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烙本來是想要好好懲罰一下這個小東西的,心裏想了多種計劃,最想要實行的,就是將孔翎雀投給吻醒,然後就地正法,在這裏把孔翎雀給辦了。

但是當自己已上來,孔翎雀自然而然喊出的名字,動作熟練地抱住自己,和往常一樣在懷中找到一個舒服的位置,睡得那麼安穩,顧烙就是再有心懲罰孔翎雀,都不願意再講孔翎雀吵醒了。

顧烙不是沒有看出來,雀雀這兩天,眼睛一周的黑眼圈都加深了不少,顧烙有種直覺,那是因為自己沒有在雀雀身邊雀雀還會沒有真正水果一個好覺的。

躺在孔翎雀的旁邊,抱著孔翎雀,感受著孔翎雀的呼吸,顧烙心一下子就平靜起來了。

這兩天,顧烙何嚐好受過?

自己的弟弟剩下的時日不多了。自己的老婆差些出事,老婆生氣不理他,又無緣無故多出來這麼一個強勁的情敵,顧烙覺得前所未有的壓力。

弟弟的事情,顧烙不知道應該如何處理。這種心髒上麵的病,是最難醫治的。有辦法,就是換心髒,但是能夠找到匹配的心髒,談何容易況且時間,也不多了。

雀雀的事情,雀雀現在還生氣著呢,又得好好想辦法給哄著了。

還好,就算是生氣,這個小東西,都沒有真的講自己推開過,心裏都是有自己的。有了這個意識,顧烙覺得渾身都輕鬆了,好像劇烈運動過後,渾身放鬆的感覺。

抱著孔翎雀,就好似,抱住了全世界一般。

什麼時候,雀雀在他的心裏,已經變得那麼重要了?顧烙心裏想著,對這個變化,顧烙也是樂見其成的。

兩人,在這樣有些陰冷的夜裏,彼此環抱,彼此溫暖。

他們並不知道,也是在這房間的隔壁的隔壁,也就是季予的主臥室。有一個男人,躺在自己的大床上,睡不著,一直睜著眼睛。

他從顧烙翻窗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可是,他還能怎麼著?

季予隻能將自己的苦澀,咽進肚子裏麵。他怪不了誰,隻能怪自己,找到雀雀的時候,已經晚了。

經過晚上爭房間的事情,孔翎雀不得不食言了,一大早就和季予告辭了。今天她還要和爸媽一起回去,孔翎雀也始終覺得自己要是拒絕一同回國,非要留下來很不妥,隻要食言。

好在季予是個體貼的,為孔翎雀考慮了很多,沒有多留孔翎雀。

“雀雀,要好好照顧自己。季予哥哥有時間一定會回來看你的,到時候你可就要盡一盡地主之誼了。”季予說著,又想要揉孔翎雀的頭發,被顧烙給阻止了。

從顧烙出現了以後,季予就一次都沒有成功過。

季予收回手,放在身上,強製壓製住自己就要忍不住迸發出來的煞氣,笑道“醋不是這麼吃的吧。”

顧烙沒有回答季予的話,反而將手攬住孔翎雀現在已經顯得很是粗壯的腰身上,宣誓著自己的所有權。

“季予哥哥,你一定要回來看我的哦。可不要又將我忘記了才是。”孔翎雀打趣道。她覺得,這兩人男人站在一起就是禍害,都那麼容易蠱惑人心。然而,當兩個男人因為她對峙,卻是她不喜歡看到的。

季予點頭“一定。”

飛機上,孔翎雀和左芬娜是坐在一起的,顧烙也坐在兩人的旁邊默默守著兩個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顧修肅顧琛駱綺微三人坐在後麵。孔翎雀和左芬娜兩個相差了二十多歲的女人,並且兩人都是大肚子,坐在一起,不認識的,幾乎所有人都覺得這是一對姐妹,而不是婆媳。∴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