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文欽側開臉,低聲道:“你有沒有看過自己的臉,毛孔大的就好像橘子皮一樣,並且還臥虎藏龍,你這麼對著一張跟你天差地別的臉,不會感到無地自容嗎?”
鐵頭劉臉一黑,咬牙道:“喬文欽,我本來想好好對你的,這是你自己找的!”
他猛然一把拉開了喬文欽的風衣,喬文欽閃了閃眼睫,襯衣被鐵頭劉粗魯的掀起,漂亮的腰線露了出來,鐵頭劉道:“喬哥的皮膚自然好,隻是,今日卻要給橘子皮享用了,到時,我會讓人請喬總和喬老爺子一同觀賞的……嘖,摸著可真舒服……”
鐵頭劉舔了舔嘴唇,手上加快了速度去解喬文欽的皮帶,耳邊卻忽然傳來他的聲音:“有時候,為了給低賤惡心的狡猾生物一個刻骨銘心的教訓……這點犧牲,還是有必要的……”
鐵頭劉一驚,條件反射的抬起頭,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他的眉心。
鐵頭劉大驚失色,要躲已經來不級。
隻聽砰的一聲,喬文欽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
鐵頭劉最大的失策,便是得意忘形,忘記了搜他的身。
守在門前的人聽到槍聲猛然轉身欲拉開房門,卻見鄭予從拐角走了出來:“兩位兄弟,回去跟你們龍哥報個信吧,就說鐵哥被咱們喬哥留下暫住幾日。”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舉起了手槍,鄭予速度極快,他腳步一個猛跨,兩人隻覺眼前金光一閃,鄭予已經來到麵前,前後不超過兩秒鍾的時間,他輕輕鬆鬆的拿著一把金刀架在其中一人的脖子上,“都不要亂動哦,否則……”
他話還沒說完,那個沒被挾持住的忽然雙手前撲一個翻滾,身子瞬間滾了出去,頭卻撲通一聲掉在了地上。
鮮血,登時染了一地。
“……”鄭予無比誠懇的道:“我說過不要亂動的。”
那被挾持住的人目瞪口呆,腦上冷汗掉了下來:“鄭、鄭、鄭……”
鄭予的奪命金刀,是香港一個軍火商送的,金刀連著的是一根肉眼幾乎看不到的金線,那金線削鐵如泥,剛剛鄭予將刀子架在了一人脖子上,線卻是纏著另一人的脖子的。
鄭予寬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節哀。”
然後打了個電話叫來了幾個黑衣小弟,吩咐道:“把這位兄弟帶下去壓壓驚,地上的收拾了,喬哥胃不好,萬一再惡心到就糟了。”
喬文欽在洗澡,這個龜毛變態到了一定程度的男人,是不會允許別人在他身上留下任何味道的。
裏麵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不久,喬文欽便手足發軟的打開了浴室的門,藥效果不其然開始發揮了,喬文欽身上一寸寸熱了起來,他扶住浴室門,冷冷看著鄭予:“把手機給我。”
“又要找男人?”鄭予笑了笑,走過去扶住他的手臂:“我也可以幫你的。”
喬文欽看他一眼,含著欲火的眼睛帶上了暴怒:“我喜歡聽話的狗。”
說完,他用力將鄭予甩開,拖著無力的雙腿走到沙發旁,還未坐下,卻猛然一軟,跌在了地上,喬文欽有些狼狽,臉頰泛起了紅霧,鄭予歎口氣,將他扶到沙發上,把手機遞了過來,看他手指微抖著撥通了一個人的電話:“給我找一個嘴唇和手形都要好看的英俊男人,十分鍾之內帶到我這裏。”
喬文欽掛斷電話,將手機丟給鄭予:“你可以滾了。”
“你真的不考慮不一下我?”鄭予不死心的道:“喬哥,我長得也不賴吧?無論手型,還是嘴唇……”
“第一,我喜歡幹淨的手。”喬文欽不耐煩的打斷他:“第二,我喜歡聽話的狗。最後,你這張臉總是會讓我想到狄延,要你給我kǒu-交,我怕會射不出來。”
鄭予沉默了下,隨即輕笑一聲:“你有什麼資格說別人?你的手,還不知沾了多少血。”
喬文欽皺起眉來,一副不勝其煩的樣子,鄭予繼續道:“除了我,還有誰能忍受你這種渾身帶刺兒的人?”
喬文欽麵無表情的臉上怒氣越聚越深,體內的火燒的越來越旺,他燥熱難耐,偏生還要聽鄭予在這裏廢話,“我對你沒感覺,請你離開。”
鄭予忽然湊過來,一把按住他的肩膀,狠狠的吻上了紅豔的唇,甜美的味道在口腔彌漫開來,他伸手扯開了喬文欽的浴袍。
從香港追隨他到Z市,十年的時間,這個男人最後用一句沒感覺否決了他全部的努力,鄭予不是不火大,可對喬文欽,他卻無可奈何。
鄭予的吻凶猛而粗暴,舌尖挑起他的舌,肆意吮xī,唇瓣被咬噬,輕微的刺痛感令喬文欽體內的火焰猛然竄高,他的手顫唞著,摸到了緊挨著沙發的小桌子。
手指被水果刀劃破,他一把攥起,直直刺入了鄭予的腰間,刀鋒入肉三寸不止。
痛感蔓延到大腦,鄭予放開了他的唇,雙目暗沉,喬文欽微微喘著,冷聲道:“出去。”
鄭予看著他的眼睛,低聲道:“我不相信你會殺我。”
他的唇再次湊了過來,喬文欽手腕一旋,刀刃在皮肉間轉動的絞痛感令鄭予的心猛然被狠狠一擊,那刀子攪得似乎不是他的身體,而是他的心,緩緩的,他輕笑一聲,啞聲道:“你怎麼這麼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