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她不想看見顧烙傷心。

顧修肅出去了,左芬娜因為擔憂顧琛的病情,心裏沉痛,這裏也就孔翎雀能夠依靠了。左芬娜緊緊握著孔翎雀的手,希望從孔翎雀身上獲取到力量。

“這裏不歡迎你,你出去!”左芬娜指著門口,對駱綺微說道。

朱莉兼左芬娜趾高氣昂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這個老婆子,沒看見他們小姐正在傷心自責嗎?還這麼責罵小姐,還要趕小姐走,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朱莉上前“你憑什麼趕我們小姐走?這醫院又不是你們家開的。”朱莉說道,不顧駱綺微的拉扯勸阻。

左芬娜被朱莉的話氣得上氣不接下氣,都要呼吸不過來了。

“媽,消氣,消氣,為了這麼一個人置氣傷了身子可劃不來。”孔翎雀幫左芬娜順氣,一邊說道,一邊看向朱莉。

左芬娜當然知道孔翎雀話中的道理,但是,心裏還是忍不住生氣。不過想著肚子裏麵的女兒,左芬娜忍了。深呼吸幾次,左芬娜覺得舒服多了。

還是這個媳婦兒好,什麼事都為了自己考慮,真是個孝順的。飯館某些人……左芬娜瞥了一眼駱綺微,裝模作樣,惺惺作態,看著就覺得惡心。

左芬娜的性格就是這樣,喜歡的,怎麼看都喜歡,就是缺點也是喜歡。對於不喜歡的,不管你做再多,那就是不喜歡。

“什麼叫這種女人?你兒子生病昏迷了,憑什麼怪罪在我們小姐身上。你們不在那麼多年,在美國的時候,你們有照顧過顧二少嗎?都是我們小姐細心照料著,不然顧二少怎麼可能還有命活著!”這番話,朱莉早就想要出來了。

在顧家的時候,朱莉看著駱綺微被冷眼相待的時候,就早就憋了一肚子悶氣了。要是再不說出來,她就要憋出病來了。

孔翎雀一邊幫左芬娜順氣,抬眸,看著趾高氣昂站在駱綺微前麵的朱莉,譏諷地說道“什麼時候我們這兒還輪到一隻狗說話了。”

“你說誰是狗?”朱莉破口而出。

孔翎雀冷笑“誰應了誰就是狗。”

“你……”朱莉還想要說話,被駱綺微攔住。駱綺微見朱莉已經落在了下風,將朱莉拉住,站在朱莉的前麵,眼淚汪汪地看著左芬娜“左阿姨,我知道我當初不應該和啊琛一起去美國,你要打我要罵我就盡管打盡管罵好了,我一定不會說半句您的不是。我這個助理就是心直口快了一些,別跟她計較了。”

駱綺微一來就用了這麼一招,就是心裏再窩火,你能夠順著她的話打罵麼?要這那麼做了,還不知道會落下什名頭呢。

孔翎雀深知這一點“心直口快?如果不是有人教,一隻狗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孔翎雀就是要抓住朱莉的無理不放。平時孔翎雀都不會做出這般盛氣淩人的姿態,實在是那個朱莉,她看著太不爽了。她也沒有說錯,朱莉就是一條狗,駱綺微的走狗。

“雀雀……嗚嗚,我知道你對我不滿,你也是,嗚嗚,誰會對自己的老公的前女友有好感啊。但是,我真的對顧烙沒有想法了,我現在隻想好好照顧啊琛,你不要趕我出去,我求你了。”駱綺微摸著淚,抽噎道。

孔翎雀被駱綺微給堵了回去,心裏別提有多難受了。還想說話,顧修肅和顧烙兩人鐵青著一個臉進來了。

兩人麵色都很難看,一張臉臭的,彷佛別人借了他的米還了糠一樣的。

孔翎雀從顧烙進來,就沒有再看一眼駱綺微,都注意到顧烙了,誰還有心思管駱綺微啊。就是因為這樣,孔翎雀並沒有發現,當顧修肅顧烙進來病房的時候,駱綺微那一閃而過的慌亂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