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記得去警局的時候要經過綠江市場,那裏多是一些賣東西的小販,人非常的多,如果有人幫忙的話,他未必逃不掉。
他輕輕點了點頭你,那人便將手放在了車門把手上。
喬文欽重新抬起頭,靜靜的直視前方,眼睛卻在留意周邊的動靜,車子鳴著警笛高調的前進著,慢慢的接近了綠江市場,這裏兩邊熱鬧非凡,商鋪也眾多,車子速度慢了下來,在這裏,就算他逃了,相信警察也不敢亂開槍。
喬文欽輕輕抿住唇,身邊的男人忽然輕輕拉了他一下,而後一把推開了車門,率先跳了下去,喬文欽敏捷的跟在他的身後,由於手上戴著手銬,這種危險的跳車動作根本無法做到毫發無傷,喬文欽隻覺得手肘傳來一股刺痛,轉而被那人扶了起來,警車在他們身後停下,訓練有素的條子們追了上來:“站住!”
那人拉著他在人群中穿行,時不時推倒某個小攤位,引得尖叫連連,警察鍥而不舍的追在身後:“站住,不然開槍了!”
“你一直往前跑,遇到一個賣魚的鋪子就進去,裏麵有人接應。”那人一邊跑一邊將警服脫掉,忽然推了一把喬文欽道:“我們分頭跑。”
喬文欽看了他一眼,道:“多謝。”
那人笑了笑,忽然掏出了手槍,朝身後開了一槍,道:“喬總掏錢,我給他辦事兒,不用說這個。”
槍聲使得人群慌亂了起來,尖叫聲此起彼伏,間或還傳來了孩子的哭聲,喬文欽眼睛朝身後瞟了一眼,邁開長腿頭也不回的跑了起來。
人群的噪亂使得追捕的警察無可奈何,他們自然不可能像喬文欽這邊的人一樣,毫無顧忌的開槍。
這樣一來,便又為喬文欽爭取了一些時間,他一口氣跑出了老遠才停下來微微喘熄,轉頭看向身後已經沒有了尾巴,他開始尋找賣魚的鋪子,卻忽然被一把手槍指住了腦袋:“不許動。”
熟悉而陌生的聲音讓喬文欽愣了一下,他緩緩舉起手來,那人又道:“轉過頭來。”
喬文欽乖巧的聽他的吩咐,慢慢轉過身去,卻在還未完全轉過去的時候忽然將帶著手銬的手握拳重重的砸向了那人的臉,那人倒是嚇了一跳,忙不迭的後仰躲開,站直身子之後,喬文欽卻呆住了。
麵前的男人,跟自己足有八分像,若不是確定自己的身份,他還以為對方就是自己呢。
“親愛的,你還是那麼暴力。”鄭予笑了笑,那種笑容和喬文欽是完全不一樣的,獨屬於他自己的邪氣,喬文欽慢慢冷下臉:“你這是做什麼。”
“噓。”鄭予握住了他的手,柔聲道:“我們先進去再說。”
喬文欽麵無表情的跟著他進了旁邊的鋪子,鼻尖立刻嗅到了一股濃烈的魚腥味,他皺起眉,道:“你把這裏的人殺了?”
“沒有。”鄭予道:“我隻是暫時借用一下。”
見喬文欽露出狐疑的表情,他解釋道:“你不用擔心會走漏風聲,我把他們綁了,都在樓上這裏發生什麼他們都不會知道的。”
他露出一抹笑容,回身湊近他的鼻尖:“即使我們在這裏做||愛。”
喬文欽抿住唇,道:“給我打開。”
鄭予搖了搖頭,輕輕吻了吻他的唇,柔聲道:“親愛的,我真想你。”
喬文欽厭惡的皺眉,鄭予傷心的道:“你可真不給麵子。”
喬文欽四處看了看,煩躁的道:“這裏的味道真難聞,我們為什麼不走。”
“走不了了。”鄭予無奈的道:“再往前走就是警署,往後是條子,我們隻能等一等。”
“隻有你自己?”
“誰知道你哥在打什麼主意。”鄭予又笑了,“不過我們兩個在一起也挺不錯的。”
喬文欽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手上的手銬無法打開,這種被禁錮的姿態讓他非常的煩躁。
鄭予湊到他麵前,溫聲細語的道:“文欽,我可是為了你專門趕回來的。”
他的表情,就好像一個吃不到骨頭的小狗一樣,喬文欽卻扭開臉,靜靜的看向別處。
鄭予見他這樣子,火氣也不由自主的上來了,他身後捏住了喬文欽的肩膀,道:“別這麼無情,文欽,你真的不考慮賞我一點甜頭?”
喬文欽一腳踢了過去:“滾開。”
鄭予不躲不避,正麵壓了過來,喬文欽的手無法自由活動,瞬間被他按住了身體,滾燙的唇狠狠的貼了上來,粗暴而貪婪的索取。
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
喬文欽這種人,如果換個性子,鄭予大概就不會那麼稀罕他了。
唇舌交纏,鄭予著迷的索取,這人的味道一如記憶中的美味,讓他恨不得扒皮拆骨吞吃入腹。
這麼想著,他也的確那麼做了,難得的機會,鄭予衝動極了,太久沒見過這家夥了,他實在想念的緊,一雙手肆意伸進了衣物,緊貼著滑膩的肌膚,鄭予就著將他壓在椅子上的姿勢,微微的喘熄著,“我真想你,文欽。”
他的雙目微紅,□裸的欲望不加掩飾的望著他,喬文欽測開臉,□被他壓製住,完全動彈不得,他沉聲道:“鄭予,你敢亂來,我就斃了你。”