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段(1 / 2)

“不用說了,一定是初家的賤人!”

“所以你覺得,這些信箋一定是真的?”

“當然真,比珍珠還真!否則為何初家的人要來搶?哎你上,你去把那些信都搶過來,看看我猜對了沒啊!”

“照我說,應該不是真的吧,初家若是如此,那朝廷怎麼不管?!”

“別吵了別吵了,我們來開個賭盤怎麼樣!站左邊表示同意初家是幕後凶手的觀點,反之右邊。”

“這個主意好啊!來來來,果斷左邊!”

“我賭右邊!”

初畫和千疊皆淚目……重點根本不是這個好麼乃們歪樓了。歪到殺手都沉默了。不過還是殺手先反應過來,“交出來,或者,她死!”

千疊笑了笑,“我選……她死!”

初畫驚,泥垢泥垢你真的夠了這叫什麼,這難道叫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麼?於是她一下子混亂了,她長得很像孩子麼?那不就是變相誇她年輕,這可真不錯。

眾人淚目,重點也不是這個好麼!

“她死?那麼就是你的不好運了。”殺手剛想動手將初畫解決了,然後再解決這裏所有的圍觀群眾,誰料千疊卻突然從懷裏拿出了那疊信。

“怎麼,後悔了?”殺手笑。

“後悔什麼,我隻是不想讓你髒了我的府邸。”千疊淡然,初畫崩潰。

殺手無語,接過千疊扔來的信,就直接將初畫丟給了千疊。做完這些他心滿意足地準備大開殺戒,“要死你們抱著一起死吧。”

“且慢!”誰料千疊一聲把他叫住了,“你先別走,戲還沒完。”

眾人淩亂,所以這答案,到底是誰賭贏了?“你怎麼不想想,萬一這些也是我叫人手抄的呢?”

“反正你們今天都得死。”殺手怒,拿起長劍準備進攻。

“死?在這件事上,我們快不過你。”千疊冷哼一聲,抽出衣袖中的扇子。初畫一瞥,千疊什麼時候練成了扇子功?一定很流弊。而這把扇子,肯定也是鐵扇。

誰料千疊竟看出了初畫心裏想了什麼,淡定耳語道:“隻是天氣有點熱我扇扇風而已。”瞬間,初畫感覺她唯一的生存希望都沒有了。

殺手的劍瞬間出鞘,刀光一閃,初畫還來不及求救,刀尖已經到了她鼻子前。臥槽,初畫大叫一聲,摔在地上。

定睛一看,才發現那殺手的雙瞳擴大,一臉震驚地看著自己。初畫很莫名,難道是自己太過強大,所以他被秒殺了麼。

初畫盯著那殺手的眼睛,一直處於恐懼中的她一時之間也沒想到要還擊。卻突然發現,那人的額頭上緩緩流下一道血跡,流過筆尖,滴在她腳前的地麵上。

千疊將初畫拉了起來,初畫才發現原來有人從後襲擊那人,一刀斃命。

“你從哪兒找來那麼強的人?”初畫驚喜,“千疊你還真不賴啊,找來的人很高手啊!”

千疊淡淡地說,“我沒找人來,我不認識這人。”

初畫瞬間石化。

“把那疊信交出來,饒你們不死。”眼前的這人,更是比剛才那人更加高大魁梧,也是一身黑衣,黑布蒙臉。

“你誰?報出姓名。”千疊還是非常淡定,持著右手的紙扇有條不紊地道。

那人幹笑一聲,“撇橫豎又又又宜。”然後等著千疊回答。初畫瞬間一頭霧水,什麼撇橫豎……

初畫剛想開溜,誰料千疊卻將懷中一堆信箋扔了出去。“拿去,這可是真的。”初畫目瞪口呆,趕緊拉了拉千疊的袖子,以作疑問。

“那麼便多謝撇公子了,你心想的事大人心知肚明,相信很快就能實現。在下先告辭了。”丟下這句話,那人就“咻”一聲溜走了。

臥槽發生什麼了?!初畫看了看四周,原來在剛才殺手要大開殺戒的時候,圍觀群眾都已腳底抹油。

“且你什麼時候變撇公子了。”初畫已經無語了,對這件事她能不作任何評價麼。

“我就讓他說我的名字當做暗號,他也不用真的以為我姓撇吧……”千疊默然,“這些事就交給他們去辦吧,我們等著看好戲就行。”

再等千疊解釋一通,才知道他隻不過是在那些圍觀群眾麵前演戲,然後再與知府打個招呼,順便幫忙發布一下初家最新資訊。

比如明日初家全體人員要去寺廟祭祖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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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翌日的清晨,官府將那些信箋的原件放在衙門公告欄內,任人參觀。果然整個鎮上的百姓們都瘋狂了。這些生意人背後的真相,讓所有人都震驚!那些有錢人口袋裏的銀子,竟然都是敲詐了他們的血汗錢而賺來的!

這一事件,引起大多數平民對權貴的怨恨。這時候官府恰巧又一不小心透露出了初家祭祖的消息,於是好戲,貌似開始了。

不過就在當天,初畫突然想起來,二哥初連貌似也參與了祭祖。完蛋。初畫趕緊和千疊道別了一聲之後,就立即趕往寺廟。

當初畫到了寺廟,才發現沒有叫千疊過來保護她真的不是一件明智的選擇。

寺廟本是清淨的地方,祭祖也算是一件很安靜的事。可誰會料到,在你上香時,門被萬民踩破,然後他們湧進來,揮著拳頭就朝著你麵上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