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就這麼做了:把骨頭架子移到下水道的汙水處,讓屍體的背部靠著下水道管壁。
朝四處看了看,她記得轉角處獨立著一根半截的石柱,旁邊是一溜雙層的牆壁。現在的問題就是怎麼爬上去,想起在走廊中間有個地方因為年久失修,中間的磚塊坍塌下來,形成一個小型空洞。她從那搬動一些磚塊,壘在了柱子後方,然後爬了上去。
蹲在石牆上,她從鬥篷裏找出之前帶來的特效法力藥水,開始補充魔力。同時在大腦裏*
自己的手還在嗎?她膽顫心驚地向抬起身體,可是無能為力。又是一陣猛烈的恐懼襲擊著她,對於整個晚上發生的一切,她的心髒似乎已經不能負荷了。曾經追蹤過她的部落的臉,帶著惡意的表情幻化在她的眼前,惡言,攻擊,不得不逃離,不得不反擊。
混亂的思緒在頭腦中翻滾著,劇烈的疼痛在身體裏攪動著,她是不是要死了呢?眼皮越來越重,恐懼感也越來越模糊,幻像似乎也要被風吹散了,她陷入了黑暗中。
將牛頭人解決後的修澤爾將他踢到了一邊,回頭看著陷入昏迷的夏琳,他微微皺了皺眉。
自從解決了老對手後,他偷襲了一個正在巡邏的部落,然後從這個獸人口中得到了幾組原地留守人員的位置。
幸好有了找尋的目標,如果他晚到一步,後果不堪設想。隻是她現在正發著高熱,必須馬上出去尋求醫生的幫助。
隻是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一但要帶她離開,難度直接翻了一個番。如果隻是自己一人,那麼隨便潛行都可以離開。背上她,不但不能潛行,速度也會減慢。
一隻手搭在了她的額頭上,略微帶著涼意手掌很快被高熱的體溫所同化。他歎了一口氣,碰了碰她慘白裏透著潮紅的皮膚,既然答應了她,就一定會把她帶出去。
蹲在身體,將她背負在背上,然後用繩子固定好,最後用鬥篷將整個人包裹起來。
將她的身體整個向上托了托,調整了一下位置。修澤爾伸長手臂搭在了過道的牆壁上,拍了拍上麵的磚塊。收緊全身肌肉,突然發力,整個人躍到了牆壁上方。
沿著上方狹小的過道,他沉穩地向既定接頭旅館出發。快速穿過了幾個道路彙合口,避過了好幾組巡邏的部落。隻要在穿過前邊一道回廊就能到達下流畜生旅館。
在低矮的下水道空間裏用褐色的櫸木搭建了一座小型的兩層建築。狹小的條狀窗戶透出昏黃的火光,偶爾還傳出酒醉人的喃喃自語。
他馱著夏琳,躲在旅館後方的矮牆後方,非常有耐心地觀察著出入旅館的人流。
現在的時間接近淩晨,旅館看起來沒有什麼顧客上門,再加上背上的人緊緊貼在他的身上,高熱透過皮甲熨燙著他的皮膚。實在不能耽擱,即使有什麼意外,他也做好了應變的準備。
推開虛掩的門,他站在門口輕聲叫喚:“滑鏈。”
屋內隻有一盞昏暗的油燈掛在櫃台上空,散發著淡淡的光線。一個男性侏儒帶著一頂紅色貝殼帽站在了桌子上,長長的花白胡子底端綁著一個小巧的粉紅蝴蝶結。他努力向上蹦著,手上的油壺伸得高高的,可惜每次就差一點夠著上麵的油燈。
他轉過頭便開心地笑起來:“老朋友,好久不見。過來幫個忙,”比了比頭上的光線來源,“這樣才能對得起那麼高的個子。”
精靈無可奈何地走上前,提起油壺將幹了一大半的油燈加滿:“好吧,現在我需要你的幫助。我有個朋友喝了噩夢藥水,現在藥效已經發作了。”
“噩夢藥水?”侏儒一個跟鬥從櫃台上翻下來,捋了捋長長的胡須,“真夠可憐,居然喝了這麼可怕的東西。”
他從櫃台下邊拖出一個黑色箱子抗在肩上,然後連蹦帶跳地在前方領路,“來二樓吧。看看有什麼東西能壓製一下。”
旅館的二樓隻有兩間房,而且空間比達拉然的小很多。侏儒推開其中的一間。不大的麵積裏隻有一張單人床,旁邊的窗台下勉強塞了一張小桌子。
精靈將夏琳放在床上,然後將空間騰了出來讓給了侏儒,自己則倚在門框上:“滑鏈,我將她交給你,。如果她醒了,就讓她自己回去。”
滑鏈熟練地打開箱子,將裏麵的瓶瓶罐罐拿了出來堆在了桌子上。從中挑出了一個注射器式的模樣的東西,長長的針管,上方連帶著一淺褐色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