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玉臂去摟住孫紹祖的脖頸,用自己的身子去磨蹭孫紹祖的健壯身軀。
孫紹祖立即聞到韓玉恒身上強烈的脂粉香氣,不知怎的,竟然有些反胃,他開始想念潘金蓮身上那自然的幽香之氣,是多麼清新自然。
因為還想看看這韓玉恒到底有什麼手段,孫紹祖握緊了雙拳,才極力控製住自己沒有一把將韓玉恒推開。
然而孫紹祖的反應顯然讓韓玉恒誤會了,她以為孫紹祖這是在竭力克製自己不要被她引誘,心想,孫紹祖肯定是有些動心了,自己隻要再加一把勁就大功告成了。
心中一喜,便將身子貼的更緊,自然便察覺到了自己最為柔軟的地方對著的那處堅硬。感受著孫紹祖那物事的尺寸,心中又驚又喜,心話兒,這尺寸可比那燕喜嬤嬤給自己看得歡喜圖畫上的男人的尺寸大的多了,他連不動情的時候尺寸都這般巨大,若是動了情,豈不是尺寸更加驚人?那燕喜嬤嬤講了,男人尺寸大了,做起事來女人才會舒服,孫紹祖的尺寸如此巨大,真是不知道當真行起事來,自己能不能容納他。
韓玉恒腦海中胡思亂想著,便當真有幾分動心了,再看看孫紹祖高大魁梧的身子,緊梆梆的肌肉,寬闊的胸膛,竟是越看越歡喜,隻恨不得叫孫紹祖立即就來和自己成就好事。隻是這般想著,韓玉恒那桃源洞裏頭就滲出了蜜水,將她那薄薄的紗裙兒都給打濕了,留下了動情的痕跡。
她抬起頭偷偷看了孫紹祖一眼,見孫紹祖仍舊是麵無表情,一時也猜不出孫紹祖的心思。想起那燕喜嬤嬤說了,有些男人的喜好和普通男人不同,心中一動,難道孫紹祖也是如此?便蹲了下去,伸手去撫弄孫紹祖的那巨大物事。
那物事尺寸大,她單手握著都握不住,隻得雙手扶住,不住地□,可惜,那物事就是不動,任她怎麼撫弄,那物事都是那般大小,就是不見長大。
這與燕喜嬤嬤教自己的,可是截然不同,韓玉恒心中猶疑著,一時不知該如何繼續。
最後狠了狠心,將自己的衣衫全給脫了,心中發狠,我就不信孫紹祖麵對一個不著寸縷的年輕女子會豪不動心。
可惜,事實還是讓她失望了。
孫紹祖隻是隨隨便便地看了她一眼,毫不動容,就轉移了目光,說:“韓姑娘,請自重。”
韓玉恒驚呆了,完全沒有想到,自己脫得□,孫紹祖這個傳說中的花叢老手居然一點興致都沒有,這對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子來說,簡直就是最大的侮辱。
韓玉恒這樣想著,流下了屈辱的淚水,還想著再奮力一搏,就照著那燕喜嬤嬤教自己的最美的哭泣方法,抬起了頭,眼含淚水,嬌弱無助地問:“表哥,玉恒到底哪裏不好,表哥就是不肯成全玉恒的一點癡心嗎?”
孫紹祖倒是如她所願地看了她一眼,可惜還是沒生起什麼憐惜之情。
韓玉恒無計可施,隻得拾起了自己扔到地上的衣服,一一穿上,又係上披風,匆匆忙忙地走了,走得是如此狼狽,以至於邁出門檻的時候,還不慎跌了一跤,將額頭都給跌破了。
韓氏不意她回來的如此之快,忙問道:“可成了事?”
韓玉恒隻覺得無盡委屈襲來,撲到韓氏懷中,放聲大哭:“沒有。不管我如何引誘,他都沒有任何反應。”
韓氏大驚失色,愣了半晌,追問道:“你可照著那嬤嬤教你的做了?”
韓玉恒抽抽噎噎地說:“全是按著她教的做的,大表哥就是沒有反應,連我用手去撫弄他那物事,那物事也是軟綿綿的,不起任何反應。”
韓氏心煩了半晌,忽然想到一種可能,說道:“是不是他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