詐屍呢,後來發現都太虛假了一點,不好玩。
想到這裏的時候,初蝶也差不多走到初畫床榻前了。
“你這個小貝戔人,還敢和我搶夫君?嗬嗬,憑你的本事,你認為你可以?去死吧,你這個狐狸精!呸!”要不是怕她醒來,初蝶一定罵得更大聲。
初畫在心中歎氣,這貨在表麵上是多麼得溫文爾雅,就連她們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她都不曾表露半分。可是在暗地裏呢?就比如現在,她終地還是將心裏話說了出來。不過初畫不在乎,反正她說不說都好,初畫都知道她有多恨自己。
初蝶站在那兒罵了挺久的,最後罵累了,就不說話了。初畫不知道初蝶呆呆地站在那兒幹嘛,她又不好睜眼,反正在她等地快不耐煩了的時候,初蝶突然又說話了。
“你搶吧,盡情地搶吧,反正到時候你就會被除掉,我省得看著你礙眼!”說罷初蝶好像挪動了腳步,想要出去。
不行,現在不嚇她更待何時?初畫趕緊“啊”的一聲,瞬間睜開眼,初蝶也怔怔地看著她,初畫與她對視,用一種極其好奇的眼神看著她。
“你怎麼會在這兒?”
“哦,大半夜地睡不著,去花園賞月的途中,妹妹見姐姐的房門沒有關好,特意來看看姐姐有什麼事兒沒有。”初蝶就是這樣一個人,明明被對方知道了自己心中所想,可還是假裝著“我並沒有打壞心眼”的樣子。這就叫自欺欺人,最好的欺騙手法當然是把自己也給騙了。
“那還多謝妹妹了。”初畫也裝,模子就在麵前,幹嘛不好好學學人家的惡心與腦殘?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
“姐姐沒事就好,妹妹就先行走一步了。”
“好。”初畫在心中想,幹脆去黃泉也先走一步得了,噗哈哈,“那姐姐就不送妹妹了。哦對了,新來的丫鬟,你可要好好看著妹妹,趕緊將你手上的紅披肩給妹妹披上去吧,可別讓她著涼了。”
後麵那句話著實讓初蝶一驚。“妹妹不知姐姐這話是什麼意思。”
“隻是叮囑一下妹妹身旁的丫鬟而已,沒別的。”初畫表現出一副“我什麼都沒幹”的樣子,目的就是告訴初蝶,我隻是說我看到的東西而已。
“丫鬟?”初蝶開始覺得毛骨悚然了,“阿湖並不在這兒。”
“對啊,這不是妹妹新買來的丫鬟麼?長得還真不錯,水靈的眼睛,好白的肌膚,那一身淡紅衣裳挺好看的。妹妹你看,她還帶著妹妹常用的紅色披肩,比阿湖貼心多了。”
說著初畫指了指初蝶的身旁,“新來的丫鬟啊,你怎麼還衝著我笑啊。對了,你要跟著妹妹的嘛,你是她的丫鬟,又不是我的。”
“啊啊啊——!”初蝶睜大了雙眼,突然尖叫了一聲飛奔出去。
噗哈哈,初畫笑得肚子都疼了,起身去將門關好,然後躺在床上繼續笑。笑著笑著,開心地睡著了。
·
翌日一大清早,初畫就起身向瀲灩樓進發。她可不知道小叫花瞞著她在背後的所作所為,所以她還是很緊張的,好歹是第一天做工嘛。
“早。”她一眼就看見了角落裏與小二說這話的世臨,初畫趕緊衝過去勾搭一下,“世臨小哥,今日我要做些什麼?”
世臨又和小二交代了幾句,而後轉身道:“今日沒什麼特殊任務,你就跟在我身旁學習吧。”
這句話著實讓初畫喜上眉梢,跟在他身旁等於每日能見到他,每日能見到他等於每日都能勾搭,這簡直是一件再好不過的差事!
隻是,老天似乎不會讓初畫如此幸運。
作者有話要說:求收藏~
70惡毒的嫡女
這幾天來,初畫很是“勤勞”。捫心自問,哪次世臨口渴時不是她第一個衝上去斟茶的?雖然世臨對初畫也是越來越好,可是初畫現在卻覺得,對他這樣好真是不值得。
又是一個無眠的夜啊,初畫裝著樣子文藝地朗誦了幾句,然後滿頭黑線地坐在床邊,歎了口氣。最近幾日,初畫每天的工作就是陪著小叫花。還助手呢,明明就是跟班!雖然初畫很樂意。
但是再樂意也不能這樣寬鬆啊。今日初畫竟然聽到有客官在討論她和小叫花之間的關係。本來當她聽到自己和小叫花如何有默契,如何護著對方神馬的應該很開心才對,誰料卻有人說了一句:“聽聞世臨公子與初家嫡女有婚約,怎還和初畫這個庶女藕斷絲連,不清不楚?”
於是小叫花和初畫的名聲直線下降,特別是世臨,已經被某些遊手好閑之人以訛傳訛成了貪財好色的小人。令初畫驚訝的是,自己竟然一點沒有在乎過別人怎麼說自己,反而對於別人冤枉小叫花感到憤怒非常。
這……女子連自己名聲都不在意的時候,代表了什麼?代表有比她名聲更重要的東西。初畫想到這兒又悲桑了,小叫花在她心裏的地位已經高得連自己都隻好仰望了,可是他卻還背負著與初畫的一紙婚約。
幹什麼對他那麼好!自己陷了進去,他為何卻隻在一旁遠觀呢?初畫現在生氣而又困惑的是,小叫花究竟對她是報以什麼樣的感情?初畫猶豫了,難道真的要自己主動?可是萬一是自己自作多情,然後被狠狠地拒絕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