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斯·拉姆斯也最喜歡小千姐姐了!」

阿拉斯·拉姆斯驕傲地宣言道。

真奧也露出不輸給她的笑容,果斷抱起阿拉斯·拉姆斯。

「走吧!」

「是!」

五個年輕人和一個嬰兒一起走向有電梯的大廳,離開了西海大學醫院。

目送他們的是剛才惠美吵鬧的時候來提醒他們的護士。

護士一邊揮動著手上檢查結果記錄板般的東西,向千穗的病房走去。

「佐佐木小姐,失禮了——?……咦?」

走進病房,發現住院少女的母親不見身影。因為包還留著,所以是去買東西或者去洗手間了吧。

對護工點點頭後,便站在千穗沉睡的病床旁。

「……佐佐木千穗小姐,多虧了你可靠的朋友,馬上就可以出院了哦——」

那個護士窺視著沉睡不醒的千穗,露出滿麵笑容。

「能把水火不容的一群人緊密聯係的你……或許能夠成為新的『達特』之母吧。」

幾分鍾後。從外麵的洗手間回來的裏穗在病床旁小小的桌子上發現了一張寫著明日檢查計劃的紙片,她拿在手中讀了起來。

所以,完全沒有發現千穗左手謎樣的寶石正帶著淡淡的光輝。

離開開著空調的醫院後,讓人透不過氣的濕氣和仿佛與傍晚無關氣溫完全沒有下降的空氣侵襲著異世界的戰士們。

下定決心後還沒有過幾分鍾,五人的表情已經疲憊起來。

「話說,既然你如此宣言了,那麼肯定考慮過拉奎爾在哪裏吧?」

「漆原,想到什麼了嗎?」

真奧以精湛的技術躲過了惠美的傳球。

「……那個,你是認真的?」

突然來球,漆原表情驚訝瞪著本應主動采行動的真奧。

「總之,是有計劃的。但是,不想被善於機械的你小看,所以如果會那樣的話,總覺得最好從一開始就把話題拋給你。」

真奧恬不知恥、直言不諱地說著,讓漆原受不了。

「……真奧設想的候選地點是?」

「有兩處。」

因為真奧立刻回答,漆原眉毛上揚。

「誒,和我想法一樣。」

「你們兩個別獨自領會。」

被鈴乃戳著背脊,真奧揚起一條眉毛,俯視鈴乃。

「我們去電器店的時候,什麼東西一下子壞掉了?今天一天內,畫麵閃光,引起騷亂的又是什麼?我和蘆屋的腦袋變成這樣又是因為什麼?」

「亂蓬蓬的——」

被阿拉斯·拉姆斯擺弄著仍舊倒立著的頭發,真奧說道。

「是電視吧。」

「……難道。」

惠美意識到什麼,瞪大眼睛。漆原也點點頭。

「我並不認為發生異樣的電視全都在放同一個節目。所以不是特定的電視台。這樣的話,說起能夠對關東圈的電視有同樣接觸的東西的話,能想到的隻有兩個吧。」

「從過去開始,煙、被戴高帽子的豬、笨蛋以及妄自尊大的家夥最喜歡高處吧?我也是如此。」

夏天溫暖的夜風吹起五人的頭發。

「是東京鐵塔和東京晴空塔吧。」

「喂,蘆屋,你知道嗎。」

「什麼?」

東京都港區芝公園。

異世界的魔王湊近其心腹部下惡魔大元帥,說道。

「東京塔的頂端是用坦克製造的!」

「……」

蘆屋歎了歎氣,看向真奧手中捏著的東西。

「寫著嗎?」

真奧手中拿著過來途中途中在站內KIYOSUKE裏購買的叫做『事到如今無法問別人!地麵數字信號的一切』的雜學係文庫本。

(注:KIYOSUK山寨自KIOSK,JR站內小賣部共通的名字。)

「東京鐵塔的特別展望台的更上方,把朝鮮戰爭後美軍的廢棄的坦克作為鋼材的原料來使用。據說當時的日本難以確保優質的鋼材,而且美軍想要研發新的坦克,這是利害一致的結果。」

「……!……!」

真奧交互看著蘆屋的臉和手上的書,斷斷續續地嘀咕道。

「……你、你知道?」

「之前我幫忙搬道具的某個劇團正好要上演描寫高度經濟成長期的日本的戲劇,在那期間接觸到的。」

蘆屋一副一本正經的表情回答道。

順帶一提,真奧和蘆屋已經好好梳理過頭發了。

「那麼,魔王陛下,為什麼東京鐵塔分別塗上了白色和黃赤色……也就是被叫做國際橙的顏色,您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