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段(1 / 2)

他們也跟了上來。

剛走進大門,一股陰森的寒氣襲來,我不由得後背發涼。我怕黑,雖然不迷信鬼神,但是還是會很害怕這一類東西。每次別人興致勃勃的看鬼片,我都是在指縫中偷瞟幾眼,要是看到血腥的畫麵還得做上幾個晚上的噩夢。

我就是一個膽小鬼,這一次必須得為突然爆棚的信心付出代價了。

“別怕。”安景翔走在我旁邊,在黑暗中,他的手掌握上了我的手,溫暖傳來,那一刻我仿佛得到了巨大的能量,感覺安心了不少。

和安景翔認識的時間並不算長,但是他總是是那個能在我脆弱的時候給我力量的人。他平時吊兒鈴鐺的不修邊幅,我甚至會想,他是否隻是會對我一個人這麼認真,是否隻會給我一個人溫暖。

這一段路途,我感到非常平靜,因為我的注意力全在我們緊握的手上,隻收任由他拉著我往前走。就在快結束的時候,我以為我就快贏來勝利的曙光完成鹹魚的華麗逆轉。就在這時,一條蛇掉到我眼前!

蛇正掉到我眼前!我的媽呀!

我驚叫著拉著安景翔火速衝出不遠的大門,在門口,在外麵排隊的人看到我白慘慘的臉都禁不住笑意。

安景翔抱著神魂未定的我一個勁地笑,老大他們當然也狠狠的嘲笑了我,然後,還逼我我就在鬼屋旁邊的花圃上完成了我“驚豔的表演”,更可惡的是,還錄了視頻以此把我的慘烈敗北記錄在案。

這一天因為我的“犧牲”他們三個人都玩得很是盡興,隻有我一個人鬱悶地恨不得找個地縫把自己埋起來。

林楓家和我們不住在一邊,傍晚時候我們在遊樂園門口就分手了。然後我和安景翔先送老大回家。

從老大家出來,天色已經微暗,漫天的紅霞都漸漸紫墨浸染。

安景翔摸摸他的小光頭,說:“你還記不記得我們打的賭啊?”

“什麼賭?”我明知故問地裝糊塗,一天之內輸了兩次,這絕對是我人生中一大敗筆。

“你忘了?”安景翔反問,“大男人可得說話算數啊!”

“我不是大男人,我是小男生。”

“你信不信我把你變成男人。”安景翔鬼鬼地說,我的臉又該死地發熱了。

“滾你的!”我使勁一拳打在他身上,這樣也算為賭輸後博回一點補償。

“真疼!”安景翔吱牙咧嘴,“不過說好的賭你可不能反悔,不然我讓你好看!”

“還敢威脅我啊!”我剛出的拳頭被他毫不費力地擋了開。

他把我的拳頭放下,突然又用認真的眼神看著我說:“說真的,你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我垂下眼簾,避開他的直視,心髒撲通撲通地狂跳。

這分明是狗血劇了要表白的情節啊!!那麼接下來,難道要KISS嗎?!!

“喂,你臉紅什麼?”

“啊,哪有!混蛋!”我推開他,欲蓋彌彰地摸摸臉。

“答應我一件事。”他用手肘蹭蹭我。

“說啦,雞婆!”我沒好氣地說,懊惱自己剛才又胡☉

“喲嗬,你心腸夠歹毒的。”安景翔把沒喝完的水瓶塞回我手裏,“你不要整天研究這些小女生看的玩意兒,你不是報名了繪畫比賽,怎麼一點準備都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