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老實了,用手摸著自己嘴上的紅印子,四處找鏡子。
“我要是毀容了,我就不活了··· ···”
帶著童音的假強調讓李漾笑出了聲音,他意味深長的看了許諾一眼:“每天晚上都盼著我回來啊··· ···?”
許諾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覺得這一眼像是火一樣燎過自己的身上,全身上下都開始刺溜刺溜冒熱氣。
“誰盼著你回來了?”
許諾反擊道,他怎麼可能讓李漾占上風呢!看看那眼神吧!再□一點直接可以用來扒衣服了。
“就是許諾在想。”
前邊的許安不服氣的奪聲道,被許諾一個腦瓜崩彈上去,頓時收了聲,片刻之後,又眼淚汪汪的看向李漾。
“好了,帶你們去一個地方,別鬧了。”
李漾的手摸著許安的頭發說著,眼卻看向了許諾。
他沒有想到這次回來許安對他的態度會變化這麼大,這種接納的表現讓李漾打心眼裏感到高興,而且,許安還叫了自己爸爸!
李漾的心都軟了··· ···
肯定是許諾幫著說了什麼,要不然許安也不會這麼快的接納自己。
李漾看向許諾的眼神中帶著點點的笑意還有莫名的熱切。
許諾老臉一紅,終於是低下了頭。
這感覺怎麼特麼··· ···
車子一路行駛到易院,李漾在車上主動交代了自己為什麼匆匆趕去越南的原因。這讓許諾有點吃驚,他原本以為,李漾會和以前一樣,不會告訴自己任何事情。
“那現在解決了嗎?”
許諾擔憂的問道,李昂個不省心的以為見不到譚煜的麵是李漾搞的鬼,索性和自己越南的舊部下聯合起來擠兌李菲,讓李菲在越南的資金流轉上出現重大紕漏,資金鏈一斷可不得出事嗎?
“沒事了,你猜李菲找誰做的冤大頭。”
“誰?”
“汪曉!”
“怎麼會是他,他父親現在的位置正處在微妙的階段,他怎麼敢去和李菲聯係,不怕有把柄被抓到嗎?”
李漾並不介意許諾知道生意上的這些事情,相反,隻要許諾有興趣,他會一點一點的分解給許諾聽。
“汪曉在我們手上的把柄已經很多了,他之所以這麼做,第一是破罐子破摔,險中求富貴,而李菲可以給他這個富貴。第二是想找個靠山,在他的眼裏,恐怕覺得跟我們是一根繩的螞蚱了,他當然會上趕著巴結我們,等將來真的出事的,也指望我們護一護他。”
李漾的分析和許諾的猜想差不多,他看著李漾說道:“別玩了太過分,汪家就快到頭了。汪曉自己也知道,不然不會這麼大手筆的幫我們。”
“他這是在幫自己,估計現在心裏高興著呢!他應該感激李昂給我們製造一個這麼大的紕漏,不然他也不會有機會插手進來。李菲隻不過簡簡單單的提了一下,他那邊大筆的資金就彙了過來。”
“應該是提前收到了風聲,他的錢··· ···怕也是來路不明。”
“我知道,我自有安排,不要想太多。”
李漾把話題就此截住。許諾深深的看了李漾一眼,他知道SR投資的很多電影等都是為了洗錢,他真的怕有一天會出什麼事情。
“不要做太絕,瘋狗咬人的時候也是不叫的。”
“你這是在擔心我嗎?”
李漾看著許諾要辯解的嘴,瞬間吻住。
這人向來是口不對心,不想聽那些所謂的辯解,一句也不想聽。
“你幹什麼,許安還在前邊看著呢!”Ψ本Ψ作Ψ品Ψ由Ψ思Ψ兔Ψ網Ψ提Ψ供Ψ線Ψ上Ψ閱Ψ讀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