得愈發心癢難捱,登時想起了洞房之夜她在自己身下輾轉承歡的嬌美模樣,那入骨的極致歡愉,叫他此刻想來還覺得回味無窮。恨不得立即將她壓在身下,狠狠弄上一回,才能解了心頭的邪火。心念一動,呼吸之聲也粗了許多,伸出手去便欲摟了潘金蓮做那事,隻是靈台尚有一絲清明,顧及到這是在外頭馬車裏,若是當真弄出了事,隻怕叫下人聽見了不好。關上門來,不管如何折騰,都是夫妻之間的事情,若是被小廝看見或聽見,那可真是丟臉了,畢竟這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可不是供人取樂的粉頭。想到此處,孫紹祖沸騰的欲望便漸漸降溫,恨恨地盯著潘金蓮的誘人模樣,到底是不甘心就此放過她,半晌,壓低了聲音在潘金蓮的耳邊道:“這會兒饒了你,到晚上看我怎麼收拾你。”語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