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段(1 / 3)

緩地開口:“今晚,謝謝你。還有,今晚的事不要和任何人說起,我,不希望別人知道我有這麼狼狽的樣子。”

“知道了,就當什麼也沒有發生。”他笑著伸手摸了摸自己高挺的鼻梁,好像在玩味什麼,“走吧,再見。”

“再見。”

我把手□口袋裏,夜風輕輕地拍打著臉龐。鼻尖癢癢的氣息使得我不禁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我想起以前老大告訴過我的一句話:

如果悲傷,就打幾個噴嚏,悲傷就會和病毒一起排出體內。

啊!果然感覺好很多了呢!

我是歡樂青年項晴天啊!加油加油加油!

為什麼如此混亂

6.

真沒想到,這麼快就踩到了春天的尾巴。寒流都滾回了西西伯利亞,日照線漸漸北移,日頭也漸漸的毒辣起來。放眼校園,雖然春天已經遠去,繁花被密葉取而代之。但是,有一道□卻越發的濃重。

那就是——女孩子越來越短的裙子。

夏天果然是男孩子最喜歡的季節,不僅可以隨心所欲地在球場上馳騁流汗,而且在茶餘飯後,特別是在打完球以後,觀察女生雪藕般的大腿也一樣充分地使得男生血液膨脹。

說到這個愛好,就不得不一提自從和我成為同桌後的新死黨——張藝彌。

他這個人不僅好吃懶做還有一堆的不良嗜好,七門功課有五門不及格,平時依然優哉遊哉地趴在走廊的欄杆上看樓下經過的美女以及她們的大腿。這家夥就像乙醚一樣,一種危險的化學物品。

這不,這丫老毛病又犯了,正翹著大屁股往樓下一個勁地拋媚眼。

“乙醚,給你一杯檸檬汽水。還有,這紙巾,快點把你飛流直下三千尺的口水擦擦幹。男人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張藝彌滿臉不情願地接過汽水,口中還念念有詞:“啊,又是檸檬汽水,你的口味真的是幾百年都不會改變一次呢!”

“不要就還回給我。”

我伸手去拿,卻被他一隻手擋住巧妙地躲過了。

“都給了人了怎麼還能收回去啊,這種缺德事也隻有你才能做得出來。”他立馬喝了一口那杯汽水像低等動物撒尿畫圈一樣以示領屬,“誒,你看,那個正不正點?腿超級細的!”

“哦,那誰?”

“啊,我真懷疑你的性向了,居然連我們學校的校花都不知道。”張藝彌鄙視地看我就像看一個天外來客。

“壓根就沒聽說過啊,誰給她封的校花?”我抿了一口汽水,對此表示不屑。

“校花當然是公認的啦!”

“我都還沒承認怎麼能算公認?我可是最權威的啊。”

“你?你這身心發育都還不全的暫無公選權。”

“誰說我發育不全的?!”我瞪著他。

“怎麼,不服?張哥我專治各種不服,要不要脫下褲子來比比大小和長度?”

我一口水嗆到他臉上:“你這人還真是口無遮攔啊!”

“乳臭未幹的小毛孩毛還沒長齊吧?”

“腦殘!”我狠狠地踩了他一腳泄火,挑釁地衝著抱著腳鬼哭狼嚎的他揚起下巴,春風得意地走回教室。

我剛走進教室,小胖就拉著我往外跑。

“怎麼了?!”我被小胖拽著,身不由己地跟著往外跑。

“跟我來你就知道了。”

“啊?”

“你看。”

“這什麼情況?!”

在校公布欄前,那裏一反常態地擠著不少對著公布牆指指點點的學生。我撥開圍在前麵的人群擠到前麵,看到上麵貼著的一張放大的照片後不由得大吃一驚。怎麼會這樣,我一點都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