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抬頭仔細看了看她帽簷下光禿禿的頭皮,然後擺手說道:“我都知道了。”

她憤憤向旁邊的石階踢了一腳:“一定是那個雜種幹的。比武會我絕饒不了她。”

“你不但不可以找她的麻煩,還要保證她拿到比武會的冠軍。”她的母親慢悠悠的說道。

“什麼!”她怒不可遏的尖叫起來,引起了周圍衛兵的頻頻回望。她凶惡地四處咆哮:“看什麼看,幹你們的活去。”

她稍稍平靜了一會又急促地質問:“難道是神的指示,不,我不相信神會看中她。”

她母親突然黑下臉嗬斥:“蠢貨,你怎麼可以質疑神的旨意。另外,消息不可外傳。”

接著母親突然貼近她的耳朵輕聲說道:“這次比武會不是挑選神的妻子,而是對麵的祭品。記住,別惦記著眼前這點恩怨。”

她垂下眼皮,陰沉沉地笑了:“如您所願,我會好好會送她成為這屆冠軍。”

她們說談論的對象如今正在屬於自己的小樓裏討論著下一步的計劃。

使用了伊克芬符文之後,修澤爾便恢複往日的行動力。在報複那幾個圍毆他的奴隸和主人之後,他還潛入廢舊礦洞,找到了地精西弗的下落。

“你是說,西弗並沒有和波琪一見鍾情!或者說並沒有私奔事件?”夏琳驚訝地差點從坡腳的木凳上摔下來,她趕緊撐住桌子,勉強平衡了身體,“難道說,她所講述的一切都是自己的臆想。”

“你對伊克芬符文的主人怎麼看?”精靈把手中的麵包片抹上一層厚厚的覆盆子果醬,然後大快朵頤。

夏琳默然,她越來越懷疑這個巫女的身份。之前的情報,在加上修澤爾這個經驗豐富的情報特工一晚的辛苦,大致能整理出一個輪廓。

首先,根據他的推論和親身試驗,海德裏男人失去知覺並不是病,還是因為神的領域。隻要男人離開這裏就可痊愈。神水隻是神提供的短暫抵禦領域作用的防護罩。至於那個奇怪的巫女,要麼是神的代言人,而更有可能的,則是神的敵人,來這裏興風作浪。

“她為什麼會選中我們!”夏琳沒法想通這一點,“我們明明是外人。現在涉及到神,你還要摻和進去嗎?”

她因為係統任務,不得不留在這裏參加海德裏比武會,可是精靈就真沒什麼必要在留在這個限製住他行動的村子裏了。

解決完手中的麵包,他站起身走到窗邊向外看:“當然要留下來,我還想知道誰是幕後黑手。至於神,我隻信仰艾露恩。你以為,上古之神,被封印的還少嗎?”

她仰起頭,望著晨光下的暗夜精靈,金色的光線打在他銀色的發梢上,竟顯出五彩的光暈。他回過頭衝她微微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怎麼能錯過你因為我而發出的決鬥!”

老臉一紅,她硬生生轉過頭,小心眼的家夥,這是在看她笑話呢。

接下來的日子過得飛快,她向外宣布自己的奴隸重傷死亡。和修澤爾過上輪流使用伊克芬符文的日子,白天她扮波琪訓練,晚上精靈扮波琪收集情報。

進過十幾天的突擊訓練,體能方麵她終於可以在不用蠻力術的情況下拎起石斧幾分鍾;近身匕首術,她能保證拿著匕首不會傷到自己;格鬥術,按照某盜賊的說法,她先學會靈活地躲避傷害,在伺機反戈一擊。最後她的戰鬥方向便是躲避加瞬發魔法加近身匕首。

低沉的號角嗚嗚被吹響,在山穀間回蕩,震落樅木林上厚積的雪花。年輕的海德裏女戰士們背負各種重型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