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麵對善良市民。
「好的,這樣擔保的手續就結束了。真奧先生和蘆屋先生正在其他房間等候,可以直接跟他們一起回去。雖然如果之後有什麼進展,可能會再跟你們聯絡。」
「我怎麼可能跟他們一起回去!」
惠美對員警咬牙切齒道。
「哎呀~~不好意思。我實在是想不到其他人。」
「其實我也不想為了這種事情拜托你。」
真奧和蘆屋在警察局門口厚著臉皮說道。
「警察到公寓來時,我真的慌得要命。沒想到能從自行車查到家裏來,日本警方還真有一套呢。」
「不過跟預想的一樣,勇者果然有在自己的年齡上動手腳。」
「我不是說過了嗎?未成年人如果沒有監護人同意和兩人以上的保證人就沒辦法租房子,所以她肯定是用什麼方法蒙混過關,把戶籍登記為二十歲以上了。不過一般『謊報年齡』是會報年輕吧?」
「話說為什麼要叫『謊報年齡』呢?」
「那種事情隨便怎樣都好吧!」
惠美的怒吼讓真奧和蘆屋不自覺地搗住耳朵、縮起身子。
「為什麼……嗚,為什麼,我……我……」
惠美因為憤怒而全身顫唞。
「為什麼我身為勇者,卻非得幫你們魔王勢力當保證人不可啊!」
「白、白癡!聲音太大了!」
真奧以曖昧的笑容敷衍周圍的視線,將惠美推出警察局。
「沒辦法啊!我又想不到其他人!」
「雖然可以請麥丹勞的木崎店長幫忙,但盡管我們是被害人,如果魔王因為扯上警察而被解雇可就慘了。」
「唉,雖然木崎小姐不是那種人,不過我實在是不想給她添麻煩。」
惠美當然聽不進去這種解釋,更何況要是老實聽魔王說話,根本就當不了勇者。
「那是什麼意思!所以就可以給我添麻煩羅!」
「這個嘛,魔王本來就是要替勇者找麻煩吧。」
這什麼自以為是的嘴臉啊?惠美煩躁地搔了搔頭。
「你為什麼知道我的號碼?該不會昨天晚上偷看了我的手機吧?」
「誰會做那種事情!我們之前被帶到派出所的時候不是寫過電話號碼嗎?」
「就算是這樣好了,一般來說會找我嗎?」
「就說沒有別人啦。沒辦法,我們也沒有其他同伴啊。有什麼關係嘛,我們昨天不是也讓你住了一晚?」
「唔~~!」
「這麼說來,你那是職場的製服嗎?勇者居然成了上班族,還滿有趣的嘛。」
「要你管!」
惠美用力扯下製服的蝴蝶結抱住腦袋。
「冷靜點,艾米莉亞。身為勇者,你這樣太難看了。」
「我最不想被你這麼說,艾謝爾!明明還是月初,那個空蕩蕩的冰箱是怎麼回事!受不了,這樣也叫魔王軍第一智將?你花錢就不能更有計劃一點嗎?」
「唔!」
艾謝爾莫名其妙地因此受到致命的打擊,當場倒地。他口中喃喃自語著「明明不是我的錯」之類的句子。
「你們給我小心一點!今天我工作的地方接到了威脅電話!敵人的目標也包括了魔王在內!最好別疏忽了警戒!」
「你說什麼?」
惠美無視真奧的反問,兩手叉腰挺胸指著他們。
「我已經警告過你們了!但是不要忘了!打倒魔王為安特·伊蘇拉帶來和平的人,是我這個勇者!」
「雖然我很佩服你的誌氣,但是拜托別忘記這裏是公共場合啊!」
當慌張的真奧、倒地哭泣的蘆屋以及指著真奧,大聲講出幼稚台詞的惠美,注意到警察和訪客們冷淡的視線後,惠美瞬間羞得連耳根都紅了。
「總、總、總之你們給我小心一點!我想說的就這些了!」
「謝謝你的忠告……」
惠美無視真奧有氣無力的回答,揮舞著小手提包大步、迅速地逃離現場。
「對方同時盯上了我……跟她?而且還打了電話過去啊。」
真奧扶起被惠美將了一軍而無法重新站起身的蘆屋。
「喂,振作點,蘆屋!」
「又……又不是我的錯……我的帳簿是完美的……」
「振作點!總之先回去了。我晚點和小千還有約。
※
「可惡,都怪警察把我寶貴的假日浪費掉了。」
「有什麼不好。人家還免費幫我們把爆胎修好了。」
從警察局回家的路上,真奧推著取回的自行車不停抱怨。
真奧雖然被帶到警察局接受調查,不過警方不但沒把他當成犯人,反而還將他視為完全的被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