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發女孩拎著皮箱上了商船,認識了同樣去尋找哥哥的蕾瑞莎。大方的夏琳豪爽的替蕾瑞莎付了偷渡的高額船費,然後在漫長的航行中與船上的水手發生衝突,意外暈了過去。

看來她成為了夏琳,那位找父親的女孩,但是地球上wow玩家哪去了?那消失的身體是怎麼回事?大量回憶和記憶折騰著她的大腦,頭要炸裂了。

“可憐的孩子。來,把藥喝了,你會好起來。”

夏琳感到有人托起她的頭,溫熱略甜的液體緩緩流入她的口中,順著食道滑入了胃裏。很快,頭疼被舒緩了,夏琳陷入了沉睡中。

蕾瑞莎把杯子放回床邊的方桌上,回過頭注視著醫師:“布萊恩特先生,她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短期內會有頭疼頭暈現象,也可能有短暫記憶消失,畢竟撞了頭。”布萊恩特醫師穿著深藍色的袍子,大喇喇靠在房間裏唯一的一張沙發上,一隻手不停的摸著自己唇邊微翹的胡須,“不相信我也要相信滋補藥水和強力治療藥水這對黃金組合。不過滋補藥水可是最後一瓶,價錢方麵沒得商量,一共五十個金幣。等她醒來再來找我吧。”

從她清醒,已經在床上躺了兩天。或者說她在拒絕這裏的生活,拒絕頭腦中的記憶。她不但跨越了時光,同時也轉移了空間。作為一個長期在唯物主義熏陶下長大的人,實在理解不了這麼奇幻的事情。為什麼這一切會發生,難道是她的幻想,也許閉上眼,就知道自己在夢中,醒來就真正回到家裏了。

然而每次睜開眼都讓她失望,為什麼還在幻想中,更讓人討厭的是那個自稱蕾瑞莎的女人老在喋喋不休所謂夏琳的失去的記憶。那根本不是她,與她無關!

日子就這麼持續了一個星期,她也被那個女人無微不至照顧了一個星期。又一次被所謂的過去念叨洗腦後,她忍不住坐起身。很久沒運動的身體突然活動讓她的頭腦一陣眩暈。

蕾瑞莎連忙將枕頭塞在她的身後,關切地問道:“感覺怎麼樣?”

她閉上眼休息了片刻,然後看著這個一直溫柔對她的女人說道:“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在上船之前我們還是陌生人。如果是船票的原因,你這段時間做的足以償還那些金幣。不用管我,讓我一個人呆著吧。”

蕾瑞莎瞪大眼睛,臉頰因氣惱而泛起了紅暈。她猛地站起身,而後又坐了下來:“你在害怕!因為未知,所以對未來的改變而感到恐懼?我知道,我都懂。”

“你不懂!這裏根本就是……一無所知的地方,”她大吼起來,聲音逐漸變得哽咽,“我隻有一個人在這裏,我找不到他們。”

她露出了鼓勵的微笑,上麵摟住夏琳:“我們都是一個人。放心吧,我們一定能找到他們的。”

淚水大顆大顆從眼睛裏湧出來,昨天她還在家裏過著舒適的生活,今天就隻有一個人呆在這不知開往哪裏的海船上;怎樣才能這個世界生存下去了?即使用雙手緊緊環抱著另一個身體,還是感受不到任何溫暖。

大哭一場後,她的心情變得輕鬆起來,雖然仍然有些抗拒穿越的事實,但是她決定先生存下來。然後伺機尋找回家的路。

看看身旁的蕾瑞莎,她非常感激這位姑娘。至少還有一個人堅持安慰著她,照顧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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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擦幹眼淚拉住蕾瑞莎的手:“謝謝,如果沒有你,我也許就死在這艘船上了。”

“傻姑娘。” 蕾瑞莎用手拍了拍夏琳的後背,“我們是姐妹啊,你身體會好起來的,聖光會指引我們都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